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論天道》——作者:李宗奇
在不久前,幾年前,有一部還挺廣為人知的作品,←起碼在有些地區,←據我所知是這様。
這部作品裡有两個我認為的主要人物:
一個叫:“緣壹”。
一個叫:“无惨”。
緣一是個天才,别人费好大劲才能掌握的技術,←他(←既:緣一)天生就會。别人费好大劲才攀登到的高度……
緣一很早、很早就已经到达了。
為人孝悌,天資卓絕。
有着奇高的天賦,←在↑那部作品的世界覌裡,←↑→緣一的技術基本在同時代無出其右。
无惨是另一种类型,←无惨←基本上可以说是:
(在↑那部作品裡)他(←既:无惨)已经成为了他所处时代一般人(既:絕大部分人)所解决不了的一个‘问题’。
↑是的,在↑那部作品的世界覌裡,在緣一(出生、成熟)以前,无惨确实是那部作品裡,←一般人所無法解决的一個問題。
但在緣一(技術)成熟之後,←當緣壹第一次遇見无惨的時侯,
那一刻,緣一(一瞬間)就明白:
“我就是為他而來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様。
為什麼讓你有這麼高的天賦,為什麼讓你悟性這麼高……
是為了讓你在這個‘位面’“大摇大摆”嗎?
↑是為了讓你在這個位面天下無敌嗎? (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在這個世界裡天下無敌的,←乐乐呵呵的走一圈?
↑是這様嗎?
不是↑這様的。
任何(真正的)天資卓絕,←且充分運用、發揮了自身天賦、特長的人,一定有(至少)一個‘只有他才能解决的問題’在未來等待着他。
↑這就是:天道。
他(←既:天道)一定是‘平衡’的。
↑道理是這様地。
天道一定是平衡的。
你,天資卓絕,出类拔萃,←那一定是因為:在你所处的時代,有一般人所解决不了,←或者説:無法解决的問題。
↑拿這部作品來説:一般人面對上无惨,←↑用比喻來説,←↑→仿佛蚂蚁遇見了宇宙飞船。
↑這肯定不平衡呀。
天道不会允許讓“宇宙飞船”一直肆虐“蚂蚁”。
所以,“緣壹”←這様的人來了。
↑道理是一様的。天道一定是平衡的。
我們對事物的認知,←取決於我們觀察事物的距离。
“白马非马”,“白马”在一定距离看,←是白马。
“白马”在一定距离看,←是白色的毛。
“白马”在一定距离看,←是白。
“白马”在一定距离看,←是微观世界。
“白马”是什麼,←取決于我們觀察他的距离。
相对近,或相对远,←实际上都是一样的。
↑就像我打↑上面这行字的时候,已经不再输入法裡苦苦寻找“古体字”←道理是一样的。
因为有分别,←就是對‘天道’(←既:太极八卦)的不尊重。
当你重‘光’、重‘清’←的时候,
‘暗’、‘浊’→随之而至。
↑这种情况,在“大修行”的身上,←几乎即刻应现。
↑道理是这样的。
当我重一边儿的时候,另一边儿(马上)就來了。
↑也因如此,我透彻、彻底明白了‘天道’是无分别的。
是平衡的。
道理是这样的。还有分别,就是不尊重(‘天道’)了。
哈哈。
《老子》曰:“夫惟病病,是以不病。”←必须是这样。
因为“病”裡一定伴随着“健康”。
就像“光”裡,←一定伴随着“暗”一样。
故,病來病去,←反而倒没有病了。
↑道理是一样的。
大病裡一定伴随着大健康。
“大”、“小”←是相对的。
↑因为‘相对远近’不同。
↑所以,真的明白↑这个道理,就该知道:不该高兴,←因为“高兴”裡必有悲伤。
↑所以,真的明白↑这个道理,就该知道:不该难过,←因为“难过”裡必有兴奋。
……等等,等等。
都是____的。←这个‘____’下横线上面,得填两个字。
↑這两个字,我不能写。←因为我写出来,就说明我不是透彻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因为如果我写出↑這两个字,←就说明:我不是↑这样的。
如果我写出↑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就证明:我不是这样的。
所以,↑這两个字得你自己想,我不可说。
↑道理是这样的。
南宋,据说有个“活佛”济公,←老板姓高兴,啊,活佛在世……
我就呵呵,活佛在世,←真的值得高兴嗎?
活佛在世,←那说明该时代得有多大的‘暗’←才得劳动活佛扛衡。
老百姓高兴個腿儿啊。
活佛在世,←我的天,←那那时代得有多残酷的‘存在’啊。
↑道理是一样的。一般来说,‘光明’是后手。
↑就像那部作品当中,先有无惨,后来緣一一样。
但,‘光明’←也是先手。
↑这个很复杂。就好比顿悟,和←渐悟一样。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写完一篇文章,我的认知都会有一个提升。
↑那,↑這是顿悟,←↑还是渐悟呢?
从我今天的角度回顾我往昔写文章(←相对大量……)的日子,←我认为我是:渐悟。
↑但就是在我写完文章的那一天(←既:某天……)、那一天的(写完文章的)那一刻,←我是:(狭义上)顿悟。
广义的渐悟=狭义的顿悟。
换言之,广义的顿悟(←虽然,我认为我没经历过)是否也等于:(狭义的)渐悟呢?
我不知道。
但我想:“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出自于《庄子》)←这句话我是透彻理解了。
道理是这样的。
----作者:李宗奇 壬寅年 八月初九 ←于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