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法与价值观如何平衡?凤凰新闻客户端新版给出了答案
6月10日,凤凰新闻客户端吐槽大会第三季在北京举办,来自全国各地的100位凤凰新闻客户端忠实用户以吐槽形式提出各种建议,包括凤凰网副总裁、凤凰新闻客户端总经理岳建雄在内的高层在现场接受用户吐槽,记录意见,给出反馈。
为一款产品举办“吐槽大会”,而且一办就是三季,凤凰新闻客户端在所有互联网产品中开了先河。这样做不难理解:资讯平台经过10多年发展已基本稳定,但在信息流时代也遇到了发展瓶颈,转型成为必然趋势,不过,怎么转,却成了摆在每一个老牌资讯平台面前的问题。既然这样,不如与用户直接对话,听听用户的意见,回归到用户价值层面,答案就逐步清晰起来。
从吐槽大会的结果来看,不论是已关注凤凰11年的老用户还是出生于99年的“小鲜肉”,虽然关注点有很大差异,但对凤凰新闻客户端的期许都有一个共识,就是希望看到更多凤凰原创/特色内容,这也是凤凰一直以来的优势。
或许正是受到用户吐槽大会的意见启发,凤凰新闻客户端最近做了一次大的改版,强化原创内容,以世界杯为例,就推出了面向内行的局势分析,面向小白的科普图解,人人可参与的竞猜答题还有世界杯集卡……强化产品内容矩阵,更具阅读性和参与性。
前几年,算法驱动的信息流平台可谓如日中天。不过,如果传统资讯客户端直接照搬算法信息流模式是不可取的,这样做意味着只能是跟随者,更重要的是纯算法模式已经出现了明显的bug。算法的缺陷,算法的价值观,算法的悖论,在主流媒体的讨论下,所受到的关注也越来越多。同时,资讯、短视频、直播等内容平台被监管部门点名似乎也已常态化。
内容平台在算法主导的今天,如何找到自己的位置,就成为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而最近凤凰新闻客户端发布了6.1.8新版本,通过强化原创栏目、独家内容,回答了这个问题。
凤凰新闻客户端的逆潮流之举
凤凰新闻客户端6.1.8新版,没有强调通过算法给用户刷不完的内容,而是引入了数十款凤凰原创栏目,覆盖社会、人文、历史等多个方面,不只是有《在人间》《政能亮》等严肃新闻,也有用生动语言解释复杂事件的栏目,如《大鱼漫画》《财经连环话》和主笔唐驳虎专栏等,让复杂的政经更容易理解。
这让它在众多强化信息流和第三方自媒体内容的移动资讯平台中,成了一个异类。打开凤凰新闻客户端可以看到,曾经我们熟悉的新闻客户端界面又回来了——要知道,今天的新闻客户端已经不像是新闻平台,反而像是兴趣内容消费平台,杂七杂八的内容贯穿在新闻中,甚至有一些心灵鸡汤或者搞笑段子,特别是标题党的流行更是让新闻客户端成了标题党的展示舞台。虽说是千人千面,有刷不完的内容,然而看久了难免审美疲劳。
最近已不止一个朋友向我吐苦水:现在大家都做信息流,想看看正儿八经的新闻反而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也曾给几家内容平台提过建议,增加“严肃新闻”模式,满足看正儿八经新闻人的需求,然而目前看来,他们还没有这样做。
而凤凰新闻客户端这次改版,本质就是加入了“严肃新闻”模式,让用户看到的是来自于凤凰原创的严肃新闻内容,而不是不明来路的第三方内容。
当然,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今天用户的阅读习惯跟三五年有很大不同。曾几何时,人们每天会抽出一个集中的时间来看电视或者报纸新闻,然而今天几乎没人会这么做,大家获取资讯,甚至娱乐的习惯都变得碎片化,短资讯、短视频、短知识日趋流行,刷手机成为主要的消费习惯。所以凤凰新闻客户端的这次“回归”,还是基于用户这个习惯。
一方面,负一屏的独家原创内容以大家已习惯的信息流呈现;另一方面,上线“轻闻频道”,用短内容和图片这样的轻量级、碎片化的方式呈现热点,与朋友圈这样的信息流不同的同时,“轻闻频道”内容来自于原创,也有品质、权威和效率的保障,不是杀时间的应用,而是给用户效率阅读,让用户一刷频道一目了然地了解热点事件。显而易见,不论是负一屏还是“轻闻频道”的举措,都是要满足人们在碎片化时代,对于品质内容,特别是严肃新闻不变的追求,是对吐槽大会用户建议的反馈,更多也是对新闻产业核心价值的坚守和对用户行为习惯的洞察。
严肃新闻模式会成为行业标配?
凤凰新闻客户端强化原创内容的做法,恰恰体现出未来一个新的趋势:给用户一个开关或者说选择,可以在泛资讯信息流和严肃新闻信息流中切换。
在今日头条声名鹊起后,行业迎来了一股算法推荐的潮流,各个新闻客户端都加入到算法分发的大军,搜狐、网易、腾讯和凤凰都已加入信息流模式,且通过“XX号”引入了第三方内容创作模式——我称之为共享式创作,其中一些玩家还布局了专门的个性化内容客户端,如腾讯天天快报、凤凰投资一点资讯,百度、UC等第三方平台也加入到信息流阅读的大军中。此外,短视频、问答等内容平台,也都已经基于算法在做分发。
然而,流行的不一定是好的。算法在提高分发效率、长尾内容曝光、理解用户需求上的优势毋庸置疑,但它的缺陷也很明显,比如会让用户阅读兴趣越来越窄,比如会让用户错失一些关键的新闻。当然,最大的问题还是导致了内容的泛滥成灾,标题党、假新闻、劣质内容、垃圾内容等等问题越来越严重,甚至出现了劣币驱逐良币效应,看上去十分繁荣的新闻资讯行业实质上却存在着不少问题,亟待解决,内容端,高品质内容日益稀缺;用户端,体验变得越来越不好。对于整个社会而言,新闻行业应该担当的“看门狗”角色也在被算法消解。
正是因为此,未来内容平台,特别是新闻客户端,一定要做好几件事情:
1、做好把关人,承担应当承担的社会责任,让新闻回归新闻是关键的一步;
2、重视内容品质,不再追求内容数量,提高第三方内容的审核门槛,严把推荐分发关;
3、让算法有价值观,再让内容拥有价值观。只有人有价值观算法才有价值观,算法有价值观才能让内容有价值观。这种价值观,自然是正向普世的价值观。
即,内容平台2.0时代,最关键的就是要实现从数量到质量,从流量到品质,从泛滥到稀缺的一个进化。当然,在做好上述三件事情的时候,内容平台也不能违背用户碎片化的内容消费习惯,信息流、短视频、直播、短内容等内容形态很重要,但这只是“表”,内容才是“里”。就像凤凰新闻客户端6.1.8版的改变,虽然看上去跟其首页,跟其他新闻客户端的信息流界面类似,但因为内容来自原创精品,所以就可以给读者品质阅读体验,让用户在碎片化场景中可以得到深度内容。
为什么凤凰新闻客户端第一个回归新闻?
事实上,正如前文所言,用户对泛资讯信息流的审美疲劳,对严肃品质新闻的需求,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痛点。当然此前各家新闻客户端也都有一些针对性的举措,比如百家号就与新华社、人民日报等权威媒体战略合作,以求在内容源头实现权威化;UC大鱼号则跟一些名家签约,引入优质作者到平台创作独家内容,大家在解决的问题,其实都是要让内容更加有品质。
不过,在产品层面逆潮流做原创内容的,凤凰新闻客户端却是第一家。仔细想想,其实这不奇怪。
第一,凤凰新闻客户端读者更需要严肃新闻阅读。
与百家号、今日头条等平台瞄准所有人群不同,凤凰网定位为“精英文化的推广者、现代知识的传播者、社会文明的布道者、时代思想的宣誓者”,瞄准高学历、高收入、高品位用户群体,进行错位发展。而用户的资讯阅读都可以归纳为两个场景:一个是帮助读者节省时间的效率阅读,一个是帮助读者打发时间的兴趣阅读。像凤凰新闻客户端的读者,如企业高层,虽然他们也有无聊的时候,但更多的时候需要的是前者,凤凰新闻客户端此举就满足了他们“省时间阅读”的需求。
第二,凤凰新闻的内容理念就是强调风骨、敢担当。
在内容属性上凤凰新闻强调“新闻极客”精神,不做大家都在做的内容,而是强调能提供真相和启迪思考、“有风骨、敢担当、真性情、有温度”的内容。只依赖第三方显然不能确保内容可以做到有风骨、敢担当、真性情和有温度。率先“回归”原创内容,就是凤凰“新闻极客”精神的一种体现。
第三,凤凰新闻有能力提供原创内容,可以做好。
在算法大潮来势汹汹后,一些门户对原有编辑团队进行了缩减裁撤,只依赖第三方内容创作者,想要提供原创内容也有心无力。凤凰则不然,它采取了与众不同的内容布局思路:差异化、稀缺性和高品质,这在内容同质化、泛滥化和低质化的今天愈发珍贵。它是为数不多的有电视台支撑的新闻平台,而凤凰卫视的内容也直接与新闻客户端打通上线了“风直播”,实现了台网联动。同时凤凰新闻还在不断强化自有编辑队伍体系,在大事件专题内容、日常碎片化资讯、主笔专栏观点等原创内容上有很强的生产力,在两会报道等大事件中,都有突出的表现。而且凤凰还保留了港媒的特质,独特的话语风格让其内容更直接、直达事件本质,同一个事件,凤凰新闻客户端的标题总是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这些都是内容原创能力的体现。
正是因为此,我认为凤凰新闻成为第一个回归新闻本身,在碎片化兴趣化阅读与原创品质严肃新闻阅读找到平衡的平台,完全就在情理之中了。可以想见,在内容平台逐渐意识到算法不是万能的、必须要拥有价值观后,类似于凤凰新闻客户端这样的“逆向操作”会出现在更多新闻客户端中。更重要的是,未来所有平台都会将价值观放在算法前面,将内容品质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回归用户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