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门关

第1集 大禹之后的变化

2020-10-18  本文已影响0人  水寨茶乡夹门关

《撩开夹门关的面纱》第一篇:古铜色的皮肤

第一章   大禹之后的变化


第一节

洪荒时期的夹门关是一片汪洋水泽,观音崖和胡大崖是连在一起的,挖断山和郑嘴(鸡公嘴)也是连在一起的。观音崖和胡大崖内成一大湖,称为“天台湖”;挖断山和郑嘴(鸡公嘴)内又成一大湖,称为“夹关湖”。

约在公元前21世纪,大禹为了治水,新婚仅仅四天,就便到处奔波。三次经过自己的家门,都没有进去。第一次,妻子生了病,没进家去看望。第二次,妻子怀孕了,没进家去看望。第三次,他妻子涂山氏生下了儿子启,婴儿正在哇哇地哭,大禹在门外经过,听见哭声,也忍着真心没进去探望。

大禹改变父亲鲧 “逢洪筑坝,遇水建堤”的治水办法,采用“因势疏导”的方法,带领夹门关人民历时十三年,凿通郑嘴,劈开观音崖,流干姊妹湖,人民得以从事垦殖为生。

治水英雄大禹,姓姒,出生在农历六月初六,四川省绵阳市北川县人。中华民族的人文初祖之一,中国第一个阶级社会即奴隶社会夏王朝的创立者。夹门关人民感激大禹,在观音崖和南岸街上场口陶嘴修建禹王宫。观音崖的禹王宫,是一座颇具建筑特色的寺庙。三间殿堂式建筑全由石柱头、石板壁、石榨檐构成,大气、古朴、美观、充满着浓郁的原始气息。禹王宫又叫禹宫庙,内供大禹、大费神像,历朝历代的香火都比较旺盛。每年农历六月初六都要在禹王宫,举行祭祀活动。夹门关禹王宫分别1948年和1978年毁坏,今仅存禹王宫遗址。关于大禹治水的事迹,《山海经》、《开筮》、《初学记》卷二十二引《归藏》、《太平广记》卷五六引《墉城集仙录》等著作中都有记载。

后又有多人治水,最著名的当数鳖灵、李冰。《华阳国志·蜀志》记载,李冰见观音崖“其崖崭峻,不可凿;乃积薪烧之”。李冰采用在崖石上堆积柴草使之燃烧,然后浇水使热石遇冷爆裂的方法,凿开陡峭的山崖,夹门关才成今貌。

大费是大禹治水的第一助手。也叫伯益,又称伯翳、柏翳、柏益、伯鹥,华夏族,嬴姓。出生在今山东省西南部的中原地区。大约生活于公元前21世纪,是赵氏先祖与秦朝之祖,是黄帝的第四代孙。其父皋陶为上古四圣之一。相传他能领悟飞禽语言,被尊称为“百虫将军”。他十岁的时,便接替父亲担任早期华夏族东夷部落的联盟首领,把东夷部落联盟治理得井井有条,成为当时华夏境内最强最盛的部落。帝舜因此征召他做主管,当时华夏大部落联盟的第一大生产部门——畜牧业的主官。他也治理得很好,保证了遭受空前绝后的大洪水之后,华夏的先民不被饿死。令帝尧和帝舜都非常高兴,任命他为大禹治水的第一助手。由于助大禹治水有功,被舜帝赐予黑色的旗旒,并赐以赢姓,任命他为东夷部落的首领,又将自己的女儿赐给他为妻。他德高望重,禹依据民心天意,将帝位禅让于他。他为禹守丧三年后,也像大禹避让舜的儿子商均那样,谦让帝位于大禹之子夏启。在他的带领下,夹门关早期先民学会了建筑房屋,凿挖水井。相传,他善于畜牧和狩猎,并且发明了我国最早的屋舍,所以他被我国民间尊称为“土地爷”,并受到不同形式的供奉。

鳖灵是传说中的古蜀国国王,即丛帝,开明皇帝的别称。生卒年不详,荆(今湖北、湖南)楚人。传说,楚国有个叫鳖灵的人,有一天不小心失足落水被淹死。尸首不是顺流而下,而是逆流而上,一直冲到郫(望帝都城,即今郫县)。更奇怪的是,刚打捞起来,他便复活了。望帝(杜宇)听说有这样的怪事,便叫人把鳖灵叫来相见,两人谈得很投机。望帝觉得鳖灵不但聪明和有智慧,而且很懂得水性,是个人才,便叫他做了蜀国的丞相。因治水有功,望帝自愿把帝位禅让给他。鳖灵接位后,号称丛帝,又称开明帝;以后他的儿子继承帝位,也都称开明帝。故事在东汉末年人来敏的《本蜀论》,晋代常璩的《华阳国治·蜀志》,北朝郦道元的《水经注》和《明一统志》,清常明修、杨芳灿所纂的《四川通志》中都有这样的记载。丛帝陵墓位于今四川省郫县的望丛祠内,与望帝陵墓相邻。

李冰原名李讳冰,魏国永泽即今山西省运城市盐湖区解州镇人。号称陆海,战国时代著名的水利工程专家。李冰崇尚"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道家思想。在都江堰治水最为著名,使成都平原从此“水旱从人,不知饥馑。时无荒年,天下谓之天府”。四川人民对李冰十分崇敬,尊呼他为“川祖”。“川祖庙”几乎遍及全川。李冰在夹门关治水的事情,《华阳国志·蜀志》、《史记·河渠书》、《汉书·沟洫志》、《水经注·江水》、《蜀中名胜记》、《唐书·地理志》《都江堰》等书中都有记载。

第二节

同人类所有原始祖先一样,最古老的夹门关邛人也是茹毛饮血,或居住在高高的树上,或栖身于深山洞窟。20世纪80年代,夹门关的香严寺崖下,还可见有七个夹门关古邛人居住的洞窟。由于地形发生变化,今仅存三个比较完整的古人居洞窟。人们叫它“蛮洞子”、“先人洞”、“防空洞”等等。2015年7月10日,成都市千年古镇评估专家说,这几种说法都有可能,因为几千年的历史了,难免被人用作他途。

夹门关古人钻燧取火,使用粗糙的石器、木器进行简单的渔猎采集,与恶劣的环境苦苦抗争,一代代地繁衍生息。在距今五千年前的新石器时期,他们开始走下树来,走出洞窟,开始用动物皮制作“衣服”,用黄泥烧制实用的瓮、罐、钵、盆等陶器,制造使用农具,种植谷物及驯化畜类……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死后用瓦棺埋葬。据《直隶邛州志·嘉庆志》第四十一卷载:爱国主义诗人、词人,南宋诗坛领袖陆游,任职临邛通判兼天台山崇道观主管期间,多次来夹关考察出土墓葬。在他的《老学庵笔记》中记道:“临邛夹门镇山险处,得瓦棺长7尺,厚约2寸,与今木棺相同,但盖底相反,骨犹不坏。棺外置瓦器,皆极淳古,时靖康丙午岁也,李知己及见之”。

“天台湖”和 “夹关湖”两个姊妹湖流干后,可供先人们生存、居住、繁衍的条件发生了巨大变化。但是,现今称作“坝”地方,仍是一片沼泽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沼泽地逐渐开始生长杂草、树木,最后成为森林。现在被人们称作清江和白沫江,只不过是“沼泽地”、杂草、树木、森林中两条小小的流水沟而已。直到20世纪80年代,夹门关的鱼坝、郭坝、沙坝、草池坝、王店坝、朱湾坝、冯坝……仍是齐腰深的烂泡田,农民插秧还需坐在秧盆里进行劳作。

20世80年代中期,江岸两边大兴土木。在江中取石挖砂时,还常在江心挖出大树疙蔸、和几人才能合抱的整根老乌木。1999年我在北岸街下段今筒车街大桥岸边修建房屋时,张湾人在江中开砂石场,在江心挖下了3、4米深,下面的砂子仍是白亮、纯洁、无杂质。我在江心挖到了一个大树疙蔸,样子很像一头奔跑的骏马。请给我修房的杨大齐等五、六个泥木工人抬回,又请洗车的杨安鹏给我洗干净,抬回家中……张湾砂石队李照明等,又在今筒车街大桥下挖到了几个人才能合抱的整根老乌木……

然而,有一天,一群手持石斧、木棍、肩背狩猎弓弩、形容枯槁的老人、妇女,带着他们的孩子,沿着早期的西南丝绸古道即五尺道,翻山越岭,跨过急流,从今大雪山、九顶山方向迁徙而来。沿途不断有人掉入深渊或暴死于疾病,剩下的继续向前,他们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走下去,继续走下去,直至找到一处水草丰茂的土地。当这群人走到九顶山时,他们的面容逐渐清晰,这是一群来自北方甘青高原的氐羌人。

对于这一群陌生的来者,常璩在《华阳国志·蜀志》中,是这样描述的:“周赧王元年(即公元前三一四年),秦惠王封子通国为蜀侯,以陈壮为相。置巴郡。以张若为蜀国守。戎伯尚强,乃移秦民万家实之。”……

记录夹门关历史的常璩(约公元291--361),字道将,蜀郡江原(今四川崇州市)人,东晋史学家。常璩出生于西晋末年,成汉时期,曾担任散骑常侍。公元347年,成东晋大将桓温伐蜀,他劝汉皇帝李势降晋。成汉灭亡后,他入晋,却受到东晋士族的歧视、轻藐,因此专注于修史,撰写成《华阳国志》。在《华阳国志·蜀志·六》中详细记载了李冰在夹门关治水的全过程,原文是:“时青衣有沫水,出蒙山下,伏行地中,会江南安;触山胁溷崖;水脉漂疾,破害舟船,历代患之。冰发卒凿平溷崖,通正水道。或曰:冰凿崖时,水神怒,冰乃操刀入水中,与神斗。迄今蒙福。僰道有故蜀王兵阑亦有神,作大滩江中。其崖崭峻,不可凿;乃积薪烧之。故其处悬崖有赤白五色。冰又作笮通汶井江,径临邛。与蒙溪水、白木江会,至武阳天社山下合江。”

《华阳国志》,又名《华阳国记》,全书共12卷,撰写于晋穆帝永和四年至永和十年(348—354年)。是一部专门记述古代中国西南地区地方历史、地理、人物等的地方志著作,是中国现存最早、最完整的一部地方志,是一部名闻中外、影响深远的史学巨著,是研究我国西南地区山川、历史、人物、民俗的重要史料……

第三节

这群来自北方的甘青高原的氐羌人,与世居的土著在九顶山相遇,没有拥抱或互赠的见面礼。对于邛人来说,漫长的恶梦从此开始。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为了生存的空间,闯入者与守土者进行了一场又一场的殊死搏斗。剽悍的氐羌人具有明显的优势,他们从九顶山狂奔而下,很快占领了古临邛北部的山地;往南行,占领了布濮水上游的河谷地带,即今火井沟一带;进而沿布濮水下行,翻越金鸡崖、寨沟顶、鱼崖关隘口进入白沫江流域。邛人节节败退,四散逃离。

由西北向南迁徙的邛人,后来分为两支。一支在成都平原,成为蜀人的一部分;一支继续向南迁徙,最终成为南夷一部分,并在西昌建都,称邛都。笮则向更南迁徙,至攀枝花。因邛笮人迁徙到了雅安、西昌以下,所以西南夷、南夷、蜀人自古就有很深的渊源。

一部分邛人裹和着一部分氐羌人继续迁徙,在芦山、宝兴、雅安一带,与原住民融合为青衣羌;有的进入今天全县的地界,被称为徙;有的进入今荥经县的大山后定居下来,成为笮或旄牛。一部分人被迫离开世居之地迁往他乡,一部分人与氐羌人融合。最终邛人与氐羌人互相接纳并同化,遂渐衍变为强大的部族。随着人口的繁衍、部族的增多,邛人部族形成愈益分明的支系,如夷、羌、胡、赀虏(zī lǔ古时对匈奴的蔑称)、白兰、蚌峒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夹门关的人口不断密集起来。人们开始毁林开荒、变沼泽为良田、改烂泡田为旱田旱地,清江和白沫江逐渐变宽,两岸的旱地面积逐渐扩大,住家房舍越来越多,形成街巷,成为军镇、集镇、市镇。《直隶邛州志·民国志》第一卷第57页写道:“临邛夹门镇”“关在山边,出水其间……市肆列两岸,中流白木江,货船不少。水面宽二十余丈,两岸市口约二里长……”

公元前316年,先秦攻蜀,蜀国开明政权败亡。公元前311年,筑临邛城,再后设县治并迁入较多中原移民,其邛人部族的属性日渐淡化,最终汉化。但,汉武帝时期,司马相如出使西南夷时,尚有居住在布濮河谷以及周边山地的邛人中的苞蒲氏族,以及白沫江河谷周边山地居住的邛人中的白马氏族。今夹关辖地王店即龙安,原就有白马寺,又称白马太子庙,供奉夷酋大太子。据说是守土死难者,若干年后物化为邛人后裔的崇祀对象。现该庙仅存遗址。

明末清初的三十多年间,四川境内战乱频发,加上灾荒、瘟疫不断,造成四川人口锐减。《四川通志》这样说道:“蜀自汉唐以来,生齿颇繁,烟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后,丁口稀若晨星。”据康熙二十四年人口统计,经历过大规模战事的四川省,仅余人口九万余人。鉴于此,康熙下旨,鼓励向四川大规模移民,清政府还为此颁布了一系列移民优惠政策。于是湖南湖北广东河南等省的移民,浩浩荡荡往四川涌来,长达数十年的“湖广填四川”移民活动由此拉开序幕。

我国历史上共有八次大迁徙:即清朝“江西填湖广,湖广填四川” 大迁徙,西晋永嘉年间 “永嘉丧乱”时期的大迁徙,唐代“安史之乱”时期的大迁徙,北宋“靖康之乱”时期的大迁徙,公元1161年金撕毁与宋的合约造成的“金完颜亮”时期的大迁徙,忽必烈登上汗位后,1273年“蒙古兵南侵”时期的大迁徙, 公元1923-1930年间“走西口、闯关东”时期的大迁徙, “东南沿海下南洋”时期的大迁徙后,夹门关成为邛、笮(zé,zuó])、徒、氐、羌民族的杂居之地。如今,夹门关人及周边的姓氏家族谱上,或在百年以上的坟园碑序中,也都写着祖籍是:“湖广黃州府麻城县孝感乡……”其实,是不是都来自“湖广”? 

在迁徙过程中,精力旺盛、体力充沛的继续往前犍为、西昌、云南、贵州……方向走,筋疲力竭的游民便沿途留下来。一拨一拨的游民走过去,一拨一拨的游民夹门关留了下来。夹门关便成为邛国、徙国、笮国、僰国、羌国……氏族部落,多民族聚居的地方。佛、道、儒进入,被道家称为洞天福地,便有了“洞上”这个称谓:《直隶邛州志·民国志》第四卷第269页载: “夹门关观音岩,旧名洞上……”至今,冯坝村、清水村、凤乐村、火凤凰村人,还自称家住洞口上。

《史记》卷一六、《西南夷列传》第五十六、《白话史记》下册第1003页—1006页记载,在5000年前,就有先民在夹门关生息。那时,邛、笮、徒、氐、羌民族诸侯国业已形成。夹门关在夏朝属梁州之域,商周领于澭州,秦时属严道。西汉撒外夷数十县立七群,在夹门关设严道县,一个都尉俯管十几县。《直隶邛州志·民国志》第一卷第90页载:“天台山亦古蒙山,《寰宇记》所谓北连罗绳,南接严道,是也。”这里的“严道”是指古夹门关设的“严道县”,不是百度上能搜到的:“严道,古县名,现在的荥经县。位于四川盆地西缘,雅安市中部,是古代南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因为荥经县的严道,在天台山的西边;在天台山南边的严道,唯独只有是夹门关的严道。

《史记·西南夷列传》载:“西南夷君长以什数据,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其外西自同师以东,北至楪榆,名为嵩、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自嵩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都最大;自笮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娏最大。其俗或土著,或移徙,在蜀之西。”《史记·西南夷列传》第五十六载,当时夜郎﹑滇﹑邛都﹑嶲昆明﹑徒﹑笮都、白马等地域是在“巴蜀西南徼外”﹐被称之为西南夷。“徙、筰都”,即指夹门关一带地区。

公元前135年,即武帝建元六年八月,闽越王郢举兵从冶南(今闽南)进犯南越边邑,南越上书向汉廷告急。汉武帝即命大行王恢出豫章(今南昌)、大农韩安国出会稽(今苏州)征讨闽越。闽越王得知汉军临境,即派兵扼险抗汉。郢弟余善,深恐抗汉即会招来亡国之祸,遂与宗族合谋杀郢,将其首级送给王恢请求免战。武帝即命王恢、韩安国退兵,封未参与郢谋反的无诸之孙繇君丑为越繇王。余善此时在闽越国威望很高,“国民多属”,便擅自称王,汉廷因不愿再兴兵,封余善为东越王。

西南夷又经党反叛,巴蜀四群即健为郡(夜郎国)、祥柯郡(六盘江)、越崔郡(邛都西昌)、沈犁郡(邛笮国)道路不通,运粮草不便,原来的道路失修驻军生活特别困难,因此汉武帝决心开辟一条通往西南夷的兵车道,于是任命蜀群人司马相如为郎中将,王然于为副将征西南夷。

在夹门关居住人口最多的民族叫“笮”,“笮”亦作“筰”,史称邛筰或邛笮,是汉时西南夷邛都﹑笮都两名的并称。“邛”字最早的记载,可追溯到甲骨文。河南安阳殷墟出土的甲骨文卜辞中,有这样几段文字:“王飨。贞:不唯口。贞:邛出”;“贞:邛弗灾”;“伐邛方,帝受我又”;“邛方亦牧我西啚田。”;“登人,乎往伐邛方。”等等。说明在商代,邛方是西南较为强大的一个方国。“邛”字甲骨文由“工”和“口”构成。“工”是竹绳条状,立起后成为意指中间一绳桥,两边竖桥墩的“H”字。可见邛人最早的文化标志是竹条。而邛系复词,由邛人和笮人组成。邛是笮的代称,都是指那些善用竹子或藤条造桥的人。

公元前128年,司马相如为郎中将,王然为副将带领夹门关人民,在双土地用竹征拧成十余条大索,浸上桐油防腐,再铺上木板,拉上竹索作扶栏,能载500公斤人马,跨越白沫江的竹索桥,最能体现这个民族的特征、特点、特色。这个民族最大的建筑特色是,用竹篾拧成竹索,建成笮桥,即竹索桥。

由于竹索桥摆动太大,大部份负重之马不愿走竹索桥,故又在“西川第一桥”下300米处,修一条三洞踏水石平桥。后来又在石平桥下修建了桥墩子,河水的主流从石桥下通过。河滩浅水部,铺上大石板,便于行人通行,牛马就从河中的大石板上和桥墩子上通行。这样,原始的竹索桥、踏水桥墩子就留存下来。后来竹索桥被人换修成铁索桥。再后来即1936年2月,红军北上抗日,为阻挡国民党范绍曾追兵而炸毁。

邛人最早不仅繁衍生活于岷江河谷,而且远在陕西北部及河套四周。在寻找更有利于农业生产条件的南迁过程中选中了邛崃。在邛崃发展了蜀文化中的三大文化:即竹条文化、竹林文化和巢居文化。著名史学家、上古史专家蒙文通先生更进一步认为:邛崃河谷是蜀文化的发源地。”什么是“邛崃河谷”?其实就是南路天台山—夹关—平乐—下坝—葫芦湾(藉水--白沫江)与西路镇西山—高何—火井—油榨—马湖—葫芦湾(火井江--布濮江)汇合成文井江,文井江与西北方向的西岭雪山—天宫庙—茶园—西河(䣢江—䢺江)汇合成南河,这三大河谷构成邛崃河谷发展了蜀文化中的三大文化。

蜀文化是巴蜀文化中的一部分,巴蜀文化包括巴文化与蜀文化。今天的重庆市和四川省古称巴蜀,所谓“巴”,即大致指今盆地东部(即川东地区);所谓“蜀”,即大致指盆地西部和中部地区以及整个盆地连同周边地区。巴山与蜀水两个不同文脉所孕育出来的两座城和两种人竟有几乎全然不同的文化品格:受蜀文化渲染的成都人崇文却不尚勇,受巴文化渲染的重庆人,性格却胆大、心直、外向、多些叛逆的江湖气而少些规矩和儒雅,与成都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者之间的血缘细节却仅仅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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