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G需要什么样的“文学叙事”?
写了这么久,感觉与真正的文学境界,那种能够直抵人心,催人泪下的表达,无论是形象叙事,还是张力展现,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如果说坚持是热爱,写作是展现自我,那么在此同时,通过不断对经典的阅读,就能发现目前还在门外徘徊的自我。自知不足,如此不断对照知行,就会有表达的量变,与提高的驱动力。
人生一直在谈读书的境界,以做谈资。不去动手去写,没有参照空间,把自己的思想坠入一座与世隔绝的认知枯井,日久天长,也就成了盲人摸象,千篇一律没有活力的孤家寡人。
文学者,或寄情而咏物,或赞美而抒怀,或凸出以言情,都不过是要表达内心的一个情字,亦或对过往和未来的一种设问和思想。
文学是什么?它是一个美人,是一位风姿绰约少女,是她的一张笑脸,那一对曾经在弄堂与你擦肩,向你回首,那春水般灵动的眸子。让人看过动心,回味无穷,总想再看。
文学,是思想的祭坛,是《运河的桨声》,是《平凡的世界》,是《父亲的背影》,是史铁生那座清幽的地坛,是仓央嘉措的梵行,是余光中笔下的乡愁和思念。
文学是什么?是新冠从何方来?如何能过去?人类向何方去?是杨柳拿到高薪的笑脸,还是倪光南心中的无奈,逐渐的苍老,青春的叹息,和生在百年变局中,他总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芯片?芯片?
文学,是树人的《彷徨》,鲁迅的《呐喊》。是人文受锤后的科学。是分离已久,涛声依旧的海峡两岸。
也许还是余秀华散文标题上《憋着的春色》,欣赏她的文章过后,再也不想看她的本人。
文学,也许还是在张爱玲笔下总在女人裙边针脚里生着的跳蚤和虱子。这个世界上只要还有男女,还有女人,既不会触及敏感,高压放电,又能催发后生只要手持几根蘸着屎尿顶花带刺的黄瓜🥒🥒🥒,写在宣纸上,或发到霉体中,就能把让自己的人生富足,连篇累牍,盆满钵满。
文学,还极有可能是另一种文学魔幻方式的自残,是斯德哥尔摩的恩典,一群文化投机者的盛宴。
文学的叙事,应该剪短的,生动的和深刻的,简洁自己的表达,就等于节约自己的精力,节省别人的时间。
提笔之前,布局谋篇,想没想过,值不值得,只为满足时下的低级趣味,寄生行走在文化的灰色地带,闭门造车,通篇虚幻,不问良心,中篇长篇,不讲道德,只为赚钱?
文学的中心叙事应该为什么?为良心?还是逐利益?我们的先人一路走来早已做了明确的表达。在经济领域我们整体西学,补齐了短板,重塑了自我。但在文学甚至整体文化领域,我们在历史的惯性之中,矮化了自我,折断了脊梁,迷失了信仰,丧失了自尊。为了一己的私利,变成了一群曲委奉迎的文化工具,利益奴人。
经济的海洋,我们吃水很深,而文化的信仰,文学的根本,我却在一天天的变得飞蛾投火,精致利己,逐日沉沦。
如今,我们已经异军突起,成了世界经济的巨人。而我们的文化却随着西风的渐进,在西洋面前,成了一个愈发不自信的文化矮人。审美,是人家的好。价值,是人家的真。TZ,是人家的更有RX。即便是东西共照的月亮,也是人家的月光最迷人,最可心。
在此背景下,本来同一种事物,若是在G内知名都显得小家子气,只有在西洋的奖台上有了名声,那才算是声名鹊起,鹤立鸡群,国内少有,独步古今。泱泱大G,千年LS,只此几人。要多卑贱有多卑贱,说有脊椎,真无脊椎。
这种气场十足盛况,让人觉得似曾相识。沈阳、南京和北京主干路边鳞次栉比的大烟馆、洋教堂,奔走在洋行与租界春风得意的洋买办、和终日大门紧闭的日本洋行。还有清末民初大呼小叫地奔走招摇在老舍笔下茶馆中的,留着剪发穿着西装且“神气十足的“假洋鬼子”。时过经年,何其相似?其风其韵,逼真写实。
文学,可以是诗歌,可以是散文,可以是观点,还可以说是短篇、中篇或是长篇。本应该在世界这个百花园里百花竞秀,却任由西文的所谓小说独占乾坤。更何况时下现代社会人人都是只争朝夕,惜时如金。除非这天底下真的有人确实是活得无聊,闲得蛋疼,有那么多充沛的时间,每天界听你这长篇大论且魔幻夸张还总是煞有介事地长拉胡扯。
至于鲁迅先生早就说过,“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我想这也许就是先生深有体会到这一点文学的害处,才把自己的小说,雕琢的甚是精简的缘故,因此在这是世上才没有留下鲁迅先生在时下会有人诘问诟病的“长篇小说”。以此论起鲁迅先生对文学的体会,对读者的了解和共情,先生在ZG文学界或世界文学史上,他不但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文学家”,更是一位实至名归言行一致的“文学道德家”。
时下ZG的本体文化,正遭受着X方文化的强烈冲击,我们的文人们,也正乘着文化的多元的思想潮流,为了尽早名利出位,为了早一天能拿到人家X方文化专门为异族或其它文明专门请君入瓮而设置的X洋大奖,成群结队前赴后继地朝着斯德哥尔摩的奖台设定的方向,顶礼膜拜,无论是脸面还是里子都显得灿灿生光。为了得到它,即便是丑化爹娘,自残形秽,不计代价,孤注一掷也在所不惜。
诺奖新冠的魔幻叙事,还能甚嚣尘上多久?我不敢说,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今天的ZG不能只做一个经济的巨人,文化的矮子。半身不遂的病态,这种现实,是任何一个尚有良知的G人都不希望看到的。
ZG的复兴和崛起,不应该是片面的,局部的。应该是全面的,整体的。如今,我们补齐了我们曾经一直缺失的科学功课,经济短板。该到适时抽出手来,提振雄起,来一次有声有色“ZG特色的“文化复兴”了”。
文人之口,众口铄金。扁鹊有言:“病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任其为害,病入骨髓,长久为患,无可就医”。
这才是ZG文学真正需要的“文学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