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梦为马奔跑在草长莺飞里<1>
小时候很多事都值得我们回忆,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这波80后已经上了中年人的班车,而是应该明白一件紧迫的事。那就是生命应该留下点什么。
我们除了现在为了老婆孩子老公热坑头之外,在夜深人静,偶尔矫情起来的时候想起什么的时候可以会心一笑吧,不至于哪天真等我们回首发现几十年过去了,记忆指不定被按了什么开关。猛然来袭的时候,你就会措手不及。也许你觉得的夸张,那可能是你没有见过别人的失态。
记得《泰囧》首映那天,我还在深圳工作。因为不忙我去了影院看了首映,正当我笑的跟傻子似的,旁边有个30多岁的大哥哭的不能自已。我不知道哪个桥段,哪个剧情,触动了他哪个神经。反正一个大男人就那样情绪失控了。如果你觉得这太夸张,要么您是铁人,摔一跤能地上砸个坑那种,要么您情商高的可以什么都无所谓了,要么您也应该感到些许遗憾。
我的过去也称不上精彩,但是在我看来,自娱自乐足以。我觉得,无论当时情绪是快乐,痛苦,还是迷茫都知道刻在心里。
我没头没尾讲故事功能又要开启了。
从什么时候讲呢?就从一条狗讲起吧
一只大狼狗摇着尾巴从校园撒欢的跑过去,跑到我们班王小丽的脚跟儿就乖乖的卧在地上,吐着舌头。当时看到这个画面,让我起某个动画片里片段,一个美少女把一头牛一样的猛兽驯的服服帖帖。
我讲这,完全没有夸王小丽是美少女的意思。因为此时此刻她不仅不美而且是恶毒的。因为她打了我一个小报告。她告诉班主任我在他的文具盒放了一只壁虎。当时这傻妞都吓哭了,全班我是第一个放声笑出来的,边笑边拍桌子,然后我指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给王印看。
我在大家安静的环境下放声大笑,说明小的时候也是至清至纯之人,我笑着指王印看,是因为我第一时间想和他分享此时的欢乐,因为我的欢乐是建立在王小丽身上的。而这种欢乐的创造者确实王印。
王印是我发小,小时候就胖乎乎的,脸圆圆,看起来憨态可掬,实际调皮捣蛋,用我们家乡话浓缩成一个词:孬蛋!把壁虎放进王小丽文具盒这件事,其实凶手是他,我顶多是个同党,甚至同党都不算。我只是看着他放进去的,顶多叫见死不救。但是小时候起,我就是个沉不住气人,看到王小丽哇一声苦在地上的时候,我觉得那简直是个能给挠痒痒的事件。如果不笑一定能憋成高级内伤。
王小丽鼻涕横飞的时候,还不忘观察周围。她发现我豪迈的笑以后,停顿了一下,想是发动机灭火了。可能是暗暗记下此仇。然后又继续哭起来了,你看又像汽车发动机引擎一样发动起来了,还是一键启动的。
女人是记仇的,怪我当年太年少。尽管当时的王小丽顶多是个丫头片子。但这并不影响女人天分的发挥。他在我们班主任添油加醋,是我不是我的错都往我身上推,连以前的黑板写班主任坏话的悬案都推在我身上了。
此时此刻,我们在看看那条狗和少女,得意看着我,然后诡异的笑,仿佛是等待着她能看到的一场大戏。我看着她,从她身边绕道而过。我不愿意路过她方圆五米,因为刚才我说过她是狗和少女,如果我走过去,太近而同框的话,就为变成一个更诡异的词:狗和男和女, 简称起来画风确实不雅。
我们班主任,就爱管这种小事树威信,天天待着眼镜。平常在讲台上不讲课的时候看报纸。我们说话声音大了,他就低头,不摘掉老花镜,眼镜从眼眶上面看我们。眼镜瞪的圆圆的。他整天弄得跟老年版的柯南一样,怎么可能放过破案的机会,维护一下班主任的威风。
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我接受了中国标准式的学校教育后,他让我靠墙跟儿站着,我低着头。他就开始了,阳光从办公桌上的窗口射进来,照在他的衣服上。他就像个机关枪一样开始扫射了。吐沫星子飞过从窗户射进的光束上,特别显眼,犹如细雨纷飞。我想,也许应该在老师面前放盆花,这样省的浇水了。
时间忽闪忽闪的过着,最后,终于结束了。
我就耷拉着脑袋出来了。
第二天。
我看着空旷的校园,时的校园异常的寂静,校园两边有两排杨柳,现在是春天,不时有纯白色的杨絮飞舞,风大的时候,还能在空中打个旋,然后四散飘扬。阳光透过杨树叶把光影打在地上,风一来,地上就会一阵晃动的光影交错。此时的校园异常的寂静,校园两边有两排杨柳,现在是春天,不时有纯白色的杨絮飞舞,风大的时候,还能在空中打个旋,然后四散飘扬。阳光透过杨树叶把光影打在地上,风一来,地上就会一阵晃动的光影交错。
我站在教室外面,通过窗户看着教室里面的个个认真听课的同学们,除了王小丽一个人,趴在课桌上笑花枝乱颤。因为她如愿以偿得看到她想看到的了。
我此时在教室外,罚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