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发烧了
所有常规行为的背后都离不开习惯的力量,就如同多日没有写文,我竟然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开始不自觉地为自己找理由来逃避当初每日一千字的目标。
的确,即便是写也是流水账,生活本身就是一条流动的小溪,置身于小溪中的我们如同鱼儿一样向往着大海,但小溪总归是宁静的,远远没有大海的波澜壮阔,我们一生都在向往大海,但我们一生都可能在小溪中度过,只有那些幸运儿能够最终归向大海领略的风采。小溪中的生活就是波澜不惊潺潺向前。
早晨六点多孩子奶奶叫醒我们说孩子发烧了,贴了退烧贴后我去上班了,妻子去练车了。约十点半的时候我在办公室接到孩子奶奶电话说是孩子的烧还没有退,并且睡觉的时候出现惊厥,我扔下手中的工作就赶往儿童医院,即便坐地铁过去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这小家伙等我见到他时正站在医院门口吃零食,眼睛红红的,明显刚刚哭过。做了血常规等结果的时候,这小家伙怎么也不肯上二楼,他知道二楼是打针的地方。
医生诊断为喉咙发炎引起的高烧,说真的过去的两天我陪着他,真心觉得没啥机会让他生病的,但我们生活的空间里细菌无处不在,而且最近的天气确实变化剧烈,也许他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个城市的天气,所以就生病了。
这个年龄的孩子扎针都在头上,输液区不时传来一个个撕心裂肺的哭声,孩子们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痛苦和不情愿。轮到他时,我和孩子奶奶两个人一起按住他让护士扎针,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痛苦和不情愿,那一刻我真的想代替他去扎针,然而事实上我不能。哪一个人在儿童时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无法代替他承担生活中所有的苦难,即便我是他的父亲,对他负有绝对保护的责任。
上午打完针后我们回家休息了一会,下午孩子妈妈回来后我们又去了医院打针,一样的过程,一样的哭泣,幸好时间很短只有一瓶,打完针后带他回家,给他买的两个玩具都到了,一个小喇叭,一个小猪佩奇套装玩偶,只给了他小喇叭,佩奇留着明天给他。在经历了痛苦之后,人们需要抚慰,玩具能够抚慰他的心。
晚上他的烧退了一些,但仍旧发烧,他乖乖地吃了一粒头孢,但怎么都不喝口服液,即便当着他的面已经放了很多白糖,他仍旧不喝,哄着喂了一口全都吐出来,最后也只能由他去了。两岁的孩子没法讲道理,只能循循善诱,他以直觉感知这个世界,这其中味觉占了很大一部分,那个口服液确实有点苦。但总不能给他讲良药苦口吧。
妻子的身体一向比较弱,比较容易生病,一点都不符合战斗民族的体质。晚上她说自己感觉不是很好,也吃了药,害怕自己也倒下,我们没法同时照顾两个病人。而现在我最担心的不是孩子的病,这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担心的是再过两周我们要去岳父岳母家,上次去的时候,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生病了。这次我只呆几天就回来,妻子和孩子要呆的久一点,不知道能否躲过一场病。但愿上帝保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