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杂记】雨露（续61，兄弟）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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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都知道了，我不敢跟你说，害怕你!

常生和父亲就是猫和老鼠的关系，总在捉迷藏，许多事情都是通过母亲来转述表达，这也成了常生和父亲的交流方式。

今天这件事情，常生虽然和母亲说了，也希望父亲能知道，担忧父亲知道后，是否招来一顿鞭挞。上一次还记得父亲在牲口圈里追着打他的情形，这才几天又出了这些事情。父亲常说，小孩子家家，两天不打，上房揭瓦!常生在父亲的棍棒下，那就是犯事情了，小孩子是不长记性的，玩高性了就忘记了父亲的打骂，小孩子的野心都是在同伴的拥趸下，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今天事情还是吓着常生了，看到鼻涕虫口吐白沫，洋芋渣渣满嘴，常生不由一阵恶心，太害怕了，常生不知道人会出现活生生的苦境。

常生怯生生看着父亲，大声不出，二声不来，只是反复搓揉自己的衣服下摆。

看到儿子害怕的样子，当母亲的已是心有不忍，当父亲的觉得儿子怎么会招惹那一家人，看到儿子可怜样子，又动了恻隐之心。语气略微缓和了下，安慰儿子：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不是又惹出什么新的事情。

常生用力点点头：嗯，嗯！

常生答应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炕沿上想着自己心事，常生在想二小子会怎么样，回家了家里人不知道会不会和他一样受到追问。常生的幻想填满脑袋瓜子，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这些可能都是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无凭无据，想着想着，就想让母亲出去串门，去问一下二小子怎么样了。

常生两次探头看院子里的父母怎么样了？等父母分开后，常生好跟母亲求情说话，叫到二小子家去看看。

等到天黑后，父亲终于歇息去了，母亲到厨房里准备第二天劳动的餐食，常生借着这个机会跑到厨房，母亲正在和面，看到儿子进来，问了一句“不回去睡觉，这麽晚了还有干什么？”

妈，我求你一见事情，你明天有时间去二小子家，看下二小子好着尼玛？

二小子家没有什么事请啊！

妈，今天这事我害怕二小子又有什么事情！

母亲知道常生和二小子是一块的玩伴，二小子人憨憨直肠子，与常生经常是一把干葱不零卖，彼此不分。

你们两个就是一个绳子上的两个蚂蚱，谁蹦跶一下另外一个准有事情。是不是啊！

知我者，母亲大人也！

什么鬼东西，还之乎者也上了。

是，是，只有妈了解儿子心意，你看这几天父亲又不让我出门，我也不知道二小子会怎么样，你就帮帮我去看看吧！明天家里的活计我一个人全包了。

这是你说的，明天把那柴火收拾劈好，把猪鸡喂好，不准出门惹事情。

妈，只要你去看看二小子，你说的都包在我身上，保证给你干的漂漂亮亮的，不耽误一分钱事情。

好，你答应了我，我也就答应你，你在出门惹事情，我可保证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