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是20年前
每天都会习惯刷一会网页新闻,各种时事,汽车类,考证类甚至创业类,这些感兴趣的都会浏览。既能消遣,也能了解一些时事,增长一些知识常识。唯独今晚看的一篇文章标题,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又或者说,近如“昨日重现”的错觉。那标题正是我日更借用的这个标题。
那年(2000年)我十一岁左右,还是小学的年纪。
岁月静好,上学日是跟着哥哥们走路去读书。那个时候,脑海里没有烦恼的概念,也没有世事的记忆,除了害怕寒暑假作业。而到了隔年春节,爱唱歌爱音乐的家人买了DVD唱片,那时哥哥们唱着谢霆锋的新歌《活着Viva 》而同年夏天,当我从学校返回家时,听妈妈亲口说:“你爷爷过世了”。虽然在有生之年,爷爷在我的长辈眼中是自私、重男轻女的人,但是他的早逝,让我对亲人的离去感到不舍,可是,事实是不可逆的,不可被改变的。离开了的人和逝去的时光一样,都不会再回来了。
小时候,十分盼望能够快点长大,远离老师的监督,远离做作业。中学时,心思放在渴求顺利考上大学,确保能继续受教育。
考上大学后,有考试怕挂科的烦恼,考证怕不过关的恐慌,(因为成绩平平,智商一般)。于是那时会特别希望早点毕业,远离作业,远离凑学分,然后可以到社会去工作,去赚钱。。。。。。
而今,已毕业近七年!此时此刻,娃都好几岁。
已经知道按哪开机的娃此时此刻,是在夫家,回来过春节。
上次带娃回来是在2018年!
为什么那么久才回家呢?首先是因为我是远嫁,别不信,虽然两家人都是广东省内,可是从娘家到夫家,按正常的交通运输方式,回到夫家要花大约10-13个钟,含短暂休息和“无缝衔接”交通工具。
虽然跟夫家的长辈语言不通,可是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孩子当时出生时的名字还是按照我和先生两个人取的,然后长辈们还毫无异议地把定下来的名字拿去上了户口。(除了娘家三姑六婆唠叨了一阵,因为孩子名字中含了孩子的姑婆辈的其中一个字!唯独嫁到hk的姑姑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世界大都市文化的包容性啊。)
从娃出生起,我就把娃一直带在身边,然后一边工作着。特别是前两年的艰辛,迫使意料之外提前走进婚姻、拖家带口的我们,从羊城回到娘家的城市工作。我想只有亲身带过娃,特别是没有多少人帮上忙的人才能体会到当中的不容易。
好不容易现在拉扯到这么大,孩子的教育资源,读书问题,自然也是眼前要去解决的事情。因为孩子慢慢长大了,我们也都回到了我曾经求学的城市—羊城。这里也是我毕业后的工作城市,而我跟孩子爸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后来孩子爸则从DG跟随我到广州扎根。既然是一线城市,竞争压力可想而知,生存发展的艰难可想而知。因为有了孩子,这几年为母是感性也感性过,理性也理性过。
感性的是,没办法接受让孩子成为留守儿童,于是在我跟先生的剧烈斗争后,他妥协了我。最终我们亲自把孩子带在身边(这在他的家族里,是罕有的情况)。为了照顾到孩子,两个人不能同时全职打工,经决定,让先生保持打工,我则跟朋友合伙创业。于是稳定收入的压力主要倾斜到先生身上。
理性的是,为了孩子能获得更好的教育资源,为了孩子从小到大能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落户广州是我这个感性还带着优柔寡断的人做的最果断的一件事,全程自己搞定落户,申请落户的公司名义还是自己家的。接下来要做的,是说服长辈把孩子的农村户口落到我的户口上。
说了这么多,好像有点离题。
但是我想说的是,似乎每一阶段,我们都有要烦恼的事情,都有要去解决的问题。
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的现在。
时光它都不曾停歇过,唯独人的一生,则逐渐走向年长,懂事或顽固,直至终止。
那么,怎么样去过好这一生呢?这话题啊,沉重而又现实。我想,每个人心中应该都有自己的答案。
在这而立之年,我的解答是:尽情活出真我,成为越来越优秀的自己。从慢热走到厚积薄发,做一个能落地的“实践理想主义者”。
发一个小货给客户的路上 在中国移动大门口无聊地等孩子爸更换手机卡 公司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