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和诗散文心情随笔

语言是最锋利的武器

2019-04-03  本文已影响43人  李一十八

假设,这不过是个假设,没有哪个蠢货蠢到这么无以复加的地步,真的去干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不过整个假设却有正面意义,虽然假设的具体内容是负面的。

炎炎夏季,不出橙子,这个季节的水果有葡萄香蕉,但没有橙子。我不喜欢吃橙子,这是客观事实,假设任何事情不拿客观事实开玩笑。母亲喜欢吃,水果她都喜欢吃,无论夏季的水果或者冬季的水果,或许因为有甜味,或许是因为养身体,她才喜欢吃。

吃橙子须用工具,不是斧头钳子,不是锯子凿子,而是水果刀。假设,现在就做这个假设,用菜刀去削橙子。

菜刀家里有,没有菜刀的家不是家,没有菜刀的厨房不是厨房,家里有两把菜刀。一把是铁质菜刀,许久没用,放着就放着,用词准确点,叫闲着。另一把是钢化菜刀,白晃晃的,切菜一般用它。

假设,拿菜刀削橙子,会出现什么情况?
 从人的角度想,这是脑子进水的人干的事儿,或者更加严重,脑子进水的人也不一定干这事儿。从事情的角度想,so easy,菜刀削水果不方便。

见过一种东西,现在没有这样东西,如果出现会被人当作古董对待,虽然这古董不值什么钱——针箍。针箍又叫顶针,当然这个顶针不是修辞手法里的顶针,那种首尾相连的句式,而是指的缝补时候用的一种工具。

针箍戴在手上,缝补的时候,把针顶出去,刺穿布匹,做针线活儿少不了针箍。

针刺布匹还好,如果针刺在皮肉之上,那疼的一下子足以让人抽搐。所以在缝补的时候,人发明了这种工具,避免针刺入皮肤里面,就算是手指头的老茧也不可以,于是有了针箍,方便缝补之用,既能完成活路,又不伤害到自己,而且可以持续操作。

针刺入皮肤,很疼,而拳头打在脸上,不一定的事情,或许还没有这么疼。练过散打 或者其他格斗的,比如拳击或者传统的功夫,螳螂或者八卦,那个打人的拳头就有力量了,打在脸上不是一般的疼,非一般的疼。一般人拳头打在脸上,只是表面疼,皮肉疼,疼痛的感觉并不深入。

针刺和拳头打,哪个疼?

针刺疼。

苍蝇是闻所以闻里面最让人恶心的动物,苍蝇不光有平衡棒,还有苍蝇翅膀,看着就是模仿蜜蜂的翅膀模仿得不像而有的,还有苍蝇腿,更恶心的东西,曾经流行一句名言,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苍蝇腿也是肉,还有更恶心的,苍蝇手,苍蝇遇到可口的美味的时候,会搓手,那模样真恶心,我可是观察过的。

但听说过一个常识,记不太清,好像是某本杂志上看到的,把苍蝇的智商按照物种的不同换算一下,换算成人的智商,也有八十几,也就是相当于人类世界的低能儿,有点傻,但会说话那种。苍蝇有这么聪明?好吧,苍蝇胜利了。

不过文中还说,苍蝇没有语言,语言部分除外。这样理解的话,苍蝇还是傻,语言都没有,不傻又是什么。

这才意识到,人类和其他动物,最大区别是语言。

问好要语言,交流要语言,工作要语言,生活要语言,学习要语言,语言几乎成了生活中的一种武器了。

想想也是,物种进化,优胜劣汰,而人类的世界里面,也有竞争,个体和个体,群体和群体,都有竞争。语言不仅仅是一种工具了,而是一种武器,因为人在世界中的优胜劣汰,大部分靠语言去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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