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完了,总该写点什么吧

2017-02-03  本文已影响74人  草帽的白日梦想

童年时采过的白色小野花,走过的路,住过的地方,一次次在我梦中出现的事物呵,幻化,诡谲的,缥缈的,焦虑的。

孩童时从坡上往下飞奔,一边和玩伴嬉闹一边奔去学校,跑着跑着便觉着双脚离了地,飞了起来。

走一条长长的小路到对面的山上去拜神佛,溪涧之间,过着过着双脚也离了地,飞起来了,飞去很高很高的地方,但是,飞得好吃力。

破落的小学里,众人聚集在一处,像是在躲避着什么,溜出教室,循着和伙伴们玩捉迷藏的地方一路找寻,找着找着双脚又离了地,飞出了学校,飞出了一个是非之地。

这样的梦,这样的场景。

乡下年味较重,有时候看来也是一种负重。

大大小小鞭炮声震耳欲聋,餐桌上每天都是鸡鸭鱼肉,吃得我三个月都不想再吃肉。顺便一提,这短短几天里我几乎每天都是以葛优瘫的标准姿势养膘,不知人间几年。

到了城乡结合的地方,这种年味便让人变得有些厌恶,大概是没有了大自然的遮掩,利欲和显摆都藏不住了罢。

交通不甚便利的地方,最廉价的可能就是时间。等一趟公交的时间换算一下可能足够我穿越半个深圳,来回就是整个了。

前天家人去田里采了一种草,摘其嫩叶,和以米浆,做成草绿粿。这是人间美味,甚爱。另外一种野草就是一种叫「苦爷」的东西,可炒,可做汤,吃起来有点淡淡的苦味,我也甚爱。据说这些都是上一代人在穷困时用以果腹的野草,因为好吃便流传了下来。

和我妹聊天,聊起以后可能会过的生活,突然有点恐惧。怎么活总归逃不出一个圈子,逃出一个总又进入另一个。怎么选择其他的活法,不知道。

不知名的小野花
上小学时经常走的一条路 小学 拜神 迎神 狂轰烂炸的城乡结合 草绿粿 灶旁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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