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万字,莫言的这本书是怎样教会青年人戒欲之妙的
时代随历史而去,活在当下或许不知道未来,这是所有人的疑惑。伟大的共产主义者马克思说过: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们每个人都为匆匆而过的时间感叹,苦于思维简单,不能洞见真理,因此只好“甘于平凡”。当作为普罗大众的你我为未来迷茫的时候,请不要拘泥于几点一线的现状或者反复凝固的思维,跳出来,战胜它。迎接新的自己!
其实无论未来如何,把握好当下尤其重要。所谓当下就是要按部就班,积极投身到戒欲中来,从抵抗不良诱惑开始,这才是助推你走向未来成功的基石。
这里有一本书,异常精彩,作者用心良苦地挥洒了49万字,用于告诫世人。
《生死疲劳》,作为莫言的巅峰作品之一,它里面蕴含了怎样的人生哲理和警世之力呢?
主人公西门闹和莫言往常的作品一样,都是来自山东高密-一个有北方人憨厚实在特色的地域。
这书中的主人公西门闹不简单。他本是地主,但又十分节俭,这让家里的长工蓝脸很乐意跟着他干,并不是所有的工人都愿意乐呵呵的为老板出力。但蓝脸就是发自内心地欣赏主人。就像陈忠实笔下的《白鹿原》里,白嘉轩的爹,虽身为富甲一方的地主,却每天都去田里亲力亲为,牵牛耕地时精气神十足,连年轻的长工有时有些跟不上。
只是西门闹一出场就被毙了,一系列烟雾缭绕的疑问被卷进小说之中。可能是作者“莫言”要为他找回公道,西门闹开始了长达半个世纪的生死轮回,他六来六去,在轮回之道里,匆匆而来,又无奈寥寥草草而去。每一次跨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坠向阎罗殿,据他自己交代每次投胎都没能很好的“活”上一把。
这似乎就是在寓意所有追求完美的想法,都不现实。西门闹终于发现自己被阎王“耍”了,在人世的时候,没能弄明白,不在人世的时候更糊涂。轮回来,轮回去,先后托生成了驴子、牛、猪、狗、猴以及有先天性畸形的大头婴儿。猴是被人戏耍的道具,狗的作用单调只是看门必备品,猪是卧地享受,牛是劳动模范,驴子是人见人爱的家畜之“秀”。最后的大头婴儿显然是轮回的劫数已到,毫无生存价值,也或许是上天劝他放弃轮回之苦,再回人世之念。
尽管作家将小说的背景设置在上世纪解放前后直到土改以及改革开放新时代,这长达半个世纪里,西门闹作为时代变迁过程中的“牺牲品”,一五一十的将前世地主身份所造的“孽”,统统承担了下来。有人问莫言何故起了这样一个小说名字。其实这部《生死疲劳》的书名来自佛经,来源自佛经中的一句:
“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在。”莫言说,佛教认为人生最高境界是成佛,只有成佛才能摆脱令人痛苦的六道轮回,而人因有贪欲则很难与命运抗争。
西门闹被枪毙之前,的确有好几个老婆,生活富足。但作为一方土地的老地主,西门闹也深深的爱着他的土地,除此之外,他勤俭节约。在小说一开头就描写到;西门闹虽然是家境殷实的地主,但仍保持着每天天未亮就早早起来去路上捡牛粪,拾祡禾。或许就是因为贪欲导致了在土改时期的厄运吧。
同时也正因为西门闹的持家有道,才在大雪的早晨于荒野捡牛粪的时候,捡到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成了他家的长工,蓝脸。蓝脸长大后,西门闹适逢被毙,家道中落,蓝脸就和西门闹的一个妻子走到一起。往后余生,新生活开始,便有了西门闹后辈子孙一家长达半个世纪的悲欢离合。
洋洋洒洒的49万字长篇小说,莫言竟没有交代主人公具体因何而亡,他一改历史题材的套路,通过动物变形记的戏谑来打破历史的线性固定和压制。这些动物走过历史道路,它们的足迹踏乱了历史的边界和神圣性,留下的是荒诞的历史转折和过程。从开头就给读者埋下了一个不懂戒欲之人的下场。开篇当头一棒,真是“万恶淫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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