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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个摄影记者出现

2018-09-20  本文已影响8人  来时路过

2018年9月20日  星期四    晴

傅拥军拍摄~上学的留守儿童

看了一个有关傅拥军老师摄影的一个链接,里面有一组留守儿童的照片。尽管傅老师用的是幽默风趣且平静的语言描述,但我还是从照片之中感受到了淡淡的辛酸。

相比之下,我的童年比那些留守儿童的童年幸福快乐多了。我们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好像没谁做过留守儿童,那个时候压根就没有留守儿童这个词。

父母们虽然都很忙碌,但一直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孩子朝夕相处,从来不曾远离。而且,那个年代,各家兄弟姐妹都多。

我在想,假如我的童年时光,也有一个摄影记者来到我们那里,那么他拍下来的照片绝对有趣,也可以去参赛拿奖。

当然,照片里应该不会有现在留守儿童令人看了心里难受的的一面。

小时候,在我老家那里,三个同姓的村子呈近似等腰三角形排列。我们村在三角形的顶角处,另外两个村子各在三角形的底角处。我姑且将我们村命名为A村,另外两个村分别叫B村和C村吧。

C村设有一个小学,这个学校只收一二年级的学生。只有一间教室,面积大概十几平方米。教室里摆着两排课桌椅,一排坐的是一年级的学生,另一排坐的二年级的学生。

学校的教师只有一个,是个男老师,B村人,来学校上课的学生就是ABC三个村子里的孩子。

讲几个可供摄影记者拍摄的有趣画面。

我们村里的水塘边,有个长方形的水泥槽子,有半个大人那么高,大概是为了做烧酒做的。我们几个孩子很爱围城一圈站着,微微弯着腰趴在上面上写作业。

小时候贪玩,常常没在头天晚上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为了逃避老师的责罚,就会在第二天上学前赶着写完。

之所以要趴在那个水泥槽子上写,因为这里视野开阔,抬头可以远远的看见,老师是否从B村出发,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有一次,由一个很“坏”的男孩子负责监视老师是否从B村出来,调皮的他看见老师走在田埂路上,故意不说,还说自己写完了作业,先去学校了,要我们另外派个人注意老师。

我们感觉写了很久的作业都没看见老师经过,还以为老师有事耽搁,会晚到学校,结果当我们慢悠悠的来到学校时,发现老师早已在上课了。

于是迟到的我们几个被老师罚站在教室门口。看着那个“坏”男孩坐在座位上偷着乐,我们恨得牙根痒痒。

村里若有个摄影记者,趴在槽子上写作业和迟到被老师罚站一定会被他记录下来吧。

不记得是受什么影响,小时候我们孩子的世界里,有个我们自己的“秩序”。

自从开始上学后,我们就是一支“队伍”里的人了。我们走在上学的路上,是要排着队前进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不可以逾越,谁排第一个,谁排第二个,以及谁的前面是谁后面是谁,每个人都非常清楚。

排队上学,也值得被摄影记者拍下来吧。

村里有个女孩叫小美,她不仅年龄比我和我堂妹稍大,人也长得比我俩漂亮。

读三年级之前,小美是我和堂妹的老大。我和堂妹有一段时间,经常要到小美的家门口去站岗,一边站一个,样子极其“严肃”,小美去干什么,我俩就会一起跟随。

纵使大人们常常取笑我和堂妹,我俩还是死心塌地的做着小美的跟班。

我想,我和堂妹在小美家门口站岗的样子,摄影记者应该不会错过吧。

小美做“老大”的日子结束于我们升读三年级之后。读三年级要换到“大队”上去读,那里是个大村庄,学校也大多了,里面有一至五个年级。

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那里有没有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反正有些成绩不及格的孩子,要么留级还在C村读书,要么就结束了他(她)的学生生涯。

我是小美、堂妹三个人中成绩最好的一个,在三年级的班级里,又很快就适应了下来。虽然我无意做“老大”,但是,我却因为成绩好,慢慢的取代了小美的位置,走在上学放学回家的路上,小美和我堂妹很自觉的走在了我的后面……

上学路上,队伍的人数和排序变了,摄影记者会记录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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