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
这一年
莎士比亚曾说过,在时间的大钟上,只有两个字现在。而我?我混沌的人生却空出两个空格,格子的一边本应该写着老公,另外一边本应该写着工作。平平常常的日子,相夫教子,早八晚六上班。可惜的是,这人生不会是你按预订好的剧本原本照班,我的生命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清贫的生活总在她的刮舌里不断辐射的得无可奈何,左右翻转。多余的了,了事了吗,似乎我的整个人生就应该被她口水沫淹没,一分一秒停歇不了,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受到管制,她那不太美丽的灵魂却是因为男人们很正常很正常的生活。三天两头嘴巴上离不开男人,分分秒秒受不了她的工作。于是我成了她不断刮舌的对象,仅仅是为了抱怨她的生活,入侵了我的世界,剥夺我的时间,多余了么,了事了吧!
我不知道这样的现象是不是偶然了,似乎这些年开始流行起某些病态的东西。记得前几天我刷阅手机,看到了不少人士追捧病态美。他们表达的心意是认为现世界不需要的是正常,需要的是毫无生气的不正常,不知道是鸡血于戏弄,还是狗血于那反反复复的爱爱说说,一篇篇文章叙述的是某些诡异充满黄色情调的事情。这不禁让我想起朴上春树,他似乎有一部作品《那些没有男人的女人》,隐晦迷离又带有几分色情,整部作品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演绎,我想这表达的意思应该是相同的。对于《那些没有男人的女人》这本书我并没有详细的看过,这倒让我有些懊恼,想详细说说,却又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是给我得到印象确实是色情又朦胧,浮现出那无聊人士追求的病态美。我突然觉得那个女人似乎是这类人了。
人生的空格,在停顿不了的时间里空白。重复又重复,带着死亡的气息,无声的惊叹,华丽丽的一遍又一遍的遗忘。我们都停不下来,在这无止境的时间里,即使是变成一具骷髅也停不下来。在电影画皮里往往都是那祸害人的妖精才总是那样的一边在厌恶又一边在魅惑,结果停不下的是那换来换去的皮囊。我不想说,其实那也是一种完美,人的欲望与需求间的满足,画皮不得不说那是一个完美了。
这一年,我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妄想过走遍这个城市的美景,吃遍这个城市的美食,寻一人度过这城市的风风雨雨寻常生活。可没想到我生命里出现的是一个女人,到头来,似乎成了她无厘头的笑话,反反复复。美景我没钱去看,大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那日日夜夜刮舌里。那美食我没钱去吃,反反复复在店门口涶涎不己,囊中羞涩。那人,我寻不了,分分秒秒却在别人的爱情故事的挣扎不出来,一个名头又一个名头的在头上开了花,结了果。别人轻而易举,在我这只能呐喊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这一年,记忆的雨还是在下,这个城市似乎很喜欢下雨。阴阴晴晴的天气,有时候总让人看不到天边。我说不出是应该消沉还是应该伪装,还是那女人让我永远无法理解的鸡血。颤抖吧!那是那女人的口水沫。沉默吧!那是那个女人的口水沫。爆发吧!那是那个女人的口水沫。消失吧!那更是那个女人的口水沫。日日夜夜,分分秒秒的刮舌。我阻止不了,我逃避不了,我抗议不了,更恐怖的是,她如影随形,如同鬼魅。
这一年,我放弃,我消沉,我自暴自弃,我堕落,我振作,我逃避,我任性,我破口大骂,我愤恨不平,我恼怒。种种种种,却始终没法逃离那个女人,她成了我的女王,主宰着我的世界。我表示过臣服我表示过随意,但是那个女人永远总是在鸡血于她的戏弄!
这一年,我随意了,你自便吧。
无可奈何问君心,
人间悲情剪不断。
唯有一杯清水酒,
笑叹气怒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