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gment
2018-06-05 本文已影响0人
Insurgentk_z
01
垃圾乐forever,鼓点,贝斯,电吉他,暗自饥肠辘辘的唔咽嘶吼。地里滚落的泼皮。野男人贴在我的耳朵旁边嚼脏话,贱胚子!悻悻的啜了一口老痰。角质老化的手还要摸那把破吉他。酒是她妈妈娘,塞儿一抽,就如同扯她妈的奶罩,失了水分的两颗丑橘,没有男人稀罕了哟。朋友们,快来用污言秽语酿酒,摧毁我们自己!让这些完全的脏东西,比如说指缝里的污垢,大脑瘤,腰上流着黑血的洞。碾碎病质!小杂碎!兼并我悲伤的水洼。我躲在夜里取笑着黑,因为没有人能杀死鬼。不是,这不是信仰或者教旨。你会你把它当作划破天空的一闪?把它当作白夜的一角?拿一把匕首从下巴到肚挤眼刨开,记住要轻,用匕尖儿勾住顶端,拉拉链那样容易。细密的,比你嚼肉还要碎的节奏,这样走向死亡。皮肤黏肉慢慢分离,夹带点浓稠血丝,白的是软骨,暗红的是...痛楚就像你他妈的阳光洒下来!洒下来!细胞们挤着挨着向母亲你告别呢!刀落声是你和勇敢的一面之缘呗。反正我想要说的,就被一团归入可怖。
02
我像钉子那样仰望天空,地球确实是圆的不是方的。还是说因为眼球圆的。有点怀疑了。低矮的云层盖着我们,余晖尚在处绣起了一圈好看的金边。使得这更像一匹没来得及弹就赶制款式的棉被。视线尽处有几座云山,装模作样,藏在建筑后面,也不像什么了不得的山水画,倒是符合一种嬉皮气质。抬头看,灰色云团之间漏下来几片白色天光,我感觉它真实的蒙在我头上,又厚又臭,还要放些奚落的光明引人恼。然后耳机里放起了草东的歌,我面对着与我毫无关系的城市狂跳起来,双手趁住铁钢丝的力气蹦的越来越高,是否如此就显得更健康?就不会感到痛苦?如果能,我宁愿做全世界的锤子与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