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聂耳路前进
汽车在边陲小城的一条名叫聂耳路的公路上稳稳地驰行着,扑入我的视野的是路一边的树木成荫和另一边建有欧式建筑的景致。

看到这些别致的景致,我恍若有一种穿越到了西欧内陆的感觉,貌似我已离开了我的祖国。
但随着头脑逐渐清醒,我终于不像一些专门鸡蛋里挑骨头的故作学问渊博的人,我也不可能像那人那样啥也不懂,却要牛头不对马嘴地装逼,更不会像他张冠李戴地指鹿为马,拉大旗,作虎皮,肚子里装着稻草,却故作高深,目的就是为了吓唬别人。
我终于还是清醒地认清了现实,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我知道我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祖国。我当然不会虚荣心爆棚地数典忘祖,睁眼说瞎话地说外国的月亮比祖国的圆,也不会瞎嚼蛆子地说外国的空气可跟故园的空气望其项背,更不会瞎嚼舌根地说外国的空气又甜又香。

我这不是被一辆微形车载着,驰行在一条名叫聂耳路的公路上吗?而这条以聂耳命名的公路,当然它的名字自有它的出处,那就是边陲小城玉溪市的人民,在对人民音乐家聂耳哀悼和追思之时,时刻不忘玉溪市人民的好儿子聂耳,想起他,就会想起他为一支名叫《大路歌》的歌谱过曲。
我貌似被一阵轻微的风吹树叶声打动了,我恍若看到了聂耳正脚踏实地地站在彩云之南的丰腴肥沃的土地上,他正指挥着他的故乡——滇南边陲小城玉溪市的成千上万的人民,引吭高歌着由他谱成曲和有着激越昂扬旋律的豪迈奔放的歌。
我望着路边的欧式建筑,我突然想起聂耳曾经在学西欧的日.本呆过,一次他在海滨浴场游泳时,由于腿肚子突然抽筋,他不幸溺水而夭逝,享年二十三岁。想起这些,我的心里就很蓝瘦,我就很香菇。唉,一代才华横溢的音乐家就这样客死在异国他乡,岂不哀哉痛哉?!
人民音乐家虽然去世了,但他从国外寄回来的《义勇军进行曲》的歌谱还在,后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就由著名画家徐悲鸿提议,将《义勇军进行曲》定为代国歌。
《义勇军进行曲》一直激励着我们勤劳勇敢的人民,沿着聂耳开辟的康庄大道,高举着鲜红的旗帜,踏着成千上万的先烈的血迹,前进,前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