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世人的喜好
人在世界上都有喜好的,有些人专门喜欢凌驾于别人之上,有些人喜欢奉承别人,有些人喜欢与世无争,但这些实际上都是一个经济的问题,人与人关系的问题,但关系的问题本质上也是一个经济的问题。
下属之所以奉承上司,是因为下属的经济跟上司有关,如果没有关系,则不会出现奉承这回事。陶渊明的"不为三斗米折腰”,实际上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下属与上司的关系,这是人际关系中的一种,推广到普遍的人性,实际上也差不多。如果一个人无求于另一个人,那么他们之间的言论,并不要违心的赞同另一个人的话,他们从真实的事情出发,从真理的角度去辩解,如果这个人有求于那一个人,那么他可能会违心的去赞同,认为那一个人的话是对的。
人是本质还是探求真理的,下属是应当从真理的角度去处理与上司的关系,还是从尊敬,奉承的角度去处理。上司的存在是什么原因,主要的还是因为下属由于经济的原因而事奉上司的。如果没有这个经济要求,可能就不会了。权力的本质又是什么呢,应当也是为了经济的。
抽象人的关系,原来并没有上司与下属之分,只是下属感于上司的能力,而自愿做下属的,上司代表着能带领的作用。在原始社会,在捕猎的时候,都是因为一个人的能力使然。能者为上,是一个基本事实,按照人群生存发展的原则,是由强者成为头。后来有了权力世袭,无能者也继承上辈的权力。所以并不一定上司比下属能力强些。在现代社会,上司不比下属能力强的,也是比比皆是。考试是一个选拨的方法,是选拚能者成管理或做重要的事的。虽然考试存在着诸多憋病,但是在选拨才能的人上面,还是一个有效的方法。至少对于在位的管理人员,这个方法是一个简便的方法。
但并不定除了考试,就能选尽天下能人。事实上考试本身就是对人在一些方面掌握的知识。一般来说,掌握了一定的知识,也就对应了一定的能力。但还是存在一个基本的问题,不去掌握某方面知识的人,还是可以存在于世界上的。这就是社会大学,社会锻炼人才。不可否认在大学能够短时间吸收一些知识,知道某一方面发生的事情。但是社会在一个很大的市场,没有从事专门训练的人,依然可以认知社会,通过自己的实践,决定自己的生存状态。
专业只有在成为能满足自己的需要的同时,才是可行有效的。所以说专业并不是必需的,在对于一个人能在社会上满足自己的需要后,就没有必要去学习别的专业,除非那种专业能进一步满足自己的需要。
对于一个生存者来说,没有必要对社会知识进行系统化。那只存在于考试内容中。而知识是广泛的,并不能成为考试的代名词。知识应当直接服务于生存的。在群体参加考试的竟争中,同样有很多人没有参加这个考试,而依然崭露头角,成就辉煌。没有进入大学的人,并不一定就做不出成绩。只是可能所受的艰难更多。
人是为了自己而活着,在没有经济利益的前提下,做任何事都可以不必顺从社会的要求。事实上人不存在服务于他人的情形,服务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一般来说服务是为了自身的财富,而不是为了他人的。这个事不讨论。在言语上从大众的角度出发,往往更能满足人的一般的审美观。但实际的情形,人是因为利己性而发展的。服务只是利己成功的一个表现。
设想一个人的群体,这个群体是一个抽象的,没有历史性,是普遍意义上的。显然有一个群体存在的问题,在面对外面危险时,群体会团结在一体,但是在没有群体外面的危险时,群体之间就是互相竟争。这个问题从原始,从发展上来说,己无法考究,准确的说是群体所面对的实际情形决定了相当。一定的现成的群体制度约束着人的言行。在不管在什么时候,社会不可能是一个声音的,在人的具体生存中,都有着自己的生存的思想和声音。但是人权是一直存在的,在宇宙面前,人人平等,并没有天赋人权,人的思想是自由的,由其是思考,不受任何权力和社会制度的约束的。至少在人的内心世界的底层。虽然在社会的真实社会中,媒体中,不能发出一些超越当代自由的权力。但是至少在人的内心世界,追求自由是人的天性。
毕竟我们的世界有管理着,他们按他们的意志在要求着世界,要求世界存在的方式和方法。但是毕竟我们的世界是有相当的自由了,我们的管理者有相当的能力和管理经验以及认知力。他们知道人言可畏,知道人的内心是不可压抑的。他们用暴力作后盾,让人们追求自由的声音有序的释放。
把人生不自由,没有发言权,没有言语权怪罪于政府,执政党毕竟还不是一个可取的方法。毕竞,政府和党用他们的能力在掌控着世界,他们在实践的前列,他们有相当的经验留给普通的人们。所在在这样的情形下,作为普通人,追求自由的声音,更要理智和合法。
作为生存的个体,只要不去跟党和政府进行斗争,就是有相对安全,获得相对的自由的。毕竟个体不能超越政党和政府。如果比起西方来说,中国在媒体上的发言更是保守,但中国就是这样的实际制度,中国没有出现西方的政治体系,何况在如今中国的政治体系下,经济还是长足的进步,国家的实力长足成事实。这符合中国几千年来的政治体系。
是的,实际的情形是,我不可能在这里,在简书里写不符合简书规定的言语。我的写作必然的要遵守国家法律,而不可能出现西方那样的写作形式。国体不同,决定了我的行为。如果我生活在西方,那么可以从事他们那样的写作,也不是违法的,可以骂政府和党派。但是中国不行,中国不充许存在这种情形,就是我这样的话句,还是在开放的条件下,可以把这一个问题摊开来叙下。毕竞,经济的发展,给了人从事一些政治自由实践的新权力。但是这样的写作在朝鲜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必然会被抓去。毕竞,在中国,是可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我不是政治体系中的人,但我是一个普通的活着的人。我不可能去违背党的意志和政府的政策。但我总会站在一个思考的角度,去考虑人的真实权利。在本质上,党是人群中的先进分子组成的,他们有相当的觉悟和改造世界的知识和觉悟。实际上我也是一个团员,至少我是属于党的集团中的后备人员。有机缘,我还会加入到这个集体的,先进人的组织中去。但我现在不是,我从普遍的人的能力和思考力角度来看待政治的问题,应当是政治的问题。
执政党是不可能自动放弃执政权力的,在历史上,在国外,都没有这种事实存在,除非不得不。绝对没有主动放弃的。与执政党作对,是不名智的,也是不可取的。作为人,做不了执政党成员,就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在合法的社会秩序中,从事自己的工作和学习。
实际上世界上,一个人真要做出什么事,做出对社会有益的事业,并不一定非要从事执政行业,由其是科技发展的今天。一个企业家可以公开自己的财产,几百亿,几千亿,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作为一个官员,有这样的财产,是不可想的,更不要说公开。
所以说在现代社会,从事经济活动,比政治活动,来得更自然。所以一个人不成功,把原因归为政府,执政党,是完全不可取的,没有道理的,也没有意义。
政府管理着社会,决定了社会的各方面发展前况。但是民主的权力,政府更是在合法的情形下从事着管理工作,这是当代的政府。这些不用考虑了,不管政府是怎样的,那是政府的事情。作为普通的人,就是做好一个普通人的事。
用自己的劳动,获得收入。这就是人,一个普通人的一生。一个最好的生存方式就是远离社会管理系统,在与自然的交往中,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