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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10 本文已影响76人
张晓鸽
我束手站在,
一光年以外。
感觉时间的潮水慢慢,
漫过我满是溃烂的膝盖。
耳边隐约传来,
半个盛夏和贪玩。
那旧日的伙伴,
一闪一闪,
在金黄的波光底,安眠
眼看着远处的喧嚣,复繁
呱呱坠地的生,
慢慢轻轻地死。
就像人挣扎地活下来,
又默默无语地望着天。
长大何尝不是一种抵赖?
我束手站在,
一光年以外。
那么多的山海连绵,
那么多的酷冷烈炎。
能跨越吗?
又怎么跨越?
我束手站在,
一光年以外。
感觉时间的潮水慢慢,
漫过我满是溃烂的膝盖。
耳边隐约传来,
半个盛夏和贪玩。
那旧日的伙伴,
一闪一闪,
在金黄的波光底,安眠
眼看着远处的喧嚣,复繁
呱呱坠地的生,
慢慢轻轻地死。
就像人挣扎地活下来,
又默默无语地望着天。
长大何尝不是一种抵赖?
我束手站在,
一光年以外。
那么多的山海连绵,
那么多的酷冷烈炎。
能跨越吗?
又怎么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