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夜航船》笔记（二）

容小僧伸伸脚

晚上和家人无意间聊到球，家人问：“不知中国男足什么时候能参加世界杯足球赛？”我一脸茫然地说：“这辈子可能没机会！”

“唉，中国球不行啊！”家人一声叹息。

我一脸惊讶地望着家人说：“容我给你捋一下中国球的定义，你再来聊天。中国女足在世界排名第15，亚洲排名第3；中国女排在世界排第1；中国女篮在世界排名第9，亚洲第1。”

“中国球不是不行，是中国男足不行！中国男排不行！中国男篮不行！别把我们女人拉上垫背。”我得意地看着他。

家人不屑地说：“男人永远不能说自己不行！”

我笑喷，有种小僧伸伸脚的感觉。

长夜漫漫，每个人都如同在生命长河中的船上，任船永恒地行驶。人来人往，追名逐利，浮生如梦。

当僧人和有文化的学者们共乘一艘船上，学者们齐聚一堂，高谈阔论，谈古论今，个个看起来满腹经纶。一旁的僧人恭敬地站立双脚，有些羡慕，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插不话的。

僧人感觉自己就是乡野人进了城里一样，但是听了一会儿，他还是忍不住想和他们攀谈。

僧人双手合一，毕恭毕敬地问：“小僧好生羡慕各位的渊博，想来讨教一二。”

“哦，不知这位出家人有何疑难问题？不防说来听听，些许可以解惑。”一位年龄大的学者有些孤傲地说。

“请问高人，澹台明灭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僧人问。

“当然是两个人！”学者们答。

“再请问尧舜是一个人还是两个？”僧人又问。

“自然是一人。”学者答。

僧人刚刚紧张的心放下来，他找了一方空地伸伸腿坐下来。众学者见僧人得了答案，便不再理会他，不过接着刚刚的话题饶有兴趣地继续相互问道。

“张兄，考考你，东方朔和东方不败是何许人？”

“这……愿闻其详。”张学者拱手作揖道。

“哈哈哈……”众人皆大笑。

张岱以这样简短的故事告诉世人，溪浅水声喧，听到的未必就是对的，看到的也许不是真的。天下学问，一辈子都学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