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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小伙伴们(1)

2019-09-24  本文已影响0人  贝龙

【兴起而作,排名不分先后】

【A君大概不太喜欢别人谈论她的生活,我确实写了,但我不发,哈哈】

B君在隔壁学校,化工系。是一个为了逃避感情上的空虚,只好沉迷科研,最后沦落到三个月能做完一篇文章的男人。这个速度他导师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他干脆自己投。我也看不下去了,男人太快不行啊!像我,第一篇的标题还没想好呢,草。

虽然在男子技校,B君似乎认识很多女孩子,我们曾经就他朋友圈里的小姐姐们进行过一番欣赏,长得其实也就那样。我一般只给一句评论:“把微信推给我吧”;他总是果断地拒绝。

“那你自己上啊。”

“没有感觉。”

呵,男人。

B君喜欢旅游,他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国。我曾经跟他一起去过一次青海湖,同行的还有两个他的小伙伴。我是一个非常抗拒社交的人,总觉得跟陌生人交往要消耗很多的能量。还好,B1和B2君都是非常好相处的小伙伴。我总觉得他们身上有一种相似的气质,虽然是非常不同的三个人。对照了一下自己,大概就是,务实。不愧是五道口男子技校啊。

B君还喜欢喝酒,喝各种各样的啤酒。有一天,我去找他,他给了我一瓶1664,蓝蓝的,看着就让人喜欢。他说这个还不错,我喝了一下,确实不错。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基本上就喝这个。人生就像在海边捡贝壳,我知道总会有更好的;但如果手上的让我觉得也不错,我就不会再去看海滩。

不过很少有什么东西会让我一直觉得不错,人也是。

所以,我手上的东西非常少,认识的朋友也非常少。

我并没有拐着弯夸B君的意思,他终有一天要变成渣男的——我,A君和B君都这样想。B君经常说非常欠打的话,特别是对女生,嗯,主要是A君,别的我也不认识。我很佩服这一点,我现在已经不太会了,在各种网络糟粕熏陶下,我总是一张口就是甜言蜜语;这里面透露着不自觉的讨好和疏离,远不如B君贱得自然。

我是焦虑型人格,他是回避型人格。

我作到死,他憋到死,总之,都不得好死。

C君的妈妈跟我的爸爸是同学,C君跟我一个姓,C君的爸爸长得像梁朝伟,开公交车的梁朝伟。在厦门的时候,我出门搭公交碰到好几次C君的爸爸。

真的帅。

C君就,哈哈,胖了些,不应当。

小学就认识C君了。是他一手把我带入了看小说的不归路,从此浪迹整个厦门各个图书馆;一直到现在,到以后,我大概再也放不下书了。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打乒乓球,从他家出发,他骑车,我在后面跑;我们经常一起在他家玩电脑,他每天有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的玩耍时间,主要是他玩,我看着。

不应当。

初中的时候,他上了我们那最好的初中;而我,哈哈哈。有一天,他跟我说,他妈妈让他离我远一点,怕我影响他学习。现在他在中科院,我在P大,他妈妈应该不会再这么说了。

C君也是一个靠谱的人,是他们实验室的开山大弟子,深受老板器重。有一个同样靠谱的女朋友,总之一眼望去,就是一个光明的未来。

相比之下,我的科研过于划水,我的情感略带坎坷;耳边又响起A君的话:“贝龙,你太颓了。”

有一天,我试图挽回我的前女友,那时候,刚下完雨,天特别冷。我在马路边站了一下午,冻得像傻逼。我跟他说我冷啊,他就跑了过来,带着一件薄外套。那天我没有见到她,但是跟C君看了几把比赛,RNG打谁来着,赢了吧应该。

有一天晚上,C君跟我讲了他对我这段感情的看法,他说我只是在感动自己,有可能根本不合适,balabala;他的看法简直跟我如出一辙,不谋而合。于是他突然撤回了最后一条,他说,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事在人为。

“反正给你支持加油就对了,我不支持你谁支持你?”

这话简直毫无道理,我很喜欢。

C君特别喜欢玩游戏,各种各样的游戏;我们也一起玩了很多。他最近在玩一个手游,手游有个PVP的比赛,全服的那种,他经常拿第一。他会跟我聊游戏的种种,里面有让我羡慕的热情。我总是很难在跟人聊天的时候,表达好一件东西或者一件事情,并不是逻辑上的问题,单纯是我无法记住那些东西和事情,我只能记住感觉、逻辑和情绪。我特别希望自己也能兴高采烈地说上那么几件事,但在我心里,其实那些都不过如此。

人是没有办法骗自己的。

我跟C君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网吧打一次LOL;然后吃顿好的。有一段时间,我锤石是真的强,瞎鸡儿Q,怎么钩怎么准。

我说我想出无尽。

他委婉地表达了不认同。

然后我买了暴风大剑。

D君是我师兄,名字经常被叫错。特别是试剂库的师傅来送药品的时候。

在不认识D君的时候,就对他的实验服印象深刻,那实验服的背上有四个大字:精忠报国。忘了怎么熟悉起来的了,有一次我找他,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包:丑东西,你在么?

大概就是那时候,让他爱上了。

师兄长袖善舞,出去交流开会作报告,接人待物,谁见了都喜欢;朋友多,生活也丰富多彩。跟着出去,在旁边看着,就能体会到他身上那种自在和自信,就是一种可以让人靠拢的气场,嗯,领袖气质。总之,一开始,心里是有那么几分崇拜的,觉得是非常厉害的人。

“交给我吧。”他常这么对我说。

但是慢慢地,师兄开始展现出了不稳定的一面:约好的事情会突然的“身体有恙”,交过去的东西,并没有按照我想象的方式稳妥的完成了。里面总有一点点惊心动魄的极限操作,让幼小而稚嫩的我时常慌的一批。

这一方面,让我开始害怕“交给我吧”这四个字,交还是不交,非常难顶;另一方面,我也学着经常地把自己放入极限的环境,却又没有匹配的“随机应变“的能力,就经常只能发出不靠谱的”咕咕咕“声,让我良心总是隐隐作痛。

大概这就是见贤思齐吧。

我时常思考我不如师兄的地方到底在哪,我想大概在两个字,“忍“和”狠“。师兄对他人有一种强大的”忍“。这个人的态度如何恶劣,那个人的行为如何愚蠢,只要最后能把事情办好,师兄不会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态度好得没话说。但对于可以明确言说的对错,他又常常直言不讳,让你知道,这仍是一个有态度有原则的人,只是不计较而已。我就经常忍不了,忍不了不讲道理,忍不了傻逼,会难受特别久,其实最后也无可奈何。

另一方面,师兄对自己有一种放得下的”狠“,该通宵就通宵,该折腾就折腾,只要这件事情可以做,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我就会预设一个”本应该“,如果一件事情本应该有更好的办法,但却没有按最优解发生,最后自己不得不徒增麻烦,我会非常地暴躁和委屈。本来应该……,凭什么现在要我……;这是我经常的一种思维模式,由此产生了巨大的不愿意为之奋斗的惰性。说得好听是”完美主义“,说得不好听就是”娇气“。

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是应该的,所有事情都是应该的。

师兄还有一大特点,就是聊起微信来“六亲不认“。你站他边上,跟他说话,置若罔闻。我对此非常地生气,但也毫无办法;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形成了这样的习惯。

或许四爷知道。

我经常问师兄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女生。

“你觉得这个女生怎么样?“

“很一般啊。“

“这个呢?“

“太丑了吧。“

我们只有在学院里一位老师的女儿身上有过一致的看法,“真是太好看了“。

小姑娘应该还是小学低年级,但是,太好看了。

为什么除此之外,师兄觉得谁都不好看?

因为四爷最好看。

【字数够了,哈哈,先写到这。还有好多小伙伴近来联系少了,不知从哪下嘴。要是看到了,赶紧勾搭我,我希望能写到Z,或者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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