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文学世界被遗忘

文/《她》

2018-09-19  本文已影响9人  苦闷的象征

我从未体会过那一种温情,就像是溺水的人死死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我抓住了她。

我至今还很回味那一种感觉,青砖黑瓦,天蒙蒙亮,她就睡在我身旁,还未年过花甲。乡下清晨微凉,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外不停的叫。我问,那是什么鸟?她也说不清楚,只是对我宠溺的笑。

他们说起老辈,总是有一种自豪的感情,在他们的眼里,老辈的溺爱就是他们骄傲的资本,逢年过节就是他们开支的源泉。

我不羡慕他们。是的,从不。每每谈起,我就默默地走开。眼不见,心不烦。

我从小就对她就很有感觉,那会儿她常年待在外地,每次回来我就能感受到他们所自豪的东西,当她大包小包踏入家门的时候,总是会提出给我们带的零食,我会和姐姐两个人,一起跑进电视房间,瓜分的干干净净,那是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但她不常回来,记得那年夏天,她回老家,看看自己的老房,老院。我陪她从镇上一直走到家里,周围的邻居都热情的和她打着招呼,娴熟的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

中午的时候我们饿了,开始沿着墙壁架起了一个锅炉,姐姐忙活着烧火,我在一旁看着,她一个人翻动着铲勺,边上的破门被我们架起来挡住四下飘散的油烟,也许是风太大了,破门被吹的啪的一下倒了下来,她被结结实实的打中了,我和姐姐很慌忙的扶起她来,她一边摸着后脑勺搽药,一边安慰着我和姐姐。

后来她也回来,但是渐渐的就少了。

... ...

我很高兴她回来了,但我也担心她日渐消瘦的神色,从前是我跟在她的后头,她拉着我的手,现在我高她两个头,跟她平齐站时,是我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手。

那会儿,我端坐在椿象树前,手中捧着的书还是余华的《兄弟》,看着她步履蹒跚的练习,脑海里重现的总是从前。

我还记得和姐姐一起种的枇杷树不断参天,我也记得那年搬砖说重修老房,还有和表哥两人挤在她的身旁,热火朝天的讨论着白天玩的游戏。

时光匆匆而过,岁月无情宰割,就像是屠夫手中的刀,残忍的收走了我仅有的回忆。

愿人生路还长,愿时光永不老,愿我爱的她长寿,愿我爱的她身体安康,不管是否,她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也是仅有的存在,至少在我的记忆里,还能有一段来自老辈的关爱。还能有一个恋恋不忘,那可爱的人儿,存在。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五日 夜 宜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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