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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可怜我

2022-03-30  本文已影响0人  惊羡疼疼

今天有一个问题:小时候的零食是什么?

我想起了好多。

春天河堤上有很多苇子芽。我们那里的小孩子都会去拔。苇子芽越嫩越香甜。手里掐着一大把,剥开一根儿,把里面闪着银光的白色毛毛放到嘴里,特别嫩的嚼完可以咽下去,老一些的就得吐出去了。

春天还有榆钱。榆钱那种鲜嫩的绿是记忆力从不曾被覆盖的颜色。那时也不嫌脏,也不怕有虫子,拽着树枝一把撸下来就塞进嘴里。假如有会爬树的哥哥更好,因为他们会爬上树,折下一大枝子扔给你。大人有时会用洗干净的榆钱拌上玉米面蒸“拿菇”(发这个音,具体哪俩字就不知道了),蒸好后拌着蒜泥吃。只是,我那时不太喜欢吃。再晚一些,也能吃到槐花。

麦子长得饱满了,趁着它还绿,是可以用手搓出来吃的,又香又甜。等到麦子黄了,大人割麦子中场休息时,我们这些小孩子可以央求他们给我们烧麦子吃。没有经过暴晒的麦子经过烧烤,有一种糊糊的香味。那种香味,至今我没有再闻到过。

秋天的玉米也给我提供了很多零食。细小的玉米杆用脚踹下来可以当“甘蔗”啃,嫩嫩的玉米可以直接吃,稍老点的玉米煮着吃烧着吃都行,玉米地里的蚂蚱也可以烧熟了吃。这些东西,不记得具体是什么味道,只记得获得它们时很满足。

与现在相比,那时物质匮乏,但精神充实。不用可怜那时的我们。那时的我们,没有手机电视和网络,没有薯片可乐和汉堡,但是,我们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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