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恋落右(四十九、)

2018-06-20  本文已影响28人  坎冬

星空下的恋人在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绻恋,就苦了路过此地的老揽和司机,他们再一次发挥了能伸能缩的优秀传统,在树的掩护下,悄悄往另一边退缩了,来不见影,去不见踪,除了有些轻微的响声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细芽有些气喘喘的,很久不这么热吻了,她有些不大自然,项然这才感觉自己有些过热,大约是很久很久不跟女人有什么接触,他都曾怀疑过自己对女人没有感觉,也许是冷淡。那也要看过是哪一个女人了,他的骨子里有很多很多的执着,已经到了非细芽不动情的荒谬地步,不知道他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他放开紧搂细芽的手,为她把落在胸口的乱发拨到脑后,然后把有些落下的上衣整理好,草地有一些坐不下的柔弱,他站起后,一把把细芽扶起,她有些情不自禁,脸上浮现出一种女人特有的潮红,眼晴在星空的反光下映出水汪汪的媚骨。

看着她柔情似水半拒半迎的如火情意,他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紧紧地抱着她,她那潮潮的后背弹力很足,他想到这是在小区里,不宜亲热太久,就狠心放开她,这里回到他家也就是半个小时,他拿出手机找到电瓶车行走的小路,就在他们再往外一点的地方,他低声说:“我们走出外面吧!回去再跟你好好地谈谈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她赶紧说:“好吧,我听你的。”他的心好象有一股暖流流过,细芽很自然地跟着他并排走出去,经历了几个男人,又生过了小孩,她没有那么多的羞愧感,而项然就不一样了,他虽然属于富二代,又属于开拓家,但是在感情上却是空白,在项母的穷追不舍下,他基本上不怎么抱过女人,更不要说热吻了,他这么火爆地热情了一天,实属罕有,不是细芽,他就不能这么样火恋了一天,他那偏黑的脸上,有一圈红红火火的小圈圈,眼睛也有一些小血影,他的后背因为激动都渗出一颗颗的汗。他心绪慌乱地走着,享受着第二次热恋的能量变质,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这么亢奋过了。

坐在电瓶车上,细芽不再说活,她不大在乎这些小搂小抱的小事,什么大阵势都过来了,拥抱热吻算得了什么,那种初恋难以忘怀的苦痛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走远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静下心靠在柔软的皮垫子上观赏夜景,她不懂得这些是什么流派,也不懂得是什么材料,就知道很漂亮很漂亮,项然也有一肚子的苦话说不出来,他也静静地靠在皮垫子上,随着细芽的眼睛去观赏,细芽看什么他就看什么,她就是有百辈子的怒火冲天,也被他的柔情蜜意融去,她终于不再看夜景了,把眼光投向他,他赶紧揪着机会,把充满恋火的视角投向她的眼睛,她茫然地朝他一笑,他觉得机不可失,趁机握着她的手,很自然在放在他的胸前,她朝他逗趣地笑着,眼梢上翘,把他逗得忘了自己,就会直直地看着她,时间总是很快,到家了他仍不舍不得松开她的手,被她娇羞地收回。

他充满幽怨地低叹着,她硬着心肠听不进,整理好有些乱乱的长发和上衣,向大厅走去,整个家没有半个人影,大家都外出了,没有一个人在,她投入沙发半躺着,玩了一天,累倒是不累,就是思想累,他看到她累坏了,也不打扰她,让她躺着,自己回房去洗漱,他身上一堆汗,后背也有些潮,汗水多了一些,他也不想自己汗流浃背地面对着她。看着他回了自己的房,她也觉得自己有些疲惫,干脆爬起,又觉得自己不够自然,也走回她的房内洗漱,她按下房内遥控装置,把灯亮了,找好一套室内套装进了里间。梳洗过后,整个人都心情舒畅,一扫刚才的疲惫,房内好象又显得静谧了一些,她不习惯这么闲地过日子,总想找些事做,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好,穿上一双家居鞋,她又走到了大厅,半卧在沙发上,没有心情地发着呆,大约这以后的时间也就这么过了,他在房内办了一些公事,批复了总监们的各类事情,等他忙完,时间也很晚了,他收拾好走出大厅,发现细芽卧在沙发上,好象睡着了,也在她旁边大凳子上坐下,她半睡半醒间发现项然坐在她旁边,极力睁开眼,醒了一大半,娇嗔地叫他:“项然,去倒杯水给我喝,我口渴了,烤羊腿好吃是好吃,就是口渴得比较快。”她那甜腻的话语让他心情舒畅。

他快步走去储存室倒了一大杯水,还拿了一盒桑葚,细心地洗干净,他拿好后回到大厅,看到她已经坐好,就是两眼睡意犹在,整个人又娇俏又慵懒,他坐在她身边,用左手搂着她,右手举杯喂她喝水,连喝几口她才清醒,原来是羊肉腻口让她疲惫了,他放下杯子,把桑葚放进她嘴中,那酸酸稍甜的的果汁充满了她的嘴,把羊肉的腻巧妙地掩去,她精神好了很多,连拿了几颗塞进嘴中。恢复得差不多后他才问她:“今晚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在想着沃后?”她楞楞地望着他,幽怨地说:“我想着他吗?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有哪些象想他的?”他有些吃醋地说:“我不准你再想着他,以后,你只能想着我。”她玩味地笑着说:“我就算不想他,也不能想着你,你妈这么恶劣,我被她整得够惨的,我就该对你躲得远远的,而且是老死不来往的那样比较适合我。”他一听急了,用右手抱着她的腰,问她:“谁给你吹什么风了,说了那么多挑拨我们关系的话,那个人肯定是个失心疯,我就不信了,你会给他说着。”

她靠在他的胸口上,幽怨地说:“这跟别人有什么事,这是我们的事,你妈就那个嘴脸,就是很野蛮很野蛮的,我们走在一起,她都能把我们哄走,谁说她也不听,她就是那个我行我素的嘴脸,多久都是这个样。”心痛她这么多年受到的苦楚,他抱着她久久不语,他早已不是那个由人指派的小青年,面对着人生不由自主,在痛苦中熬了一天又一天,现在是必须顶着压力,再苦也不能苦到细芽身上,他使坏了好久,看着她在他怀里撒娇,看着她为他们的事挣扎,享受着这盼望巳久的热恋,看到她苦恼够了,他才坏坏地笑着说:“看你急得,有我在,你不用担心的,你要担心的就是每天吃什么?喝什么?想好了就说给边姐听,想不好,也不要紧,给边姐去想。”她有些恼怒了,他这么坏,她白担心了半天才说出来,她抬起脸,在他脖子上用牙齿浅浅地咬着,不但不痛,还一阵一阵柔柔的,挑战着他极度脆弱的阵线。

他声音哑哑地说:“你说我坏,你比我还更坏了,你要知道,我是一个男人,经不起你这么自投怀抱,我会受不了的,你必须懂得,我是一个男人,而且被你勾引了还很高兴,谁叫我这么多年就只会喜欢你这么一个女人,你要对我的感情负责。”她停下对他的惩罚,娇羞地说:“你要我怎么负责,我什么也没有了,就是想负责,也负责不来,实在没有办法回报,我就得过且过算了,你又不计较我不负责!”他瞪大眼看着她,时间久了,她也滑溜溜了,说话不着边际,说了也跟没有说一个样,就在他们柔情蜜意热聊之际,外面传来边姐和老揽的说话声,他赶紧说:“我们回房去吧!给他们看着你又为难,你又不喜欢别人看到你被我抱得这么紧。”

她的脸泛起了红色的娇嫩,他又催她:“你再不进去等下就晚了。”她连忙站好,拉着他的手进了他的房,他那边远一些,边姐听不到他们的蜜语,而且他那边比较宽,俩人在里面热舞较好,今天下午她都想跟他热舞几曲,但是就是没有机会,既然选择了热恋,就好好地去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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