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与六便士-毛姆

制造神话是人类的天性。对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如果他们生活中有什么令人感到诧异或者疑惑不解的事件，人们就会如饥似渴地抓住不放，编造出种种神话，而且深信不疑，近乎狂热。

当尼尼微城昌盛一时，名震遐迩的时候，新福音书已经老旧了。说这些豪言壮语的人可能还觉得他们在说一些前人未曾道过的真理，但是实际上连他们说话的语调前人也已经用过一百次，而且丝毫也没有变化。钟摆摆过来又荡过去，这一旅程永远反复循环。

为什么讨人喜欢的女人总是喜欢嫁给蠢物啊？
因为有脑子的男人是不娶讨人喜欢的女人的。

我那时还不了解人性是多麽矛盾，我不知道真挚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蕴藏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恶里也找得到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