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吉祥路与泉龙北路交叉口

2018-11-19  本文已影响0人  大象与野草莓

高三放假那会儿,迫切想要满足物欲的我几经周转跟达哥在一家烧烤店打工,并且在那儿认识两个新朋友。

烧烤店名叫 天天撸串  主打海鲜和烧烤,在墙壁的一侧有投影和电视,保证在有球赛的晚上能全方位无死角地让顾客看到赛况。夏天像要把三楼的空气蒸熟,空调喷出的冷气在电烤炉面前显得尤为不值一提。夏天的我稍一运动汗水就从身体里跑出来,顺着我的脖子、下巴滑到后背与层峦叠嶂的肚皮上。像一杯刚倒满扎啤就放在烤炉旁的扎啤杯。

我们租了房子,跟马小跳、孟姐姐一起(上文提到的新朋友)。在离这儿不远的小区里,大概五六分钟的路程,印象中达哥只有一次起的比我早,还帮我带了早饭,剩下的两个月里他就在“让我再睡一分钟,就一分钟”的困境里不断挣扎与斗争。

再后来除了孟姐姐我们都迷恋起被清晨阳光晒在脸上的感觉,没错,这就是我刚刚想到的赖床的理由。街上没有行人,连车辆都很少经过,昨天的余热直到今天早上还没散完,闷热的让我浑身没有力气,甚至连揉一下惺忪的眼睛都成了一件废力的事儿似的。

早上闲下来,我跟达哥就去买早饭。那时候我爱上了附近一家叫姚大拿的鸡蛋灌饼,十块钱的至尊套餐吃完脸上尽是满足感。有一瞬间窗外吹来阵风,把我和达哥的头发吹乱,吹得孟姐姐不得不眯起眼,我忽然想看看时间,一撇头看见马小跳笑起来,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有时候朋友们也会来,把我们的水果零食一扫而空,等下班后再去夜市吃一顿 泰山鲜椒鸡(或者别的做法),最后挨山塞海地挤在我们的小出租屋里聊天,打扑克,睡觉。第二天可能吃个早饭,也可能就这么告别。

我记得我们走的那一天,我抱着我买的一些书,还有用筷子粘起来的小房子,我们嬉笑着把尘埃搅地纷纷扬扬,最后打闹着离开。我记应该是下午三点,阳光照在出租车的后视镜上,使我看不清我们经常去的那家沙县小吃又来了几个新的顾客。

我很喜欢下午三点的阳光,有时候我更想跳脱理想的范畴,成为下午三点的一小块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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