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误导了民众——再揭“开封城摞城”的谎言

2019-12-25  本文已影响0人  写作匠人

                  林奎成

我的上一篇博文,经热心的读者制成公众号帖子在网上流传后,引起轩然大波,但是我很落寞。纷纷为我叫好助威的、恶意撒泼骂街的,其实大都没有读懂我的文章。大家以为我只是“科普”了一下开封城市的发展史,而忽略了我文章的主题:是谁制造了“开封城摞城”的谎言?我希望谎言的制造者有勇气站出来,给开封父老乡亲们作个交代或解释。我在那篇文章的结尾处专门强调:当年参与其事的考古工作者责任不大,他们或囿于学识的孤陋寡闻,或热衷于为家乡出风添采,纵然犯错,亦属情有可原,真正该追究责任的是那个编造了无中生有的民谣者。

揆诸情理,我的这个态度是不公允的。凭什么千家失盗,捉贼一人?而实际上如果没有其他人为这一人提供条件或素材,则这一人也制造不出来那么大的谎言。我的落寞就在于,上篇文章悬帖一周,制造假民谣的“这一人”竟没有勇气站出来说话,偏偏有个为他提供了虚假条件或素材的人,冒出来露了一小脸儿!

此公昵称“千古之谜鼎”。这名字很啰嗦,也很拗口,所以在下面的文字里,我不妨把他简称为“千古”先生。请读者千万不要把这个称呼往歪处去联想,否则我的这篇文章也会跟着沾染晦气的。好在千古先生真人不露相,暗中出手,隔山打牛,那我就只好还之以晴空霹雳,掩目投鼠了。彼此都在一个小城圈子里头混,我在明处他在暗处,我白他黑,以空对空地不怕撕破脸。说不定某种场合见了面,他清楚,我糊涂,彼此还是好朋友——兹将千古先生的跟评照录如下,包括赘字与错误的标点符号:先将“城摞城”故意“理解”为一座座完整城市的叠压(本身就是误读),然后攻击批驳这个观点。逻辑有点可笑,因为,攻击对象是本身就是作者自设的伪命题,建议先弄清一些考古学概念。另外,虽说“万余言”,但大量罗列与论题毫无关系的城市发展史和故事,并不能使论证更可信,只是给人一种论据“充分”的假象……归根结底,所攻击的那个“城摞城”的概念出于作者(和一部分民众)幻想性解读,而该“摞”宜理解为考古学中所讲的文化层的叠压关系,学界讨论的和作者认识的就不是一个概念,何来“谎言”?……所以,公众考古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让民众知道考古发掘中最基本的概念,而少一些挖个地道到宋代皇宫坐坐的幻想。

看到了吧?此公以“学界”中人自诩,狂妄傲慢,言语自雄,民众皆蠢,唯我独尊,好一副自我了得的大嘴叉子口气!不过我倒是对此人挺感兴趣的,因为他是所有跟帖评论中,唯一模糊地使用了一个非常专业的术语“文化层的叠压关系”而试图与我对话的人。

在这位千古先生看来,是我和我这样的民众们,对“城摞城”作了“误读”和“幻想性解读”,因而他制造的那个并不幻想的“城摞城”没有什么谎言可谈。真是这样吗?

开封祖祖辈辈根本没有“开封城,城摞城,城下埋着六座城”的民谣,而有人故意编造出这句话来,冒充民谣,散布舆论。请问千古:这是不是谎言?

是谁误导了民众——再揭“开封城摞城”的谎言

再看这张图片。请问千古,这个模型是谁制造出来的?你可以回答:是工艺美术匠人制造出来的。好,你的回答很相声,很小品,而且我也认为,这个模型制作得很好,堪称杰作。然则我要再问,是谁指使工艺美术匠人制造了这个模型呢?这一来,大约你这个“学界中人”就不好再口吐谦词了吧!按照你这个模型,“城摞城”是不是“一座座完整城市的叠压”?究竟是谁“误读”和“幻想性解读”了“城摞城”?你明明知道“该‘摞’宜理解为考古学中所讲的文化层的叠压关系”,为什么却要搞出这样的模型来欺骗世人?考古学所讲的文化层的叠压关系,与你搞的这个模型是一回事吗?在你鼓动媒体大肆炒作“城摞城”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说“文化层的叠压关系”?民众看了你搞得这个模型,谁不想等到你把大庆殿挖掘出来之后,就像游客身临其境参观庞贝古城那样而“到宋代皇宫去坐坐”?“文化层的叠压关系”与你故意编造的“城摞城”风马牛不相及,你心知肚明,却要假图欺人,请问千古:这是不是谎言?

游人参观庞贝古城

那个模型,铁证如山,正是千古首先设立了一个伪命题,当我揭穿了这个伪命题后,你不知反躬自省,向世人道歉,反而拿“文化层的叠压关系”来说事儿,坚持错误,冥顽不化。请问千古:这是不是你又制造了一个新的谎言?

据公元2009年7月8日大河网转《河南科技报》的报道:长期工作在开封考古一线,曾任市文物局局长、市考古队队长的河南大学教授刘春迎说:“纵观历史,开封这座城市可谓‘兴也黄河,毁也黄河’。据史料记载,公元1305年黄河决口,开封城淹没殆尽。

怎么样?“曾任市文物局局长、市考古队队长”还是“河南大学教授”,并且“长期工作在开封考古一线”,这样的身份,比千古先生如何?望尘莫及了吧,恐怕千古先生这一辈子也难混到那么多光彩照人的头衔拿回家里弹冠自赏!这样身份的人不该撒谎吧?可他偏偏不顾历史事实,自拉自唱,说开封“兴也黄河,毁也黄河”,试图向我们吃瓜群众灌输开封城多次被黄河淹没的假象!开封城究竟多少次被黄河淹没了呢?他不说!顾而言他地举了个例子:“据史料记载,公元1305年黄河决口,开封城淹没殆尽。”瞧瞧,言之有据,而且是“据史料记载”!

既然如此,就不能不允许我这个民众拿史料来验证一下这个说法的真伪了吧?《元史·河渠志二·黄河》:“大德九年黄河决徙,逼近汴梁,几至浸没。”按:元朝的成宗铁木耳“大德九年”就是公元的1305年。《元史》的这十六个字连初中学生都能读懂,我就不作疏解了。1305年“开封城淹没殆尽”了吗?史料记载明明是“黄河决徙,逼近汴梁”,黄河水还没到开封城下呢,却红口白牙地非要说成“开封城淹没殆尽”。请问千古:这是不是谎言?

古来天子之居,前廷后宫,前廷用于处理国政,后宫用于和女人淫乐睡觉,二者合称,谓之“大内”。官纂《宋史·地理志》和私著《宋会要辑稿·方域》《东京梦华录》《枫窗小牍》等文献均记载,北宋皇宫的大内“周回五里”,《新刊大宋宣和遗事》则又有皇城“九里十三步”之说。“五里”也好,“九里十三步”也好,总之是个区域很广的范围。大庆殿是天子正衙,应该居于前廷之中,而据宋邹之《使燕日录》记载,大庆殿之后还有一个“隆德殿”,其它文献则记载,除了隆德殿,大庆殿之后还有“垂拱殿”和“紫宸殿”。据此可知,以上三殿之北还有一个面积与前廷相若的后宫。上世纪八十年代你们在龙亭周边相继挖出了大内的“后墙”和一个规模很大的殿基遗址,这个殿基遗址就是你们向媒体坚称的“大庆殿”,可这个大庆殿距大内后墙仅仅15米,这15米的空间根本不可能容下“隆德殿”、“垂拱殿”、“紫宸殿”以及为数众多的后宫楼阁庭宇。换句话说,你挖出的那个大殿遗址,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庆殿”!明明不是大庆殿,而你非要向媒体宣称“经考证,这正是赵匡胤当皇帝时上朝的大庆殿”,请问千古:这是不是谎言?

千古先生在开封“城摞城”的问题上制造了这么多谎言,而千古先生不仅觍颜否认,还要大言不惭地质问别人“何来谎言”?请问千古:你这是不是瞪着眼睛在撒谎?

令我青睐的千古先生,你能把上述种种疑问,都向我们这些吃瓜群众做出明明白白的解释吗?如果能,我要虚心受教,洗耳恭听。如果不能,则我要再次请问:到底谁的“逻辑有点可笑”呢?我怎么反复拜读你的评语,觉得你的逻辑岂止“有点可笑”而后已,简直是荒唐透顶!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文化层的叠压”是个田野考古慨念,属于“舶来品”,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引入中国,在考古实践中,这个慨念通常用于史前考古。自从这个慨念的引入,我国的考古事业大放异彩,诸如仰韶文化、二里头文化、龙山文化以及史前与历史时期交叉的殷商文化等等的面纱相继被揭开,让人们感同身受地体验了一番我们先祖的生活实景。王国维、罗振玉、郭沫若和董作宾等诸位大师级的人物,博学淹通,才绾多界,他们通过对殷墟甲骨文字的破译和解读,向人们揭示了一个中国历史上灿烂辉煌的“青铜时代”!不是我小看你千古,与这些前辈相比,你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因为你只懂那么一点点考古,考古以外的任何一门学科,你都没有发言的资格。不要说先秦遗物了,地下发掘出任何一件秦汉魏晋的断篇残简,你都会懵懂无措,如看天书,你都要恭恭敬敬地送给文字学家去辨识,靠自己,不客气,你连句子都断不成,遑论读懂文字而进入历史课题的研究?这倒不能怨你自己不争气,而是你上大学时选择的考古专业决定的,你的专业课程没有文献学,没有训诂学,没有历史研究方法学,经史子集四大部类的学问,你的专业一点不沾边,课程设置的局限性注定了你在学识上的狭隘和单条腿。你这种知识上的孤陋寡闻属于先天不足,无药可救。这在你们的队长、局长兼教授解释《元史》区区十六个字而闹出大笑话,就是非常残酷的验证!这在上引你跟评的文字中又一次得到了验证!你的本职工作是探明地下的古代物质遗存,然后留待文物学家、文字学家,历史学家,以及其他相关学科的专门学者去研究。在社会科学的学术体系里,你的专业是技术型的,不是研究型的,你的知识结构和知识储备,不足以从事研究性工作!收起你的傲慢,别把“学界中人”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守好自己的一亩二分地,不要越界说话!当然,在你们考古界的圈子里也有一个本专业的“学界”,你们可以在那里发表有关考古方面的技术性问题,但那与社会科学所认定的学术界不是一回事,请你不要鱼目混珠,滥竽充数,不要总以为东西是你们发现的,你们就天然地有了垄断性的发言权。如果那样,你就错了!学术是天下公器,不仅需要社会学领域各类学科专家学者的介入,就连我们吃瓜群众草介小民也有参与的权力,而且我们在参与的时候也会尊重你们所提供的技术性意见。

把“文化层的叠压”慨念,从田野考古而套用于城市考古是可以的,学术界目前对此持认可态度。但是,城市考古毕竟不同于田野考古。在我国,真正意义上的城市考古历史很短暂,它大致起源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北京市修筑地铁而要拆除部分城墙时,你的师爷前中国社科院考古所所长徐苹芳老先生对北京元大都的发掘和探索,之后便基本中断,无以为继。城市考古其实是个非常被动的学科,它不同于田野考古那样你可以主动出击。近三十年来城市考古如火如荼,那不是你的功劳,而是改革开放后全国各地大规模改造城市建设,而逼使你不得不有所作为,从这个意义上说,你的本事不见得比建筑工地上操作挖土机的农民工大多少!敢问千古:哪一次不是工地上的民工挖出了点什么古代遗存,你听说了之后屁颠屁颠地跑到现场去争功和抢荣?开封市的老百姓都知道龙亭湖下面就是明朝的周王府,哪里需要你在1981年再来个“意外地发现”?怎么每一次民工挖出了点什么都要被你吹嘘成“奇闻”和“奇观”?你去买个商品房都会知道使用期是70年,那是由砖头的寿命决定的。你在大梁门内挖出了个三层马道,至于沸沸扬扬地四处炒作而诧为旷世奇观吗?明朝国祚276年,清朝国祚267年,这两个朝代,哪一个都超过了70年的三倍以上,城砖腐蚀而三次改修,这不是极其正常的现象吗?这点小常识只要动动脚趾头去想想就能明白,怎么到了你这样专家那里它就变成一门非常识的大学问了呢?什么“夯土层”呀,什么“基石座”呀,好家伙,净显得你学问大的不得了。七、八十年改修一次城墙马道,哪一次不需要重新再夯一次土?三次夯土层不一样怎么了?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徐苹芳老先生在对北京古城做了考察后就说过:“一个城市的基本格局一旦确定,后人很难再去改动它。”开封城的市中心,清朝、明朝和宋朝都在中山路一条中轴线上又怎么了?它恰恰证明了徐老先生的研究结论是正确的!而你拾了已故徐老先生的余唾,不思崇功报德,去支持和完善他老人家的城市考古理论,反而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肆炫耀这是你的又一个“惊奇发现”!你去挖开北京从天安门到永定门那条大马路看一看,北京是不是明清两代的市中心都在一条中轴线上?你把西安、南京,甚至全国各地那些普通的古老县城都去挖开看看,他们的市中心,县中心,是不是历经几个朝代而都在同一条中轴线上?

开封城作为一个人类连续居住了上千年的城市,在基本格局不变的前提下,局部建筑物和主要建筑物产生重叠现象是正常状态或自然状态的延续造成的,这丝毫不值得奇怪和惊诧!而这一点又可证明开封城根本没有被黄河一次次淹没,又一次次重建。你那个“兴也黄河,毁也黄河”是对开封历史的真正幻想性解读!我在上一篇文章里对开封与黄河的关系作了纵贯两千多年的文献考察,这样的工作你做了吗?你要想做,知道从哪儿入手吗?在自家门内搞考古,连自家的老底都没弄清楚,鸡毛蒜皮的一个小发现,都会被你拿来当做旷世奇观来显摆,你怎么好意思?而发现了明朝周王府的萧墙与宋朝皇宫的后墙相重叠,你就敢扩而大之,“幻想性解读”成开封地下埋了六座城!

城市考古是个新课题,文化层的叠压概念不见得完全适用于这个新课题。一个文化层的形成需要漫长的历史时期,“仰韶文化层”2000年,“二里头文化层”5000年,龙山文化层500年,而这三个文化层分别代表了中国历史上人类活动的“新石器时代”、“陶器时代”、“铜石并用时代”,前面谈到的“殷商文化”则代表了“青铜器时代”。自秦始皇一统天下而至今,历两千余年,实际上都是“汉文化时代”。如果再分,则在汉文化的大前提下,史学界有人尚武,提出过“盛唐文化”,有人崇文,譬如陈寅恪提出过“宋文化”,此外再也没有人提出过以朝代为称的其他什么文化。请问,用“文化层叠压”慨念,怎么解释开封的“城摞城”?莫非天下皆黯然,开封独煊赫,奇特地出了一系列举世无双的“魏文化”、“唐文化”、“北宋文化”、“金文化”、“明文化”和“清文化”?按照你在大学四年里学的那点可怜巴巴的“文化层的叠压”说法,金朝在开封建都总共不过19年,而“金朝文化层”就被你发现了,那么后梁、后晋、后汉、后周,这四个朝代以开封为都53年,它们的“文化层”哪里去了?你把它找出来,也让我们这些吃瓜群众开开眼。

并且,在你发现的一层摞一层的“唐朝汴州城”、“北宋东京城”、“金朝汴京城”、“明朝开封城”和“清朝开封城”之间,他们究竟是“叠压”关系呢?“扰动”关系”呢?还是“并存”关系呢?如果单纯为了验证“文化层的叠压”理论,何必还要往地下去搜求?开封就有现成的活化石,铁塔不是宋朝建筑吗?铁塔经历了北宋、金朝、元朝、明朝、清朝、北洋政府、民国和新中国共八个不同的历史时代,你去问问铁塔,它有几个文化层?滥用“文化层”,恰恰说明你没文化!

可见千古先生所谓“该“摞”宜理解为考古学所讲的文化层叠压关系”也非常不妥当,以上问题恐怕都不是你肚子里那点考古学理论所能解释的。历史给你提出了新要求,而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城市建设还要继续搞下去,君不见市里到处都在拆迁乎?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个大好时机,在徐苹芳老先生的基础上,静下心来,专注本职,去探索一下城市考古的新理论,这才是你要干的正经事,不要整天总琢磨着怎么去弄出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而为自己的职称提一级。不顾千秋顾一时,只能顾此失彼,在这个问题上解释通了,在下一个问题上又自相矛盾、自打嘴巴而徒留笑柄于后世!这样的尴尬你经历不少了,大庆殿问题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你连什么是“皇城”什么是“宫城”都没搞清楚,连宋朝的大内究竟是“周回五里”还是“九里十三步”都没探明白,就敢向媒体宣布你挖出了大庆殿,你不觉得荒唐吗?

按照你的逻辑,则西安和洛阳都是十三朝古都,这两个城市底下是不是都该埋着十三座城?南京“十朝都会”,它底下是不是该有十座城?果真如此,则开封的“城摞城”现象不全国到处都是吗?有什么独特的世界奇观之可言?

前面说过,一个城市的基本格局一旦确定,后人很难再去改动它。“基本格局”指的就是主要街道和功能的分布,是主要建筑物的位置,这些主要街道和主要建筑物产生重叠现象是正常的,这与古代的堪舆风水学有关。单以主要建筑物而论,譬如说,皇家选址,要从全国各地招来最优秀的堪舆师,对皇宫的地点、位置、座向、布局、周回,功能以及四至八到等等进行严格的挑选,然后才能固定下来,而一旦固定下来,后代的皇帝就再也难以改动了,因为这个地方的风水最好。这才是造成某些建筑物上下相重叠的真正原因。这类知识你不具备不要紧,这是你先天不足造成的。然而你不懂装懂就太差劲了,什么“宫摞宫”、“殿摞殿”,“路摞路”、“马道摞马道”,所有这些正常现象都被你拿着当成世界奇观来宣扬,这不是信口雌黄忽悠人吗?

但是,城市建筑的局部交错和局部重叠,并不意味着整座城池的大小和位置也会产生重叠现象。明朝开封城人口60万,宋朝开封城人口100多万,大小和城墙位置会产生重叠吗?按照你“幻想性解读”而炮制出来的“城摞城”模型图,要往地下挖掘多少米才能让人们一睹六城叠压的“奇观”?新郑门工地明明白白在那儿摆着,它有唐朝、宋朝、金朝、明朝和清朝的城墙吗?既然没有,你怎么还能证明开封有个“城摞城”?是不是还要再造一个假模型拿来充数?

身为考古工作者,你应该及时去向民众解释和说明“文化层的叠压”是怎么一回事,其实它并不好看,没有什么观赏性,老百姓看了会觉得索然寡味没意思。用你们的行话说,那都是些“残高”零点几几几米的碎砖烂瓦,它只有考古价值,没有观赏价值,给开封带不来多少旅游经济收入,这个“叠压”和通常人们理解的“摞”不是一回事,它不是歪果仁刨坑弄出个断臂维纳斯,稀世珍品,招惹得满世界游客纷纷前往法国去送钱。而你不此之图,狂口大言地向世人撒了个弥天大谎“开封地下叠罗汉似的埋了六座城”,真亏你想得出!你怎么不说开封地下还埋着一座猿猴搭在树上的窝棚呢?

                        2017年6月18日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