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毛衣

你说你也有一件

灰色的毛衣

说起来，就像是我们朝金黄叶子金黄太阳

朝着金黄岁月的颂词和虔诚之心的抗议

以及，抗议的默契

一起违背什么地，快乐

又无关违背什么

如果这如实，你一定曾出现在

孩提的我摔碎一只陶罐的时候

你从泥土腾起的间隙

朝我挤来微笑

我确信，此刻什么在愈合

日夜作为同一件事物

仅仅相差一片破碎的陶片

——尽管这是个令人忽略的

世间的秘密

（你看你多骄傲，

送来一支歌）

阴天的灰色的鸟的灰色

面向一个明快的理由

给过它，自由的

隐秘的梦呓

与烟囱有关的柴木

把顺从和不羁

融为一炉干净的灰烬

然后我起身

去偏爱

你穿着灰色毛衣时

披着秋天太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