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鼠对话（八十三）

鼠用抓拍门：“朋友，醒醒，外面下雪了，快起，咱们赏雪去。别睡懒觉了，雪后空气好。”

朦胧间，我还是起床了。鼠与我相随，踏着皑皑白雪，脚下咯咯吱吱响，风爽冷，空气如净化般新鲜，这是入冬之前的第一场雪。我说：“雪景很好，天色阴沉，还在翩翩飞舞雪花，落在脸上清凉。小城披上银装，冬天脚步近了，我却年己不惑，自然仍是永远不老。记的小时候，村里降了雪，满山遍野一片白，山舞银蛇，父亲喜欢背上猎枪跟踪兔子野鸡行踪打猎，我如尾巴随后。父亲指着眼前的野兔脚印印在雪面凹下兴奋地说，跟着它，会有收获的。我听了感觉十分好。我们走的乐此不疲，果然，走了不远，那印痕伸进一处灌木丛中，父亲神秘地对我说，兔子快现身了。我半信半疑。蓦地，一只肥壮的灰色野兔窜出，父亲很老练地举起枪，只听“砰”地一声，野兔还末弄明白咋回事，己倒在血泊中。血染红了雪。”

鼠说：“你们人类很残酷，兔子也是命啊，它们在雪天也不容易，为了生活，奔波，却遭猎人枪杀。唉，鼠界幸甚，猎人没有专注。其实自然美于四季轮回，猎人应该改行，让小动物也平安享受美好家园。”

我说：“是的，那是过去，现政府不允打猎，并没收收缴了农村猎枪，曾猎杀的动物现被保护起来。动物们不用在惊恐猎杀，曾经的猎人早己金盆洗手，做了一个个地道的农民。”

鼠说：“鼠人孰能无过，过去犯的错误现改正，很好，毛主席老人家说过，知错改错不算错。我为鼠也会原谅大家包括你我他。”

我说“谢谢你的宽宏大量，现在雪还是那么美，雪面不知来往多少野鸟野兔，它们成了雪野一道亮丽的风景。一次我还空手在秋后凌晨逮住一兴卢花大鸟，思来想去，我不忍剥夺它的生命自由，抱了一会，它吃惊地咕叫，我手一松，说，自由地飞吧，鸟儿力飞，很快消失树丛。”

鼠拍掌：“你做的对，我为你点赞。”

我说：“你看小城的街道，辛勤的环卫工凌晨扫雪铲雪，一会也不歇，干的汗流浃背，挣不了几个钱，却付出了很多，当雪净路净，行人走在路上，他们的灿烂笑容是环卫最大的安慰。”

鼠说：“做为鼠界，我向环卫致敬，没有他们，小城的美没法形容。小城的美容师是环卫。曾经，周总理向环卫握过手，并给予了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