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未成年
今天,有点累,所以,随意地点开一部电影。
刚好是《二十八未成年》。
今年,我二十八岁,自然不能不看。
“在他醒来之前,我把自己调试到最优”。
白色的长裙,套上淡蓝色的围裙,这种画面的违和感,让我有一点错乱。
可是,像过去的三千六百五十六天一样,二十八岁的凉夏,将所有的焦点放在了这个深爱了十年的他身上。
只是,爱的早餐,填补不了他包裹在事业中的空虚的心。
没有等来求婚,却等来了分手。
不能一直只做一件事。
十年太久,终究会疲惫。
不能一直只爱一个人。
十年太久,终究会厌烦。
分手的理由:我害怕我们一直这样一层不变,直到五十年后。
凉夏,没有发现。
她早已在爱的世界里迷失自己。
误食魔法巧克力后,二十八岁的凉夏,被十七岁的凉夏拯救。
那些无所畏惧的勇气,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那些充满灵气的设计,那些标志着十七岁所独有的符号,在十年后的某一天,因为爱的失格,而突然回来,全部回来。
二十八岁的身体,十七岁的大脑,一次任性洒脱的体验,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恋。
相互扰乱着,相互影响着,十七岁的凉夏被二十八岁的凉夏牵绊着,二十八岁的凉夏被十七岁的凉夏牵引着。
阶段互换的人生,在无厘头的欢乐中,却不知不觉播下了关于成长的沉重。
十七岁的自己,所期盼的二十八岁,是不是就是如今的模样。
显然不是。
只是,所能想到的二十八岁,或者是出乎意料的二十八岁。
那年的雨季,终究不会再来。
只是,在某一刻的重要关点,面对突如其来的挑战,二十八岁的凉夏放弃求救十七岁的凉席。
笑着调侃自己说,“这回轮到你啦,懒猪!”
是的,一懒十年,如梦如幻。
此刻回归,初心不变,华丽丽的乐章,终于奏响。
到底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他的目光,终于再无法转移。
二十八岁,畏畏缩缩,一事无成,依旧活在虚无缥缈的梦里。
而且,梦里都是关于别人的故事。
这让我想到了另一部影片《盗梦空间》。
陀螺不倒,梦境不醒。
陀螺倒下,回归现实。
梦境太过优美,不忍醒来。
梦境太过残酷,不愿醒来。
盗梦空间里的梦境法则,正如魔法巧克力一样,在吞下之前,你必须知道你有可能回不来。
还好十七岁的凉夏,选择以另一张方式回归和陪伴。
于是,二十八岁的凉夏,终于活成了,当初十七岁的凉夏,所喜欢的模样。
再不必伪装的演绎,才会终究将梦想活成了现实。
今年我二十八岁。
幸好,我的梦里,依旧全部是自己的故事。
只是十七岁那年,阳光格外灿烂,我只顾着嬉笑,竟忘记了梦的结局。
偶尔我也羡慕,那时候无所畏惧,那时候自信的所向披靡。
那时候不怕没有准备好,那时候不怕成功的概率小。
那时候敢说敢做,敢在一个晚上攻下一本书,敢在一个星期搞定一门课,敢在一个暑假折腾十八斤。
那时候敢说喜欢,敢说爱,敢说一生一世不分开。
那时候脸颊上的痘痘刚好长在了酒窝里,性感又迷人。
那时候顶着一头错乱的短发,还故意甩甩,嗯,飞扬的青春。
如今,我二十八岁,的确磨去了一些棱角,也曾迷失了自我,只是还保留着十七岁的疯狂。
并未唯唯诺诺,亦步亦趋,没有自我。
所以,十七岁的我,如果你来,我依旧是真的自我。
只是,梦想几经改变,依旧是一条轨迹上辗转的遇见。
二十八岁未成年。
喜欢人,喜欢事,喜欢阳光,喜欢世界,统统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