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言情】我和僵尸有个约会（17）
第十七章 姐妹情深
酒过数巡，席政军和李婕已经喝趴下，李伟杰则面红耳赤醉眼惺忪，到是沈放和陈楚生面不改色头脑清醒。
李伟杰竖起了大拇指，叹道：“你俩不愧是常喝花酒的，果然好海量！”
陈楚生笑问道：“这话怎么听着不像在夸我们呢？”
白如梦看了一眼墙上的大摆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心想着小山定是在家等急了，站起身说道：“陈少爷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陈楚生望了一眼大钟，说道：“也好，我找个人送你，一个人不安全。”
沈放也站了起来：“不用麻烦，我正好也回去了，嫂子和我一路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样我就放心了。”
陈楚生陆陆续续送走众人，不免又担忧起了陈玉娇，他信步走到陈玉娇住的院子，见闺房灯还亮着，心想道：“这么晚了，这丫头怎么还不睡？”
陈楚生走到门边正要敲门，却听见陈玉娇道：“万能的主，我喜欢的人今天终于口要娶我，可是我却强逼着自己拒绝了，其实我多么希望可以做他的新娘，可是现在我犹如废人配不上他，我也明白他只是同情我，我不想用同情捆绑他，希望我能赶快好起来，让他不要为我感到难过和自责。”她跪在地上手握紧了脖子上的木制十字架。
陈楚生欲敲门的手放了下来，红着眼转身离去。
白如梦走进新月阁见沈小山坐着，也不说话，她心知他是生气了。白如梦走过来，嗫嚅道：“还不睡？”
“你这么晚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沈小山突然闻到白如梦身上的酒味，脸色更加难看：“还喝酒了，到底改不了风尘气！”
沈小山的话像锋利刀子直戳进她心窝，鲜血淋漓，她不过是短短的在醉春楼呆了一段时间，在他心底终究是不堪。“你若是嫌弃，大可一纸休书，我绝不纠缠。”白如梦不想过多解释转身进了内室。
一宿无话。
天色亮起，沈小山起身洗漱，他昨夜气急本以为一夜无眠却没想到依然睡的如此安稳，一觉天亮。
沈小山走到饭厅，见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药，他不觉想起了她每日为他辛苦熬药的场景，心中泛起一丝愧疚，明白自己昨夜的话是有些重了。
“再不喝就凉了。”不知什么时候白如梦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沈小山蓦然转身，见白如梦面色憔悴了不少，颔首道：“如梦，昨晚是我……”“别说了。”她截住了他的话，凄然道：“是我的错，昨晚我想了很多，俗世有太多成见和束缚，是你我不能左右。是我不该沦落青楼，是我不该深夜晚归。”
白如梦话中有话，显然是怨他带有成见看她，连忙解释道：“我从没有嫌弃过你的过去，也没有怀疑过你的为人，我昨晚是太担心你了，一时口不择言，最近开封城有许多年轻女子都遇害了，你深夜才回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听沈小山这样说，白如梦心里的怨气才平息下来，声音也柔和许多：“我也想早点回来，拗不过陈少爷，以后我会尽量呆在家里，你早点上班，别耽搁了。”
“好，我以后说话也会注意分寸。”沈小山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两人尽释前嫌。
陈宅。
陈玉娇一起床便偷偷按照白如梦的方法处理伤口，昨才剪的指甲又长了出来，她连忙剪掉扔进垃圾桶。她用过早膳，便有丫鬟进来清理垃圾，她也没太在意。
丫鬟提着垃圾走出院门倒进垃圾池，突然有一样东西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她走近仔细瞧了一会儿恐惧地捂住了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叫了出来，没错，她见到的正是陈玉娇剪下的毒指甲。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玉娇长了只怪物手的事立即传开，整个开封城的人对她议论纷纷，避之不及，甚至传出谣言，陈玉娇被怪物咬后已经变成了怪物，会食人血肉。……
晌午，沈老爷得了空闲不由得走进账房，他想看一下沈小山和沈放两人这段时间的成果。他首先翻开上的账本点了点头，称赞道：“字迹工整，账目清楚详细，业绩上升了百分之十。”随后他不抱希望翻开沈小山的账本，脸上露出了惊讶，沈放创新用了表格的方式记录账本，清晰便捷一目了然，他翻来好几页，大喜过望道：“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有这样的天份，既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业绩提升到百分之两百，以前是我轻看他了！”
“我也感到诧异，二少爷还有一大笔订单呢，工人现在还在加班加点的赶。”账房先生拿出订单给沈老爷过目。
沈老爷接过一看，给是惊讶不已：“这是谁订的？”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大的一笔订单，料子都是上好的，他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家名门望族订的了这么一大堆锦衣华服，有钱人虽不少也穿不了这么多。
“醉春楼。”
沈老爷恍然大悟：“难怪，据说这几年吕四娘垄断了开封所有的秦楼楚馆，捞了不少钱。”他一向看不起这些人，却疏忽了商机。
“二少爷是个怪才！”
沈老爷哭笑不得道：“没想到他整日花天酒地，还花出业务来了！”
花园中。
白如梦带着雪竹采摘合欢花，由于树木太高，她不得不搭上梯子。“让我来吧，大少奶奶可别摔着了！”雪竹担忧的望着白如梦。“你帮我扶着就好。”白如梦执意要自己上去，采了一大推方才下来。
雪竹笑着问道：“大少奶奶好像很喜欢合欢花？”
“嗯，这花粉白相间像一朵朵小扇子热人喜爱，起风时恍若下了场红雪，它还可以泡茶有理气安神的作用。”白如梦唇角含笑，钟爱的望着一树合欢像望着自己的心上人，蓦然她的目光渐渐哀伤起来，说道：“可惜这花只有一夕光景，晨展暮合，花叶清深意重，一同萎谢，所以这花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苦情花。”
雪竹拿起一朵，嫣然一笑道：“我没读过书，不懂什么深奥的道理，这世上大多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只要拥有时珍惜就好！”
“大少奶奶。”两名丫鬟路过向白如梦打了个招呼，边走边窃窃私语。
不知为什么白如梦从今早起床到现在，她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怪怪的，明明聊的火热，她一靠近他们连忙闭嘴。
白如梦心里正纳闷，方妈走过来道：“大少奶奶，老太太让您过去一趟。”
白如梦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喝酒晚归？她做好了挨训的心理准备将合欢花托付给雪竹：“你把花带回去晾着。”“嗯。”
白如梦跟着方妈走进沈太太的房间，进门便闻到一股檀香，入眼是清一色的雕花紫檀家具，暗红金花帐子，内室由一道百鸟朝凰刺绣屏风隔开，摆设高贵典雅。
沈太太闻声从屏风后出来，面容阴沉。
“娘。”白如梦双手绞在一起，心里紧张起来。
沈太太怒气冲冲坐下，声音冰冷道：“你是从醉春楼出来的，身份卑贱，我看在你进门后对荣生尽心尽力的份上也待你不薄，虽是妾室却与正室无异，现在整个沈家谁没把你当少奶奶看，你妹妹也跟着你过来享清福，可你姐妹不惜福啊！”
“娘教训的是，是我的错！”白如梦更加确定是昨夜东窗事发，为了沈小山什么委屈她都要忍。
见白如梦态度诚恳、认错极快，沈太太面色稍缓：“知错就好，这事虽不是你做的，但终归是你管教不严，害的我让二房的人笑话！”白如梦迷惘起来，听这话的意思她们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她心里更加紧张，不敢多言，心下一动，试探道：“白如梦年轻不会处事，望娘明示！我该如何才能弥补过错？”
“立即把你妹妹叫回来，让她别见罗汉了，小梅再不济也是你妹妹，你如今是大少奶奶，罗汉不过是二房的一个下人，你得让他们知道沈大少爷的小姨子也是一般人高攀不起的！”
白如梦心里惊讶无比，不过也松了一口气，原来不过是老太太闹小孩子脾气，连忙道：“娘放心吧！白如梦不会让娘失了体面。”
沈太太心里这才平了怒气，诉苦道：“你是不知道那狐媚子是怎么奚落我的，说小梅不知羞耻去追他们房里的下人，又是送吃的又是帮干活，她的身份也只配的上下人，还说什么他们家沈放以后一定要娶名门闺秀，说话夹枪带棒的影射你，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小梅也是不争气，想着她是你妹妹连我都没使唤过她，她到好跑去伺候二房去了！”
白如梦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心里诧异起来：小梅不是觉得罗汉挺讨厌的吗？“我会教育好她的，是我疏忽了。”白如梦连忙安抚沈老太太：“娘可不要为了那不懂事的小孩子气坏了身子！”
沈老太太还想说些什么，方妈进来道：“老太太，席太太，李太太约你打麻将呢？”一听打麻将，沈太太立即来了精神，心情大好道：“先让她们在客厅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好的。”
“那我也不打扰娘了？”白如梦正愁逮不到机会脱身呢！“你回去吧！”她现在心都飞到麻将桌上了，也没心思训斥白如梦了。
白如梦心中暗喜，缓缓退下。
沈太太换了件蚕丝金滚边祖母绿长旗袍，旗袍上绣着精美的牡丹花卉，她又拿出一套南洋珍珠首饰戴上，打扮的珠光宝气才肯出来。
沈太太刚到客厅，两位太太就热情围了上来。
“沈太太，好久不见？”沈太太笑道。“可不是吗？咋们好久没一起打麻将了！”沈太太感叹道。
“哎呀沈太太你的这件旗袍真是漂亮！”李太太仔细打量着沈太太的穿着惊讶道：“这珍珠光泽明亮，圆润无暇一看就是上好的！”
“李太太眼光真好，这可是南洋珍珠，是我上次过生日的时候我家老爷送的。”沈太太霎时心花怒放，她也开始端详李太太的穿着，今日李太太穿了件深紫色锦缎印花旗袍，身上佩戴着一套大气的黄金凤凰首饰，虽谈不上高雅，到也贵气。
“真巧！我这套祖母绿宝黄宝首饰也是我家老爷在我生日时候送的！”席太太不甘示弱的摸着她胸前最大的那颗绿宝石，说道：“李太太，你家就是做珠宝的，帮我看看成色怎么样？”
李太太仔细看了一下，羡慕道：“颜色及浓正，这么大的一套值不少钱呢！”李太太虽见过无数珍贵珠宝，可却一直戴的黄金首饰，但凡自己好不容易看到特别喜欢的珠宝，李老爷必定是要卖给顾客，不容她自戴。
三人寒暄完了，沈太太才注意到李太太身后跟着的老妈子，老妈子还抱着一个八个月左右大的女婴。这女婴长的白白胖胖，红扑扑的脸蛋樱桃小嘴，她正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沈太太笑。
沈太太连忙从老妈子手里把女婴抱过来，喜欢的不得了：“李太太，这是你孙女吧？”“是啊！”李太太笑道。“长的真是可爱，我太喜欢她了！”“再可爱也不能传宗接代！”李太太虽欣喜还是微微有些失落。
不一会儿，下人已经布置好了麻将桌椅，三人就位坐下。
席太太用手肘碰了一下沈太太道：“三缺一，还不让你把你家二姨太叫来。”沈太太一撇觜道：“我可不想叫她。”说着见雪竹从门前路过，连忙叫进来问：“大少奶奶会打麻将吗？”雪竹摇摇头道：“不知道。”“快把大少奶奶叫来。”“是。”
很快，白如梦赶了过来。“娘，你找我？”她的心再次焦虑起来。“你会打麻将吗？”沈太太逗弄这婴儿问道。
“不会。”白如梦又虚惊一场。
沈太太怀中婴儿对着白如梦笑的甜滋滋的，如梦欣喜一笑，上前逗弄。
“喜欢多抱抱！”沈太太将婴儿交给白如梦抱着。
“她叫什么名字？”
“乳名琼瑶。”李太太笑道。
“多和小孩子接触比较容易怀孕，你也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沈太太满怀期望的看了白如梦一眼，白如梦心里咯噔一声，又陷入了忧虑。
“快一点啊！我们都等不及了。”李太太催促道。沈太太没辙了，这才低下面子让方妈去叫二太太。
沈太太叹口气道：“我真是怀念陈太太还健在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四个经常一起打麻将，可惜她年纪轻轻就没了！”
“谁说不是呢？丢下一双儿女怪可怜的！”李太太也多愁善感起来。
沈太太抱怨道：“不然那个贱妾哪有机会和我们平起平坐！”她口中的贱妾自然是指二太太，自陈太太去世，打麻将就少了一人，这才让二太太顶了缺。
“娱乐罢了！何必那么较真！”席太太笑道。“你才是个厉害的，你家老爷的妾都敬你三尺！”李太太道。席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凑进两人道：“你们听说陈小姐的事没有？”“早知道了，据说出去玩受了点伤，我家老爷还让小山去探望了。”沈太太不已为意。
“可不是普通的受伤，我家李伟杰和李婕也去了，听说是僵尸伤人！”李太太提起还心惊胆战：“谢天谢地还好我家那两个都没事，不然我也没法活了！”“现在整个开封都在传陈家小姐快变成僵尸了，还有人说陈小姐就是那个夜晚杀人的魔头！”席太太说的津津乐道。
沈太太有些不悦，打断席太太的话：“别听那些人胡说，开封出现案子的时候我家老二天天和陈小姐一起，那时陈小姐可没有受伤，现在的人传起流言真是越演越荒唐！”
李太太也认同道：“分析的很对，时间上不合理。”
席太太见自讨没趣也不讲陈玉娇的坏话了，低头玩耍着麻将。“哎呀！李太太，席太太，让你们久等了！”沈二太太笑嘻嘻的赶来，径自坐下，丝毫没有把沈太太放在眼里。
沈太太也懒得计较，四人兴致勃勃的搓起麻将。
白如梦抱着琼瑶在一边看了半晌，一点也看不懂，心想着出去透透气，便问道：“我可以抱琼瑶出去玩玩吗？”“没关系，大少奶奶喜欢瑶瑶就抱去玩吧！”李太太刚胡一把，眉开眼笑，正怕孩子打扰。
白如梦欣喜地抱着琼瑶回到新月阁，让雪竹拿来各种玩具逗瑶瑶玩耍。
“快把小梅叫来。”白如梦突然想起小梅，她一早就让雪竹把小梅叫回房里思过，她还没来得及问清缘由又让人叫去了。
“她一个人在房里呆那么久肯定闷坏了！”叹了一口气。
雪竹应了一声，连忙去叫小梅。
不一会儿，白如梦就见小梅跟在雪竹后面，垂头丧气的走过来。
“不高兴了？”白如梦问道。
“小梅不敢。”她低着头，无精打采。
白如梦叹了一口气道：“我本不想说你，可是老太太那里不好交差，你应该知道姐姐的难处。”小梅微微抬起头，颦眉道：“姐姐，我也不想给你惹事，可是罗汉他不能干活！”
白如梦讶异道：“他为什么就不能干活呢？”
小梅瞥了雪竹一眼，不敢说。
白如梦支走雪竹道：“你现在老实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小梅这才缓缓开口：“昨夜我给姐姐的血就是罗汉的！”“什么？”华月大吃一惊，花容失色：“你强行取了罗汉的血？”“不。”小梅突然提高了嗓音，随后又低了下来：“是他自愿的，所以他手上有伤，不能做重活，又不能对别人说他受伤了。”
“那你是怎么给他解释的？”白如梦心里霎时紧张无比，弄不好她和小梅都会因此暴露。
“我就跟他说是家里的偏方，用血做药引。他是个老实人我一说他就信了，还答应了我什么人也不说！”“就连沈放也不说吗？”白如梦仍然有些不放心。“当然了，我特意叮嘱过他。”小梅信心满满，与白如梦这才松了一口气。
另一边，厨房一个丫鬟叫罗汉帮忙劈柴。罗汉在原地，犹豫不前。“怎么啦？平时叫你你都愿意，现在有大少奶奶的人撑腰了？”丫鬟心中不悦，讥讽道。
“不是，我今天有点不舒服。”罗汉吞吞吐吐道。“我看你好生生的哪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我不是厨房的小厮，平日都跟着二少爷，现在二少爷上班了就闲在家里，你们总叫我帮忙我也没说个不字，今日当真有些不便！”
一个小厮走过来，冷笑起来：“是不方便！人家现在连小梅姑娘都倒替他干活，你还想让他替我们干活，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众人听着起哄都大笑起来。
罗汉满脸通红道：“我做就是了，不必多言。”他不得不拿起斧子用力劈下去，手一用力伤口便疼，他只得咬牙忍住，众人见他开始做事也不再嘲讽他，各自忙去了。
罗汉劈了一会儿，由于用力过度将微微愈合的伤口震破了，流出血来，他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罗汉，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是沈放，罗汉惊慌地丢下斧子，藏着流血的手臂跟在沈放身后。
来到了书房，沈放悠闲的坐下，双脚跷在书桌上。
“二少爷，你今天没上班？”罗汉小心翼翼地问。“行啦！别藏了！”沈放笑容中有一丝狡黠。“我没有听懂二少爷的意思！”罗汉继续装傻。“血都湿衣袖了还藏，我早看见了。”罗汉这才尴尬的将藏着的手拿出来：“对不起，二少爷。”
“罗汉，你手怎么受伤的？”沈放笑问道。
“我不能说。”罗汉低下头。
“你不说我也知道。”沈放扯唇一笑：“受了伤宁可做事也不肯说，小梅突然跑过来不顾众议的帮你，可见听她肯定知道你受伤的事，你连我都不说可她却知道显然这件事和她有关系，和小梅有关系那么就有可能和白如梦有关系，我分析的不错吧？”
罗汉佩服道：“二少爷，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罗汉心里默默对小梅道：“小梅姑娘，我可什么都没说，这可都是二少爷自己分析的！”
“包扎下伤口跟我去见白如梦。”沈放从身上拿了些钱给罗汉说这几天你就好好养着吧！什么也别干了，等伤好了跟我去铺子里做事，我知道你会识字做账。”
“谢谢二少爷！”罗汉感激的弯下腰。
……（小说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