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06  本文已影响0人  山枕败北

原先读书时总爱看窗。

“窗外有什么呢”

有透蓝的天,奇形怪状的云,盲人摸鱼般看不见的风(风滑不溜秋)以及许多不知名的雀。

雀多有意思啊

你一发呆,便总能在犄角旮旯里瞧见它

它们总不怕死——停在电线杆上,停在树的枝丫上,停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却很容易受惊。

翅膀总是先于脑袋动作。

我一直怀疑,是矛盾的作用——所以雀也矛盾螺旋式的生存。

在它们看来,人间除了天敌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挑衅似的晃荡;但人间地狱,危险重重,处处是天敌,所以又时时刻刻的警觉。

终于,有一天我发现窗户里的影子。

“我在里面还是外面呢?”

我意识到,或许,我也成了雀

——成了别人眼里窗外的雀。

——好死不死的活着,在犄角旮旯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生命体总是声势浩大地活在空间里,谁又能真正分得清呢?就像幼时课文里学的,山那边还是山,不会是蓝精灵的。过了天真的年龄,便是固执的说着,心里也不会在信。

除了天啊——“窗外有什么呢”

我想 “也会有霞光万丈和声嘶力竭的理想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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