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与渴念(77)新的地方,会不会有新的开始

2021-07-15  本文已影响0人  芒语花开

虽然这解脱的方式是那么的难堪狼狈。让俞月再一次的声名扫地。可是毕竟是解脱了,等到伤养好以后,她就要远走高飞了。远离这个令她伤心的家乡,这个家乡有她的很多的不好的回忆。这个家乡养育了她,可是她在这里过的并不愉快。也许是她太过于叛逆了吧。不管怎么样。她不想再出现,不想再回忆。只是她不知道怎么样面对自己的父母?那么自己先去外面,站住了脚再回来接父母吧,自己还年轻,总是可以打拼几年的。

田士仪说道:“俞月,要不要回家里看一看,给伯父伯母报一声平安。”

俞月:“不去了,等我伤完全好了以后再说吧。”

田士仪说:“月姐,你真的不回伯父伯母那里去吗?天底下最幸福的地方,那可是有父母的地方啊,那可是父母的家呀。”

一句话说的俞月几乎要流下泪来。她倔强的说:“不用你说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面对他们。还有在那样的环境里,我会疯掉的,我只有远离我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田士仪无奈的说:“”好吧,月姐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

出租车一路奔驰,穿过漫长的公路,然后来到了县城。

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县城。一条人工开采的河流穿过县城流向远方。人口众多,车水马龙的。

汽车很快的来到了田士仪的同学的家里。这是一个刚刚盖好的小区。楼房都是新的。

进的家门儿。里面家具用品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田士仪安顿好俞月,然后去买了蔬菜,粮油。鸡蛋什么的。回来以后就又洗又切的叮叮当当的开始做饭。

俞月在一旁看着很是惊喜:“仪弟,你那么能干。”

田士仪说:“以后你不要叫我仪弟什么的,我觉得怪别扭的。”

俞月:“那我叫你什么呢?”

田士仪想了想说:“叫我士仪或是田士仪都可以,反正随你叫吧。”

俞月:“好,我就叫你士仪,田士仪你怎么那么能干?”

田士仪自己也笑了,他还真的不清楚,想让俞月叫他什么?反正她对他的这些称呼都不合他的意。

田士仪说:“我从小就会做这些。母亲一个人操持这个家,地里家里,人情礼往。都是她一个女人家忙活的。我从小能帮母亲多少就帮多少。不像中哥那样,大娘从来不让中哥沾惹厨房的事情的。大娘说做饭的男人没有出息,所以我才那么没有出息。”

田士仪不小心说到了田士中,俞月别过脸去不说话。

田士仪觉察到自己说错了话。暗自悔恨,转过话茬说:“月姐,你尝尝我这盘儿鸡蛋炒西红柿。这是我最拿手的了,连母亲自己都不愿意做这道菜。每次都是我来炒,你尝一尝,好吃不好吃。”

俞月凑着田士仪端过来的盘子里用手捏了一块儿往嘴里放。

田士仪嗔怪的说:“又不洗手,快去洗手去。啊,我忘了,我给你洗手,你等我把东西放下。”

田士仪投湿了毛巾,给俞月擦手。俞月不好意思的说:“不能再麻烦你了,我已经能自己擦手了,你就忙你的去吧,你也饿了吧,快吃吧。”

最后田士仪又下好了面条,还有一个豆角炒肉丝端在了饭桌上。两个人香甜的吃了起来。

俞月说:“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饭菜。仪弟你的手艺可以开饭店了。”

田士仪说:“好哇,我开一个饭店当老板,你当老板娘好不好?”

俞月羞红了脸:“不要胡说,你一个快结婚的人了,结婚以后要一心一意的,可不要撩拨别的女人,否则的话,我会替你媳妇收拾你的。”

田士仪说:“哟!看你说的,我媳妇是谁还连我还不知道呢,你就要替她出头。”

俞月说:“你媳妇不是那个女老师黄月娇吗?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田士仪说:“我们俩在一起吃饭就不要提她了,这么好吃的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吗?自己还吊着一个胳膊。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替别人操闲心呢,你省省吧,先把自己养好再说。”

俞月莞尔一笑。

田士仪给俞月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包括床铺。然后又打扫起了卫生。天已经很晚了,田士中还没有走的意思。

俞月一直赶他走,说:“你快去上学校忙你的吧,这里我可以自己慢慢的来。”

田士仪说:“就你那手能干活吗?我干完了以后再走。这样我就放心了。”

一直收拾到自己满意以后,田士仪说:“行啦!你自己好好待着吧。烦啦闷啦,那里有电视,你自己打开看。我要去学校啦!明天中午下班的时候我不在学校吃饭,我回来给你做饭吃。”

田士仪要走了,俞月有些依依不舍。看田士仪的样子也留恋不已。

俞月心想不行,她现在好像在连累田士仪。不能这样,不能再让田士仪背负不好的名声,如果那样的话,好像对不起田士仪对她的帮助。

俞月狠下心继续赶他,并且说:“这里什么都有,你都给我准备齐全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你也不用来了,我想自己好好静一静。这一段时间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我自己都要弄迷糊啦,所以我想清静几天,让自己好好的想一想,你就不要打扰我啦,你还是好好的谈你的恋爱去吧。不要让人家黄叶娇等急啦!你的婚姻大事要紧,仪弟,去吧,我这里真的不用你操心。”

田士仪说:“俞月,你的心真狠,这么晚了,还让我走,你就放心。”

俞月说:“你一个大男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这城市里到处都是灯光,到处都是人。有什么害怕的呢?”

田士仪走了,屋里空荡荡的。俞月顿时松懈下来,她瘫倒在床上。却又感到很孤独,这几天一直都是田士仪在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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