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武纪——太子
神武一千八百年三月初五,宜出行、忌动土。
是日,这南国国都内,只见这众人急匆匆,如跃龙门的锦鲤般涌向一处,看这目的地竟是一家名为“一家酒馆”的小店,这小店究竟有何特殊,竟引众人匆匆而去?
“快走快走,听说今天来酒馆的是林先生,听说他说的书,可是非常精彩,快点走,不然就没有地方了。”
“是啊,这林大师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这声音连绵不绝,原来是这林先生坐镇这小店。
我们且看这店内,人满为患,摩肩擦踵,乱糟糟,闹哄哄,听的人心烦意乱。
忽然,“啪”的一声,万籁俱寂,好似刚才的乱只是做梦一般。
又听到,一高亢的声音传出,“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各位看官可知,这百多年前,我们南国和北国可是差点遭受一场灭顶之灾,这故事还要从这里开始,话说······”
在这大西北的边陲里,最不缺的就是大风和狂沙,这里也是朝廷无法顾及到的边疆,而往往这样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刀口舔血的野蛮汉子。
但这整日漫天狂沙飞舞的恶劣边境,却也是唯一连接着南北两国重要货物流通的官道。这一日,一群腰佩弯刀,将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汉,推着辆堆满木箱的板车向边陲的路口行驶而去,坐在车头的是一个身着月牙色罩衫的小公子。
“这个鬼天,完全不是人待的地方,真想不通楼······唔······”
“干什么?”“你不要命别拉着我们一起”一个大汉用手捂住了他旁边人的嘴转头对他说道,并偷偷地看了一眼车头那个公子模样的人,发现他好似并没有听到他们说话,这才舒了一口气。
好嘛,这下明眼人一瞧就晓得,这群大汉看着威武雄壮,但身份明显次于这车头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啊。
“刘头,敢问还有几个时辰才能进南城境内啊!”
小公子“啪”的一声合起手中的折扇,用扇尖轻敲了几下板车的把手。
“回公子的话,不远了,半个时辰铁定能到。”
被问话的刘头抬手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语气略带胆怯的答道。
“哦?是嘛!”小公子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城中何处?
与此同时,城中一家小酒馆内好似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客人,只见他身着紫色锦衣,脚蹬鹿皮长靴,腰佩白玉璧,手持一把美人扇,端的是英武不凡,好似那从天而降的仙人一般。
“小二,来壶上好的美酒,再来一碟灯影牛肉”只听他道。
待此紫衣男子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处不久,一楼的小老百姓们便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不是镇国府的大公子吗,平日里鲜少见他出门啊,这会是吹的哪门子风,把他给引出来了,不会近日有什么要事发生吧?”
二楼雅座的厢房隔音却是不错,把门一关,楼下那自以为小声实则响亮无比的议论声就被隔绝在了门外。
紫衣公子悠哉悠哉的玩弄着手中的瓷杯,而在他对面的位置也摆着一只相同瓷杯,只不过杯中倒满了一杯茶。
“呵,还以为江湖人称道的‘神拳’是个人物,原来也这般鬼鬼祟祟,既然到了,那就进来吧。”只听这紫衣公子道。话音未落,推门声便已响起。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平凡无奇,谁会相信最近声名大噪的神拳?但若有老江湖在场,便会发现此人步幅一毫不差,呼吸匀称,显然,是个了不得的高手。
这‘神拳’乃何许人也?整个江湖无一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如幽灵一般出现,连挑数十为武林名宿,未尝一般,江湖人谓之‘神拳’。
“大公子这话甚是有趣!我不过是不乐意现身于人前罢了。”
神拳说着直接顺手提起桌上的茶壶倚身靠坐在面向街市的窗边,不曾触碰桌上的瓷杯一点。想来,这杯茶的主人另有其人。
再看这月牙罩衫的小公子处,此时板车已经进入城门了。
“刘头,你带着大伙去前方的客栈投宿吧。我有事要办。”
小公子在街头下了车,从腰间取下钱袋看也不看的直接扔进了大汉的怀里。
“好嘞,公子。”
接到钱袋的刘头也不多废话,用眼神指示着其他兄弟推着板车走。
见板车渐行渐远后,小公子闪身进了一处小巷。待再出来时却变成了一个面带遮纱的俏丽姑娘。
只见这姑娘眼眸迷人,面纱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丝神秘,一举一动中都透露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魅意,却又不矫揉造作,好似媚骨天成一般,这难道就是刚才那个公子哥吗?难道说,他本来就是女子,先前只不过男扮女装。还是说这才是他的伪装,若是前种,那她有何目的,若是后者,那便太可怕了。这般易容,怎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难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青衣十八楼最厉害的杀手,也是十八楼主之一的蜃?
只见姑娘将手里的纱笠带在头上低头走出巷口,这一层又一层的薄纱更是朦胧了她美妙的轮廓。
正当酒馆二楼厢房内的二人相顾无言之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三短一长,响声刚落,紫衣公子便起身亲自开门。
“姬兄,久等了。”
姑娘边走进厢房边摘下斗笠。
“公主!”
原本坐在窗边欣赏风景的神拳不知何时已单膝跪地,向落座在桌前端起瓷杯浅呡一口的姑娘拱手。
“好啦,起来吧,廖大哥,何必如此拘礼呢?”
怕是不会有人会想到,此时北国的公主殿下正大大方方的坐在南国的酒馆中吧。更不会有人想到江湖名声大噪的青衣十八楼的蜃楼主跟北国公主是同一个人。
“公主,你如此着急寻我赶来,可是有何要事?你可知在眼下这个风声鹤唳的时间,只要穿出去一点风声,别说我这个南国镇国府公子做不下去,你这个北国公主,也怕是要送命。”
“姬兄暂且莫慌,我找大家来,当然是有急事在身。”
说罢,这三人便悄声耳语一番,好似害怕隔墙之耳一般,三言两语,话音未罢,酒菜便已备好。
“客官,您要的酒肉来了。”
“姬兄,既然如此,我二人便先走了。”
时间总是匆匆而过,不会为任何人所停留,哪怕你身份显赫、家财万贯。这世界上最公平的,莫过于时间。
南国,国都,名为“一家酒馆”的小店里,此刻人满为患。人群中央站着一瘦小老头。那老头抖了抖几乎要垂到眼下的长白眉,咂咂嘴巴,清清嗓子又握住折扇踱了几圈,待酒馆里许多目光皆投过来时,才吐一口气悠悠然开讲:“野草闲花满地愁,龙争虎斗几时休。话说这半年前拳打‘流星剑’卓峰的神拳,已和被誉为‘神凰’的北国无敌大将军,宇文成比试了一场,只是胜负却没人知晓。暂且不说这一战是怎样,我们来说说那神拳和流星剑……那夜,月光是青青的,剑也是青青的,只是这无往不利的流星剑却遇到了对手,剑很快,但拳也不慢,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在战了大约百来十合之后,向来以快取胜的流星剑好似体力不济,先露出了破绽,这神拳抓住机会,左手一招牛舌卷草缠住了对方的剑,右手一招阎王三点头点破了流星剑的喉咙。”
“好!”
人群中起此彼浮的叫好声和鼓掌声像要把酒馆的屋顶掀翻了似的。殊不知那白眉说书人口中拳打流星剑挑战宇文成的神拳,就坐在屋顶上,听着屋内被神化太多的虚假故事在掩面微笑。
“现在的说书人真是太……”
北国公主在一旁带着笑意的话语欲言又止。也罢,要是老百姓知道所谓的真相不过是宇文成跟廖俊峰在月下烤鸡没带厨具,只得用剑,岂不是把他两伟岸的形象都给倒塌了一通?
说来,在这南北二国如此剑拔弩张的情形下,北国公主以身犯险来到南国究竟所谓何事呢?说大也大说小不小,只为了找到被秘密软禁在南国宫内的前南国太子。对城内的人们来说,皇家的那些弯弯绕绕的事儿他们是没有兴趣的,说白了只要生活温饱没问题也不会有谁太在意谁当皇帝了。
而南国现如今的国主是个才上任没几年的傀儡皇帝,躲在背后听政的是那心怀不轨的国师。这国师也不知道用什么邪道妖术把前任国主的玉玺骗到手,续而害死了国主,废了太子,扶了年幼无知的皇孙上了位,更甚至在几年前出兵攻打北国边界,打破了南北二国百年交好的国邦友谊,由此可见这国师贪心至极。总有一天会不甘心躲藏在背后,所以必须得在事情变得更糟以前先开始行动。
然而,太子在哪呢?哪怕以青衣十八楼的能力也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只是知道他就在皇城某处的密室里,具体位置恐怕这世上只有国师和密室修建者知晓了,但以国师这般狠辣的心肠来说,又怎么可能留下活口?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世间万事,哪怕江湖百晓生也不敢说自己全部都知道。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尽力去做了。
就在大家都为说书人的精彩故事拍案叫绝的时候,异变突起,国都北城一片火光骤起,喊杀声连成一片,让人不知所以然。
神拳和公主看到这一幕,好似舒了一口气,相视一笑,便起身离去。正当大家都心痒时,不远处穿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震得这件酒馆也晃晃欲坠。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只见一位将军模样的人开口大喝到。
“这位军爷,能否告知小人北边到底了发生……”话还未说完,便被狠狠地打断,“闭嘴,还有心情管他人?先想想你们自己怎么办吧。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你们谁也不能走,锦衣卫查到有逃犯就混在你们中间。”
话音刚落,一众人等面面相觑,有欲逃者,有失色者,有面露狠辣者,还有叫怨者,端的是一副众生相。
“敢问军爷,逃犯几人是男是女啊。”
一直在二楼单手撑扶着木栏杆,俯视楼下的老板娘摇着团扇从楼梯上缓缓下来,眉宇间不见丝毫胆怯反而眼带笑意,仿佛刚刚进来的只不过是一群玩闹的孩童罢了。
“原来沈老板在啊,那就好说了,我此次前来是接到命令,为了捉拿一男一女的叛国贼,听说他们乘着人潮涌动混进了你的店中,特来此查看。”
带头的将军边说边用眼神环顾四周,无奈此时人群众多无法一时发现要捉拿的人物。
“将军真是说笑了,我这小店能有多大,你来回走个几步就看完了,哪有人能在你的眼皮底下躲在这里?”
沈老板边说边迈步走向柜台,倒了一杯竹叶青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沈老板说的是,我们走。”
这话听的将军眉头紧皱,看了人群一两眼,却也不再指示人继续搜查,只泄愤一般的挥了挥手臂,带着众人走出小馆。
不明真相的人怕是想不明白,这堂堂南国将军怎会这么轻易就被这老板娘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了呢?但你仔细瞧瞧这沈老板的眉眼,就会知道了,大概这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意思。
暂且不说酒馆后事如何,且看神拳和公主的去向,只见这两人足尖轻点,好似展翅大鹏,又如陆地神仙,端的是轻功卓越。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到了国都北区,定睛一看,果然,起火地点是镇国府。这一幕不禁让人有些浮想联翩,是谁敢在这国都里找镇国府的麻烦,再仔细一看,果然,来者也非凡人,竟能与这府中家丁,一众退伍老兵,战个不分高低,侧耳细听,喊杀声中夹杂着神秘人的呵斥“陛下待你镇国府不薄,尔等为何要做那反贼。”
“放屁,谁不知道如今陛下只不过是奸贼国师的傀儡,我们镇国府只忠诚于真正的继承人。”镇国府中自然也有人出言相对。两方如同针尖对麦芒,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正在这双方杀个不分你我之时,一个小黄门突然来到了这战场上,大声叫到“陛下有令,镇国府忠心耿耿,朕甚欣慰,北国大军陈列边境,意图入侵,两方罢战。谁若再言镇国府意图谋反,抄家灭族。”
正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又有谁能料到这一场大战竟如此虎头蛇尾的匆匆结束。
随着话音落地,起先还打的不可开交的两方人马都默默的收回自己手中的武器。
“陛下让陈公公为了这等小事亲自来一趟真是辛苦了,今日之事不过一场误会罢了,也请锦衣卫的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大公子朝着在场的众人拱了拱手。
“呵,这国师果然奸诈,那头派人到处搜查根本查无此人的叛国贼,这头还调配人马企图闯入我镇国府,想趁乱摸走兵符,真是算盘打的精细。”大公子心道。
可惜国师大概是低估了镇国府大公子姬洛,姬洛是何许人物?从小便随父亲见识了官场的黑暗,深谙官场的弯弯绕绕,怎么会这么轻易着了这奸贼的道?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早已把国师龌鹾的计划都传了出来,也多亏这当今皇后,姬洛的妹妹及时求了陛下一道口谕才把事平息。虽说这陛下年幼但也不是全然不明事理的,只是苦于自己的处境等同提线木偶般罢了。估摸着,这口谕也是陛下瞒着国师偷偷让陈公公赶来化解此事的。等这传到国师耳里怕是把他气的发抖吧,计划败露前功尽弃,想要拿到兵符又得从长计议?
正所谓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国师这出奸计不但没有得逞,反而平白暴露了己方实力。
待到双方散个差不多时。大公子头也未转便道,“出来吧,廖兄,公主,看了这么久的戏,也该累了吧。”话音未落廖俊峰和公主便款款从不远处出现。
“半年未见,姬兄功力果然大进,不愧是江湖人称的奇才。”只听廖俊峰好似惊讶,又好似意料之中的说道。
“姬兄,这次调查可有进展?”公主略急切的问到。
“奸贼果然谨慎异常,我露出这么多破绽都未入套,只派出几只虾米来试探,宫中线人还没有发现。”大公子道。
“我青衣十八楼的探子发现,太子最可能便是在皇宫内部。”公主略松一口气般的说道。
“既然如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不如这般……”姬洛对二人小声说到。
“好,那我们便分头行动。”话音落下,三人便如同展翅大鹏一般,飞掠而出。
南国宫内四处灯火通明,夜间的守卫也是一波接着一波到处巡逻戒备。天上的月色被云朵遮住光辉,朦朦胧胧的好不真切。但这也正好使人能趁着光线暗淡,在夜幕里不动声色的穿行。这宫殿的路线的复杂像个迷宫,公主与廖俊峰、姬洛分头在宫中摸索。这次下定决心铤而走险只希望能找到太子,是死是活都要找到,为了两国的和平,即使最后命丧在这宫中也不惜。
“诶?你听说了吗?最近御花园锦鲤池里的锦鲤总是没几天就翻白肚。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在作怪啊!”
夜巡的小太监提着灯笼跟身边的小宫女小声说到,也正巧这话入了躲在屋檐上查看地形的公主耳里。
“御花园?我怎么没想到。一直以来都先入为主的以为国师会把太子藏在地宫或者后山之类隐秘的地方,但我们能想到的国师会想不到吗?所以他便反其道而行之,将太子藏在了平日里常有人路过却不曾发现玄妙的御花园。”
想通这些,恍然大悟的公主便直奔御花园而去。
仿若天公作美,公主和姬洛竟不约而同的在御花园前碰面了。
“你怎么也来这了。”
“听到宫女说这里有蹊跷,你没和廖兄一起吗?”
“没有,我以为他和你一路。”
“不等他了,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两人便悄声摸入御花园里,正当两人在黑暗里摸索的时候,四周突然灯火通明,只听得一整猖狂的大笑后,一人走进了御花园,定睛一看,不是廖俊峰又是谁?只是现在的他脱下了一直穿着的青色劲装,着一身锦袍,腰佩玉带,好不威风。
“廖兄,你这是······”
“你们不是正在找我吗,怎么?不认识了?”
“原来你便是那窃国贼!”
说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仿若将生死置之度外,同时大喝道“奸贼,今日且看你能逃到哪里?定教你授首于此。”话音落罢,两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掠向廖俊峰,想将此人诛杀于此,没想到才交手两三下,便发现这廖俊峰平时在藏拙,真正的实力,甚至略超过北国第一人无敌大将军宇文成,堪称为南国第一高手。
这奸贼也确是奸诈的可恶,从来都没有用过自己真正的实力,导致至今无人探得他真正的底细,只觉得是个普通高手罢了,这番交手下来才可算是显现实力。
“狗贼,今日便要取了你的狗命!”
姬洛持着折扇就朝廖俊峰的门面刺去。
“笑话,本国师就让你们通通命丧今夜。”
廖俊峰气提气纵身,脚尖一点便飞到半空向溪洛劈出一掌,好家伙,这一掌端的是声势浩大,只听那掌风便略知一二,如龙吟又似虎啸,只听的人两股战战,几欲倒地。公主全力运功也只能勉强抵挡住。
忽然,只听“咻”的一声,一杆破云箭划破长空竟穿过廖俊峰为自己竖起的罡气屏障,直直的插在他的胸口。
正当众人为此箭震撼之时,发现南城最高的宫殿之巅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宇文将军!”
公主惊叫出声
“还好还好,不算迟到,这么精彩的对决怎么能少了我呢?”
宇文成收起弓箭,脚尖轻点琉璃瓦,从宫殿之巅缓缓下落。
“咳咳咳咳,宇文成,你这小人,竟偷袭本国师。”
被一箭射穿胸膛的国师强撑着身体用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宇文成,仿佛再看几眼就能取了宇文成的命。
“那你就错了,我这个人向来公平的很,对什么人便用什么方法。”
语毕,宇文成毫不留情的朝着国师的天灵盖就是一掌。
而此时公主早已在锦鲤池中央的凉亭下的地宫寻找太子了。
“你来了······”
“嗯,我来了······”
后来,镇国府的大公子被当今陛下封为护国公,见王不拜,与父平级,一门两公,好不显赫。而经过此战之后,江湖人惊奇的发现,那个让人闻之色变的蜃再也没有出现过,好似就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那个如流星一般崛起的‘神拳’也销声匿迹,好像只是江湖人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而那失踪的前太子好似至今也没下落,究竟是不是,恐怕只有在场的几位知道了。而又有谁敢当面质问他们呢?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皇在护国公姬洛的辅佐下,亲临朝政,一时间南国吏治清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两国也恢复了久违的和平,国民也安居乐业。
两国交界处。
风沙漫天,一群大汉推着板车眯着眼向前推行
车头坐着一个月牙色罩衫的小公子和一个墨色长衫的大公子。
“咳,诸位可以回神了。”林先生折起扇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看着如痴如醉的众人说道。
只见这众人好像被鬼迷了心智,还沉浸在故事中。又过了半晌,众人才依依不舍的回过神来,砸吧砸吧嘴,好像还意犹未尽。
“看这天色也已不早,诸位可回家去了。”林先生看者慢慢回过神的众人说道。
随即便转身上了小店的二楼。
欲知后续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