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做游戏,成为彼此的朋友好不好
小时候,住在海南东方八所镇的一个海边小镇。
小镇很小,小到去到哪,都能碰见熟人。
人口比较少,很是清净。
每个人的童年都以自己的方式度过。
我的童年与海、与工人俱乐部、与那个院子有关……
曾经住的好几栋楼的院子已被夷为平地。
用来开发海景房。
曾经一起生活一起欢笑的人们,以不知去向的方式各自离开。
每当这时,才开始想起,原来,通讯是那么的重要。
那些曾经在自己人生长河中荡起涟漪的人和事,却依旧深藏在内心的百宝箱里。
小心翼翼地呵护,收藏着。
时不时地打开,怀念,擦拭。
不让外界的尘土沾染。
从不向任何人详细提起,因为它们,是任何人都不能深切体会的情感。
一起做游戏,成为彼此的朋友好不好
小时候,最容易与同龄人成为朋友。
一起做游戏,分享好吃的,就能够轻易收获纯真的友谊。
我们,和钟兴莲、钟兴秋两姐妹,就是通过一起游戏,认识的。
她们家有三个小孩,还有一个弟弟钟兴康。
她们不跟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住在院子旁边的一栋大楼后面。
那边有好几户用木板和简易材料盖起的低矮简易房。
有天晚上,我们在院子外头的行人道上玩跳绳。
是将绳套在两个人身体上,由人在中间跳的那种。
那天路灯不知为啥没开,黑布隆冬的。
甚至连绳子都很难看到。
但依旧阻挡不了我们玩耍的热情。
看到几个同龄人路过,好像对我们的游戏很感兴趣的样子。
而我们看到同龄人,莫名其妙地感到很兴奋。
有一种我们的团队要扩大的预感。
我们对她们说,要不要一起玩呀。我们跟她们姐妹俩,就是这样认识的。
她们跟我们不在一个小学,但学校离得很近。每次放学回家,她们都要路过我们学校。
好多次,她们会到学校里找我们玩。
那个时候我还纳闷,为啥来我们学校呀,长大后才明白。
每次她们来我们学校,我都好兴奋。
虽然自己不会喜形于色,但内心开心死了。
最让我难忘的,是我们每天一起去学校。
冬天的时候,天还没亮,寒风凛冽。
又不得不睁开惺忪睡眼,踏上“艰难”的上学路。
印象中每次妈妈帮我扎的马尾都特别紧。
所以有时候起来,又困又爱哭鼻子,心情十分不好。
我们几个都没有父母接送,就相约去学校。
有时候她们已到我们的院门口,我也很快收拾完毕。
有时候竟十分默契,同时出现在院门口。
虽然海南的冬天在外地人看来,不是很冷。
但对于我们这些海南本地人,海南的冬天已让我领教不起。
又冷天又黑,感觉像是三更半夜。
没办法,我们几个在路上彼此靠一排,互相取暖。
就算黑夜再暗,天气再冷。
一起紧靠的心顿时被一股暖流团团包围。
有伙伴们的陪伴,上学路上变得有趣且温暖。
现在想起来一件上学的趣事。
特别好笑。
我也相信其他人也做过。
有一次,邻居家的小妹戴怡告诉我,说她想和我们一起去学校。
让我早上去上学的时候叫她。
她家住在二楼,我住一楼。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在楼下叫了她好多遍了,都没人应。
气死我了。
我快速准备好,走到院门口。
也没看到钟兴秋钟兴莲姐妹两,也没看到妹妹姐姐、弟弟哥哥。
难道是天冷她们睡过了。
由于担心迟到容不得多想,就独自赶往上学路上。
那天独自上学是真的恐怖,天黑黢黢的。
总感觉后面有鬼,一路狂奔到的学校。
才发现,是我看错钟了。
我起早了。
中午也是一样,小时候不睡午觉,很早就跟她们一起到了学校。
我印象中很少迟到。
就记得有一次,睡过了。
港务局的钟声敲响到七点,我才起来。
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好难过。
怕迟到被老师骂。
边哭边跑去学校。
“阿月,现在才去学校呀,我载你一程。”
一个住在院子里的小姐姐骑单车从我身边经过。
停下来对我说。
那个姐姐也是我们学校的。
学校涵盖小学、初中、高中。
学校操场很大,小学在操场的一边,初中、高中在操场的另一边。
我至今不知道那个姐姐那时候读的是初中还是高中。
也忘记她长啥样,印象中觉得她很美。
她爸妈跟我妈打过麻将。
犹记得她家养着一只狸花猫。
但那只猫脖子用绳栓在门边。
有一次到她住的那一栋楼找朋友玩,看到她爸妈在教训她。
我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是我听说的还是我自己猜想的。
因为她早恋了,所以她爸妈在教育她。
在院子里经常听到或看到某某家小孩由于不听话被父母打骂的消息或场景。
尤其像我们这种没事儿干的小孩,特别喜欢打听这些消息。
一个消息一出,就在周围传开了。
也不觉得奇怪,家常便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