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风邪气
我不是愤青,我人生过了一半,勿需非与人们为敌。亦不是我不能苟活,或娶不上媳妇,而仇视你们。
我之所以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韦,惹悠悠众口心中愤懑,皆是我们社会之风气荼毒蔓延越演愈烈,但凡一些仁人庄士都不忍有片言见解而不发肺腑之言。但当作今日之屈原之鲁迅,实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作为写诗之人,虽然不才,笔挫,但也觉不敢学某些文人写些景致诗文,虽写些苦难,但不敢抨击魑魅魍魉之毒瘤。我本想写一首现代诗作罢!抒发一下自己的感受,但是诗歌多有抑制之美学,不能长篇大论直抒胸臆、一泻千里。我虽有为现代诗歌后继乏力尽一己之力,但实乃看不下去的社会风气如鲁迅不吐不快,所以作一篇文章。
天下之道,皆为常人,多为庸人。
懒之所以穷不皆全因懒,勤之所以富不皆全因勤。
但人们常常对懒嗤之以鼻,对勤笔墨重彩加以赞美。愚认为两者皆有过之无不其及。
从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来说,无不是懒人发展科技生产力,解放人类的双手。从某种意义来讲,无不是因为懒,促进了社会的文明的进程,这么来讲,懒是积极的,正向的。我常常从人们口中,他们对于懒而导致家徒四壁,作出懒的负面评价,我觉得未免片面。
英雄莫问出处,谁欺少年穷?殊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姜太公的妻子常常嫌弃他懒惰,不善耕种、买卖,不愿意跟着他过贫困的生活而改嫁,姜太公九十多岁才被周武王赏识,她后又懊悔不已。韩信当年穷困潦倒,不能自给自足,常常被亭长夫人羞辱懒惰,但好在亭长是个有远见的人。韩信虽不能耕种粮食,还忍受胯下之辱,但他始终不气馁,凭借坚毅的意志,苦研军事,后来成为大将军。还有我们身边的草根歌手朱之文未成名之前,田地长满茅草,收成是他们村里人们收成的一半,常常穿着邋遢,被人们视为懒惰。但他常常起得比鸡早睡的牛晚在田间地头练习歌唱,村民常常笑话他痴人说梦,好高骛远,懒惰至极。但他最终成为了一个著名的草根歌手,人们又对他歌功颂德,阿姨奉承小人之嘴脸。
如果我们常常以一个人现在贫穷而不会关心他所做正面的事情,但当我们知道了他做什么也常常冷嘲热讽,可见人们皆急功近利,建立在利益之上,嫌你穷,憎你富,乃社会之人性。
我们这个社会需要的是一些远见卓识之人,否则这个社会皆是鼠辈之流,乃社会的不幸,人才的扼杀,我们社会是包容的社会,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应该允许个性的存在,实则我们看到的懒其实不是他们真正的懒,他们也爱父母,他们也有理想,他们也愧对父老乡亲,愧对父母,要不你看他们在外面流浪可谓阅尽人间冷暖,受尽世人人眼,饱经风霜。其实他们是个病人,大多数也不是说得了重疾,得了精神病一类来看待他们,他们只是得了小病,如感冒发烧之类的病,他们需要是人们的鼓励,心灵的慰籍,他们需要的是安静,需要的是修复心灵,他们需要人们的理解,需要的是自己的反思、觉醒,我们要做的是或鼓励他们重返社会,或是鼓励他们坚持自己的梦想。我们无权剥夺他人的梦想,无情的剥夺别人的梦想也是谋财害命,我们与其要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用工作去栓住他们不热爱的事业,不善长的事物,不如给他们一个空间让他们去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来,这也是时代之幸,人们之幸。我们常常听见一边人们对于“某些懒人”无情的抨击与嘲讽,又常常看见一边仁人庄士又鼓励、帮助“某种懒人”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我这这里不是宣传懒,只是我们要区分的对待,视情况而论。啃老族,依偎父母翅膀之下的好吃懒做等我这里不作诡辨。我这讲述的是远离父母兄弟姐妹,独立自主,在社会上也不乞讨,不做坏事的流浪人,他们以捡拾人们丢弃的衣物、食物,他们是人类的清道夫,如自然界秃鹫一样而且人畜无害的人,在某些人嘴里怎么就成了无恶不赦的恶魔,如果社会这样的青年社会还不能忍受,我称之这个社会麻木不仁,无药可救。要我说我们大多数人们是麻木不仁的,风吹两面倒的,如同庞大的野牛群遇到一只雄狮就会本着死队友不死贫道的小算盘各自绕道奔逃。也会如同一只鬣狗女王因某只鬣狗不服从命令而将其杀死,他们的同类又一起将他们分食。我现在知道鲁迅现在不为大多数人们赞许,甚至某种作家、学者等歪理邪说否认鲁迅的伟大,这根本原因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为资本代言,得掩盖他们的剥削,当然就要摘去悬在他们头上的利剑。他们口中的勤劳是他们鼓励的,但是你会发现人们如犬吃一坨屎要赶热乎的,如鹫争一口二手肉争先恐后。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的牛马。齐刷刷地等着被挑选好比给皇帝精挑细选小太监一般隆重、紧张着。这是他们赞许的。他们需要的是更多的愚眛的麻木的牛马,更多的廉价的劳动力。你顺之他们则爱之,你逆之他们则恶之。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明自己是寄生虫,却置若罔闻,混淆视听。
呜呼!天地不仁,以万物如刍狗。好比在象牙塔里呆久了的晋惠帝司马衷,哪知民间疾苦,惹出千年笑话说,“百姓无栗米充饥,何不食肉糜?”流毒像一台永不停歇的马达像慢刀子割肉逐渐瓦解人们岌岌可危的心里理智与良善的堤。
网络上的妖风邪气蔓延愈演愈烈,人们仅存的一点良善都被他们肢解的七零八落。但我亲爱的人们你们也要擦亮眼睛,不要被某些小人愚弄,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可悲之极。他们一味的鼓吹“勤劳”致富。如果只是勤劳可以致富,那就没有扫大街的大爷,作保姆的阿姨;就没有工厂打螺丝的工人,工地搬砖的农民工。
我这里不否认勤劳可以致富,但也不能一味大肆地鼓吹勤劳就一定能致富,一味地抨击扼杀流浪汉、穷人的志向、生存空间就不配拥有,就有一群疯狗跳出来撕咬,他们是何居心?我们看社会人情关系还简单吗?哪个商场混的商人有几个屁股干净的?
我知道社会的魑魅魍魉是是杀不尽的,浑浊的空气也是净化不尽的,但是我们的人们都愚昧无知,跟着他们一起残害善良的同类,那这个社会将是一片乌云密布,再繁华尘世也会凋零,再高耸的大楼也会坍塌。
我想是因为谁影响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当然不希望出现更多诗人、作家等,这等于在他们头上悬了一把剑,他们也不希望未来出现更多新型的资本与他们抢占剩余价值,甚至搅动他们守旧的资本根基,他们要子孙后代永享幸福,永世骑在人们头上吸血。他们需要是的一批走狗奴才为其摇旗呐喊,一批批廉价的牛马世世代代,所以任何反骨的人当被视为异类必须扼杀。
我们常常享受“懒人”带来的红利,又扼杀“懒人”的志向、生存空间。真正的懒人是你看不到摸不着的,他们穿着伪善的羊皮的狼躲在羊群之间,但凡你长的白白胖胖就会漏出獠牙吃尽血肉,不留骨头。我们大多数的羊只会跟着风标跑像没有灵魂的躯壳被狼愚弄,我们羊群中还有一群利益的走狗之徒,良弓藏,走狗烹,都是一根稻草上的蚂蚱。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乱语无罪,糜之猖狂。好比夷狄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我不是鼓吹懒,而是要人们辨别懒,要有辨别懒的能力,不要对某些人不够了解就加以抨击,那个魑魅魍魉一丘之貉有何区别?如果是无意就改之,如果是有意,你们的阴谋也不可能得逞,我们社会之青少年之人们还是有一部分是能够辨别是非曲直的,所谓的懒人是隐藏着懒惰与凶恶的,常以勤劳来标榜自己的,真正的雷锋总是默默奉献的,真正的良善之人总是慈悲的,什么人会狗急跳墙?什么人会指手画脚?
财狼虎豹都赶着洒尿液标记领地,秀自己的肌肉,
婊子都在急着立贞节牌坊。又是谁惶恐不安急着去庙堂祷告?又是谁在大厦将倾之际,搜刮尽最后一点膏脂,脚底抹油,逃之夭夭?到底谁是谁嘴里的懒惰,社会的寄生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以偏概全,以寡推理,视所有流浪汉、穷人皆为懒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社会蔓延弥久愈新。乃一众宵小之徒、蝇营狗苟的伎俩。你好比赞美上流都是君子,富人都是慈善家,但我分明看到的是他们大多数学得周扒皮的刮,狡黠、谄媚、贪和珅,学得乌鸦的一张破嘴,妖言惑众信徒。
我们常常看到一些两面三刀的人极其变态的恶毒的语言,无用不其极。我们真正要打击的是这些变色龙一样卑鄙的懒人,寄生虫,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个勤劳者,用成功包装自己用思想武器瓦解人们的精神的潜伏在人们身边的社会败类。
我这里也不否认我们这个社会是有如任正非,曹德旺等之类良善的企业家,以及一些勤劳善良的人们和仁人志士,还有像余华、陈丹青这类我的文艺方面的作家、艺术家等,我不相信他们会发出恶毒的语言,那又是谁鼓吹妖风邪气吹遍大江南北呢?
最后用一句话结束这篇文章:““卑鄙者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者是高尚者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