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2017-01-20  本文已影响0人  泡菜姐姐

    讨厌这个世界,我却不得不在这个世界生存;讨厌活着,我却不得不活着只因我怕死;讨厌她,我却不得不笑脸迎对因为她很重要。

    这叫生存不叫活着。

     有时就像一条癞皮狗,苟且生活着;明明就是一无所有,一无是处;却总爱自戴高帽。有时就像一个哲学家,高谈阔论着;明明就是毫无意义,官方语言;却总爱自认知书达礼。

     这个年龄的我,除了年纪一无所有,不得不说事实确实如此。有时候不禁在想好像我在慢慢地失去自我,慢慢地失去了目标。

      我不喜欢这个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喜感的自己。语言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不管多亲多远的人,她都在介意着。有些只是因为亲人间的情感所在,她不愿失去你。

      望我在这个灰色地段能够找到那么一丝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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