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成长记(35)

2020-01-15  本文已影响0人  FangFang放下自在

农历2019年腊月初十的那天上午,我在辅导学生上课,佑爸在家看护佑佑,快十二点的时候,我忙完从后院回家,快走到后门口的时候,邻家的公鸡正叫得欢,我也捏着嗓子学着咯儿咯儿咯儿咯儿地叫,以前每当我这样发出声音的时候,佑佑总会欢快地从屋里跑出来张开双臂迎接我。

可这次,直到我推开门走进屋里,佑佑也没出来,紧接着我看到被佑爸抱在怀里的小佑,撕心裂肺地哭着,满脸都是血……佑爸解释说:“他看佑佑瞌睡了,便急忙来厨房和奶粉,佑佑跟着来,脚下被一袋子土豆绊着,栽到了菜框子的边角……”我心疼坏了,也气急了,责怪的语言像子弹一样射向他:“你怎么不把娃看好?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大意?这快过年了,脸成这样了,会不会留疤?……”

佑爸自知理亏,再加上心疼孩子,他一直沉默。

我们以很快的速度来到医院,找到了彭仙儿,他的诊室里的床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正哇哇大哭,旁边,男孩的奶奶正在安慰小男孩儿,看到我们进来,她说了一句:娃娃也是磕着了吧?我应了一声,眼泪止不住掉下来,而彭仙儿,正在穿针引线,看情况那个小男孩磕着嘴巴或者舌头了,要缝针……

佑爸抱着孩子在诊室内,我退出屋外,说实话,我实在见不了这样的场面,不一会儿,诊室里传出那个小男孩呼天抢地的哭声,我抱紧双臂,心揪着,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我的小佑,鼻梁上面的伤口应该不会被缝吧?他还那么小啊!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医生检查了下,说,鼻梁上的皮都碰脱了,缝不成,只能消消毒。佑佑不配合,来回转动头,许是害怕和疼,可劲儿的哭,医生和佑爸都示意我,把他的头固定住,我按着他,别过头,很快就消完毒,然后买了消炎药回了家。

到家后,哄睡了佑佑,我对佑爸说:“因为你的疏忽,孩子这次受了这么大的罪,你有啥感想没?”其实我特别想听他说,以后照顾再细心点,绝不再有下一次。

谁知人家轻描淡写的说:“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

我火了:“如果大人招呼好一点,多上点心,孩子就不会磕着碰着,要知道,大人的一个疏忽很可能会毁了孩子的一生……”

佑爸说今天的事儿就是一个意外。

我说,希望以后不再有意外发生。

佑爸沉默,我又气又急,脱口而出:“瞅瞅你把我娃的脸弄得满脸花,真想扇你一巴掌。”

他这次倒是说话了:“我也心疼啊,我也不想啊,要是我娃的脸能好,那你扇吧!”

我顿时气消,是啊,他也不愿这样的事儿发生啊。

好在,十天过去了,伤口结痂了,长住了,瘢痂掉了,只留下了一块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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