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影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诗意
2018-08-04 本文已影响0人
佩索阿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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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去年春天库斯图里卡在小西天说的几句话印象深刻:“ 电影是非常脆弱的生命方式 …… 电影和我的生命一直融合在一起,影片表达的问题都是深层次触及自己灵魂的东西 …… 某天当我不存在时,有人会知道世界上曾经有过一个视电影为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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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牛奶配送员的奇幻人生》缘于几日前看了姜文的新作《邪不压正》,他从《太阳照常升起》开始,作品中就一直有库斯图里卡的影子。库氏说他自从家国破碎,作品就不再写实,从此魔幻癫狂一发而不可收。但他每每在畅快节奏中都留有几丝喘息,那是对不可能再回头的美和爱的遥望和祭奠。姜氏的癫狂总是密不透风,也可能他隐晦地拥抱现实的愿望过于迫切,连续祭出绚烂不可描述的手段,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于是一锅锅烂炖的大餐吃起来有些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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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们的作品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享受,一种可以放飞到抛却一切规则和逻辑的恣意,一种跟随着影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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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诗意,想起刚读到的两段文字。一段来自许ZY的《远方的四年》,他说:“人是仰望星空的动物,总会追问生命的前生和来世,关心生命的意义,总在渴慕灵魂的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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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段来自心樵的《小神曲》:“生活,就是最大的神 / 写诗,就是反对无神论”。
心樵还说:
月光在你身上是十六岁
月光在我身上是三千岁
你我的月光照见卖花人涉水过河
年轻就是好,听不到呼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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