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周,假如我出生在二战时期的欧洲
2019.1.20 完
人与人的本质差别是认知的差别,超越平庸的必要方法是更新和升级自己的认知体系。学科分界之后,学术日益专精,整体性视野日渐萎缩,碎片化(clastic,现今客户端推送很多与己无关信息,占用大部分通勤时间)知识不能增长人的见识。
《辛德勒的名单》里那个穿红色鲜艳衣服的犹太人女孩终究没有等到救赎降临,那是几百万欧洲犹太民族沉重命运的一份子。
动笔的那刻,惠风和畅,只有市井喧嚣,而无炮火煊天。这是和平的时代。
而彼时“雅利安”(希特勒输送日耳曼雅利安人种是最高贵的言论,欧洲其他国德国裔次之)高于一切其他欧洲民族的德国一样引发人类有历史以来可数的灾难。
合作、抵抗和报复贯穿了整个战争时期,一个人一个国家可以完整的经历所有角色,随欧陆战争进行自由切换,那么我们用哪种标准来判断这个人这个国家的道德良心呢?
战后纽伦堡审判只是把纳粹分子以简单破坏和平罪,战争罪,反人类罪的十几个代表审判了,那些庇护在万字旗下的年轻军官逃避了这些,宁说是法官批准了他们自由不如说他们是被“战争”这个魔鬼保护住了。
作者给出了几种选择,这些抉择是战时欧洲德国的非德国的深思熟虑的结果么,但显然不是,今日科学表明我们所作出的种种慎思后的选择有时不是来自我们思想深处的考虑,相反只是简单依靠身体内的神经元传递给出的指示,这些合作、抵抗和报复或许就是他们所处的地位所能攫取利益来做的选择。
除了无助的犹太民族以外,因他是无国之人。
书中有两个情节很骇人,读彼时文字之时全身有冷颤感:一当德国入侵东欧国家时,不管合作者抵抗者在德国纳粹遮掩下似乎有个默契思想:对不是自己国家的犹太人,罗马尼亚,波兰人,斯拉夫人,匈牙利人展开自我式屠杀和驱赶,这是民粹主义者觉得伟大的事业,想象中的国家民族支配着欧洲种族净化行动;二“基辅罗斯”后代时期的乌克兰灾难,有说是领主们清洗贵族和地主的方式把成型的土地收获打破,无人出手组织生产,或许是这个导致了饥馑夺去数以万计生命。
苏联在斯大林领导下是欧洲的赫拉克勒斯的角色,如没有1942的斯大林格勒,欧洲的未来不可说透。
那时候整个欧洲就像一锅被煮沸的烂粥,长久的侵入导致每个涉入期间的人类被血雾遮住双眼,耳朵里尽是些伊甸蛇的蛊惑,基督的教诲远在天边,渐渐遥不可闻。
彼时的英国也不会知道真的有一天会组建欧洲大家庭,但是后来更会出现脱欧这个被苏格拉底言中的“黑天鹅”事件:全民公投。
自然界有个说法:植物意识。扩大为全民族之后发展出一种歇斯竭底,慢慢浮出的善终究有一天会压不住恶的出水。
为恶从未离我们而去,只是在沉睡而已,假如它醒来只是因为世间出现了引起它欲望的食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