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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日记——莆田

2019-07-08  本文已影响1人  阿木洛克人

雨时不时来,我时不时想你…这些都没有规律。我伸开手掌,它正在蜕皮…每年夏季手掌就会这样,这却是规律。(我的前世莫非是蛇,还是曾经爱上过一个青蛇一样的女人)

我给朋友发信息,把该办的事情按时办好,信息回复,明天;给另一个朋友,发信息,请他“上心”,未回复。生活在现代社会里,我们都想把事情按时做好,可我们都没有做到按时,至于好就更难喽。这为什么呢?作为朋友,你问过自己吗?问过了,你才能拥有朋友,你不问,你的朋友就会慢慢失去,最后连你自己也失去。我失去过很多朋友,我不怕失去,因为失去就能自由。没有自我的人,你肯定见过?像地头狗尾巴草,东风来时它朝东,西风来了,它西倒。我见过很多这样人,他们也这样的活一辈子,一辈子也是活。

宿舍空调很凉,披了被子在肩上,像“雨人”。原是不是冷的个性,却也需要温暖。中午在梁场采了一支假连翘花,那花是紫色的小花,星星一般迷人。开始我把它放在茶叶盒子上,隔了一下午……晚上回来微干,便把它夹在书页里,那曾想,一只绿色的小蜘蛛爬出来。这绿色的蜘蛛何时藏在花里?它爬过一行又一行的字,跳下书本,大摇大摆,我仁慈,随它去了。合上书,任花儿盛开在书里。

新工地总有很多地方不适应,很多地方都要按章程作来操作。这种单位项目部和业主都非常死板。买了很多没什么用的设备,非让我们操作,让我们用。可实际那堆设备基本是用不了的,要用,费时费力费神。可你必须试着去用,去迎合那些人和那堆没有灵魂的烂铁。生产设备的厂家过来了两天,维修改进,根本没起多大作用,得空就逃走了。因为实际情况是,没法改进,一个人看了又看,对我们出的问题无厘头,无头绪。工人们在一线早就有一套实用的家伙事和方法,可项目上不让用你的土方法,老土。是的,每项智能设备的推行都会有个改进过程,你要去适应新的设备,用惯了,它或许省力气,安全,高效,形成一套工艺流程。可我们用了,它不行,不行是不是可以不用,不行是不是我们可以改进,不,我们不能这样做。我们只是工人,那在我们的范畴之外。有改进的人,把消息反馈回去,他们听了,只是听了,有没有改?不知道。那些带白帽子,扛着大肚子的胖子,一句话,两句话,都是大道理。就算不是道理,你也要听。谁要你戴的是黄色帽子呢?这些设备,有优点,缺点很多。如果要用,也可以,必须有配套的设备和材料跟上,可没有,用原始的材料来配这设备,就不行。很多地方都限制了,限制了不改进,就浪费了很多资源。设备的改进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要很多人努力,很多人投入精力和实验,而金钱也必须投入进来,支持工艺的产生。我和同学说,如果我们挣不到钱,我们必须退场,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尝试,不愿意去创新。(四十米的桥梁,都是第一次做,全国也是第一次试验,以前都是三十二米,工艺已经很熟练,而多了八米,很多方面出现很多困难,很难做。)我是没有做过这类事的人,尽量的听他们讲,跟他们学习,这些并且不难。投入的时间和做的有些无用工比较多,有些东西我们做了,用了不合适,我就去改,我思考着怎么去改,这是作为一个修理人必须去思考的问题。这些问题的同时问题是,我的老板没有完全明确说这个工地赚钱,干就完了。这就不行,你的兵没劲头,没有明确的旨意,是打不赢一场仗。我不懂商人,我只懂得解决现实的问题。我也不想去涉足什么,这能不能干,我不知道。有些东西我不需要知道,有些东西我又必须去知道。不赚钱的工作现在没有人愿意做,除非这项工作是梦想,很有意义。而我们现在做的,只是为了赚些钱,养家。我想尽快和朋友沟通,让他们来裁定这工地能不能干,能不能赚钱,如果能?应该怎么干?如果不能,安排好工人退场(我对这个活没有经验,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干)……我什么也没做,大脑一片混沌。我今年已经游历了很多地方,我想停下来……如果停不下来,我又要在路上,在路上去寻找一片水源。

在行李里,没找到冰糖,我想忘记在山西了。还是泡了咖啡,喝不下,比中药都苦。同学不信我言,拿杯子与我同尝,尝一口,啧啧舌头……我们都是不怕吃苦头的人,背上的责任,生活中的推力,让我们喝了这杯,还有三杯……

读完彼得.毕格的《最后的独角兽》,又在看李渔《十二楼》又名《觉世明言》。独角兽是一个幻想的世界,时光会让所有的英雄老去,无论如何你都会死。你会魔法也不行,抗衡不了时间。等你长大了,吹响一段曲子,等来一个人,你就会明白;《十二楼》呢?开篇写:世间欲断钟情路,男女分开住。掘条深堑在中间,使他终身不度是非关。堑深又怕能生事,水满情偏炽。绿波惯会做红娘,不见御沟流出墨痕香?古文读不懂,随意读读,十二楼不高不低,爬爬楼梯,挺好!

——2019/7/8

阿木日记——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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