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友广场散文

走了走了

2020-06-30  本文已影响0人  两个思鸟

        还不能说自己确切的感觉是什么,短暂的泪水是消沉了好久的波动,但当坐在已经离开人的房间里,在比我的卧室更亮敞的空间,一双扯开鞋舌的鞋子,一件洗净的白衬衫,都在聚焦我的注意,剥夺我思考的能力。太过清晰的回忆都不值一文,它丧失了感觉的辨别,留下刻板的线条。只有当下回忆模糊的、片段的为过去不能表露的推波助澜。水汽氤氲的灰夹杂着伸不出手的被拥抱,分不清下雨正在发生还是被完成了;总之它是压抑的,雨后的鸟叫和车鸣在雨水的嘈杂中混沌,分不清这里是安静的还是喧嚣的;我喝水了……她张开了抱着的手......我在走廊里穿梭......她站起了身......我正在发呆......她落下没有对视的别离......我失了焦......书又重新抬回眼前......我分不清此刻与过去是隔绝的还是融汇的。

阴天,就靠床头的一盏台灯清晰,可她在光照不到的上方暗沉沉,更被我的眼镜上的一抹光圈晕掉了点,克制着面孔上湿润的不寻常的袒露。话语和湿润都不必要,我和她需要的,让各自在共处的波动里慌忙离散,让余兴在流逝中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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