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的发质有多差吗！本来不想给她烫，又想挣那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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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的发质有多差吗！本来不想给她烫，又想挣那个钱”。———（顾客走后，那位理发师当着我的面对他的同伙说）
头发是三千烦恼丝，一天不洗油光锃亮，两天不梳乱成鸡窝。听说程序猿大多都聪明绝顶，我应该是级别不够。不过最近头发掉得比较厉害，好在底子厚，这点发量不是事。头发该长长还是长，个把月了，是时候修理你了。
今儿下班早，回家的路上顺便到理发店理个发。找了一家人少的店，店内坐着一个妹子，理发师正在给她整理头发，看上去是刚烫好的，土豪金拉丝。店内还有一个伙计闲坐着刷着手机。当我走进店里了也没个招待。
“理发，要不要等”。
“马上就好，先去洗一下吧”。
给那位妹子理发的理发师回话了，旁边那位伙计这才起身示意我去后面的洗头池子。抹上洗发水草草冲洗了下，干毛巾往头上一放。“自己擦一下”。我的内心略显不爽，不过还是自己解决了。
除了妹子坐的位子，其他几个全是空的。那伙计给我安排了一个空位，围上围布，让我坐等一会。理发师给旁边女顾客收拾完紧接着转身过来，也没问我有没有需求，拿起剪刀上来就擦咔。虽然我对发型没什么特别要求，询问一下总该有的吧。我的内心再次不悦，剪吧，今儿不跟你计较，剪完我早点回家吃饭。
妹子还没有离开，对着镜子在欣赏理发师给她的杰作。
妹子：“我什么时候可以洗头”。
理发师：“三天内不要洗”。
妹子：“帮我拍张照吧”。
理发师：“发朋友圈”？
“妹子”：“先给我老公看下”。
理发师放下手工的剪刀，转身又去给妹子拾掇了几下，拿起她的手机从背后拍了一张。
理发师：“效果不错吧，你老公一定很满意”！
理发师：“欢迎下次再来”。
目送妹子走后，理发师才转身重新拿起剪刀，咔嚓。。。
理发师：“这么长够了吗”？
对于一个500度近视患者来说，隔着1米开外的镜子去看镜子里面自己的头发，那种难理发师肯定不懂。脸都看不太清更何况是头发。离近一点看得挪屁股下椅子勾着腰，实在不雅，头发茬都要弄身上了。算了，你随意。
我：“可以”。
理发师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妹子身上回过神来，朝着旁边刷手机的伙计说：“你知道她的发质有多差吗！本来不想给她烫，又想挣那个钱”。我惊呆了，这竟然是理发师能当着另一个顾客的面说出的话！
“理完了，看下怎么样”。当我戴上眼镜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一个民国汉奸再世，心中一万只动物崩腾而过。瞟了一眼理发师略带诡异的表情和他手里的剪刀，我抑制住了心中的怒火。
我：“多少钱”？
他停顿了一下：“20吧”。
我拿起手机甩手朝他的二维码扫去，然后径直朝店外走去。再见！再也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