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菊之焰
菊之焰
文/刘立军 图/东门国平
【镜头下的故事】一提到菊花,可能更多的人印象最深的就是“满城尽带黄金甲”,那是一场豪门盛宴,不仅仅是因为张艺谋的那部大片,更是因为那个故事以及故事中的人。但是,我却有点不喜欢那个场面,总觉得那是一个长着“挤挤总会有的”模样的商业广告,是暴发户们的炫耀。
当然,含蓄一点的人看到菊花,肯定会想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那山”的陶渊明。然而周敦颐的一句“晋陶渊明独爱菊”也就说明了陶渊明的尴尬与孤独。同时,因为“此花开尽更无花”,所以在古人的眼中,菊花是伤感的,是柔弱的,一句“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写出了苏轼的怜惜,甚至大诗人李白发出了“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的慨叹,而最难忘的就是“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但实际上,喜爱菊花的不仅仅是陶渊明,认为“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的杜甫是爱菊花的,能够写出“菊花如志士,过时有余香”“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的朱淑真自然是爱菊花的,而认为菊花“零落黄金蕊,虽枯不改香”的诗人梅尧臣大约也是爱菊花的,能够许诺“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的黄巢也肯定是喜爱菊花的。与前者不同的是,在后者的眼中,菊花是刚强的,是坚贞的。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我是不喜欢柔柔弱弱的菊花,我只喜欢摄影师镜头下张牙舞爪、生气十足的菊花。不仅如此,我也不喜欢陶渊明式的生活。因为那只是中国古人的一种梦幻生活,对于现实生活中的人来期盼那样的生活无疑是痴人做梦。
我一直在想,这东晋的陶渊明如果穿越到现代社会,仍然是“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会不会被饿死。我不否认,这陶渊明不是一个绝对的懒人,因为他也曾经“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只是在如今这个重结果更甚于过程的社会,他肯定不会被领导所喜欢的。
之所以命名为菊之焰,就是因为喜欢摄影家镜头中菊花这种张扬的性格,这种恣情怒放、不为世俗所约束的生命状态。展示生活中的美好,记录生命历程的每一次真实,每一份感动,这里是“行走在乾县”,欢迎您的参与,欢迎您的关注,点赞留言,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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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刘立军,笔名乾州蕞娃,又名终南鲁人,初中语文教师,性木讷,爱文学。俯仰天地间 ,自知无所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