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的贵人——晓梅同学
第一次认识晓梅还是在蚌埠市安徽省第一轻工业学校,那时候她是99届学姐,我是00级学妹及老乡。
2000年夏天,大哥带我从山东到蚌埠市,刚到火车站就有热情洋溢的学长和学姐接待我们去学校,并帮助我们找到女生宿舍,刚到宿舍还没坐下,就有一个打扮精致好看的阜阳老乡来热情的和我大哥打招呼,聊的火热,最后大哥把我托付给了她——李燕。
第二天大哥返程了,老乡李学姐,带着我上街购买生活必需品,带着我去蚌埠市最繁华的地方。
她说自己的生活费在女班主任那里,让我先借给她五百元买衣服,回去就还我。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她买了现在还流行的那种牛仔裤和焦黄色的露肩长袖纯棉的上衣五百元,当时的五百元相当于现在的两千多。
她回来第一时间没还,一周后还是没还,找她要,她说暂时没有钱,再找她要,她就给我金项链抵五百元。
我一个农村来的穷学生,哪里敢收金项链。再说也没戴过,哪里知道真假。我坚决不肯收,她下跪求我,我也不敢要。她威胁我,再来要钱,我找人打你!强奸你!看你还要钱!
我蒙圈了,那么精致的好看的女老乡,怎么会这样对我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时那年代流行欢迎新生入校,开老乡会,我们阜阳的老乡几十个,每人几十元人民币在学校食堂点菜喝酒。
那次老乡会是我人生第二次喝酒。一位老乡一人一杯啤酒,最后还是老乡背着抬着把我送到校医生那里洗胃。一直守护着照顾我的是晓梅、金秀、俊杰、银铃、娜等几位老乡,从此我在整个轻校名声大噪(傻丫头,开个老乡会,能喝到去洗胃,二到家了)!
第一次碰酒是初中毕业在英语房老师家喝一杯啤酒醉了,难受的痛苦流泪,事后听同学说师母还不高兴呢,丢死人了。
要分离难免会伤感,而且我从未沾过酒水饮料之类,一直只喝白开水,压井水,最多是啤酒瓶里放几粒糖精水。
由此两次血的教训再也不敢喝酒了。但是我学习的专业就是工业发酵,其实就是酒类生产工艺和流程以及质量检测之类。
值得庆幸的是:这次老乡会换来了几位好老乡,他们几位一直真心的待我,在轻校陪伴着我好几年,感觉特别亲切。至今记忆犹新,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
特别是99级晓梅和金秀,她们比我高一届,经常去她们宿舍找她们,她们和她们同宿舍的女同学都特别热情的欢迎我,把所有的好吃的零食和水果都拿给我分享。不是为了吃好吃的,是求安慰,找安全感。
我 一个人第一次远走他乡,第一天就被老乡欺骗,真的很害怕,更多的是孤单和慌乱。那时候有老乡陪伴着我,度过了最难过的入学季,在他们的陪伴下,我慢慢的适应了学校的生活,感觉特别喜欢这里的生活,有了新老师和新同学。
晓梅是99生化班级的班长兼校清泉文学社的成员(后来晋升为社长大人呢),我是00大一的班长兼校团委组织部的成员。
由于晓梅为人处世平易近人,谦和,像知心姐姐,给我最大的安全感,当时是我的精神支柱,什么话都愿意和她讲,包括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某人喜欢我,向我表白了,都会找到晓梅去校园里去谈心。
晓梅每次都静静的聆听,然后再说说自己的看法,但是从不干涉我的思想,无论我做怎样的选择,晓梅都接受,她喜欢看到我做最真实的自己,跟着心走。
晓梅鼓励我向清泉文学社投稿,把精力放在学习和写作上,我听她的,投稿了,也发表了。当然肯定是由于我们的私人关系吧,当时我是这样想的,管她呢,只要写出自己的心声,一切随缘啦。
晓梅不断的鼓励我,我更加信心满满,每期校报我都有关注,她和其他校友的文笔都很棒!我向他们默默的学习!
相伴的日子很安心,我去看她,她来看我,常来常往,不是亲姐妹,胜过亲姐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相聚终有一别,晓梅毕业了,我很不舍,更多的是自己不习惯吧。不知晓梅和金秀学姐以及俊杰学长走后,我该何去何从,晓梅安慰我:“小青不怕,无论我去了哪里,无论联系不联系,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忘记你的,我会给你写信的。”
送走了学姐和学长,有段时间真的很迷惘又失落,是同班的姐妹兄弟们陪我一起走下去,他们支持我,维护我,我忍痛割爱,辞退了校团委组织部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班级的工作,我们全体同学以校园推行的班级量化管理制为标准,为了信任我们的班主任,为了00大一,为了集体荣誉感,我们争取为班级争光。那时候一起努力的劲,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动!
晓梅走后去了九华山啤酒厂工作,还给我写信说她的现状,还特意邮寄了很多关于九华山啤酒的标贴,欣喜若狂!
我也把我的近况写信告诉她:我们班级的人和事,并表达对其思念之情。来往了几次书信之后,晓梅换了其他的工作,去了其他城市发展,从此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再次联系上,是我几年之后,那时我在古井贡酒有限公司上班,当多年不闪动的QQ,有了晓梅的信息。我们彼此留下电话号码,并急切的通了电话,诉说着思念之情并责怪她忘记了我,晓梅难过的在电话那头回道:“因为工作原因,失去了所有人的联系,多年未曾联系,心里却从未忘记过你,你不是也一样吗?”我能感受她的心情,我也就不再假装生气了,和好如初。
多年之后的晓梅和我的感情,还是那么亲,还是那么真。我还是那么信任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给我的安全感无人能比,在我心里她比自己的亲姐姐还要亲。从此以后,接连不断的联系,彼此没事的时候发来问候,表示彼此的关心。
2009年,我和恋爱6年的男友结婚了,没有其他同学参加,只有晓梅同学一人,还有就是我当时的古井贡酒有限公司的所有领导和同事。
结婚后三个月,那时候古井集团正赶上改革身份置换制度,可以人人参加股份制,大好的机会,可是老公太怀念自己的家人,想回淮南。
董事长给我们学生开会,鼓励各岗位工作人员参加集团的销售和自己创业。
我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我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晓梅,她说无论你做何选择都支持你,只要你快乐!
其实我一万个舍不得离开古井大家庭,那里有善良的古井人,那里有领导和同事陪伴着我成长,包容着我的天真和小任性。也从未曾想过会离开古井。可最后我还是让培养我多年的古井领导失望了。为了老公,为了给那些没有其他可选择的同事们多一分机会,我忍痛割爱选择了辞职,和老公回家了创业去了。至今为止都不曾忘记各位领导对我各方面的栽培。做不到他们想看到的样子,至少做个善良的人,不让他们太失望。 晓梅知道了,鼓励我好好干!
我们小夫妻开了两间小门面,卖土豆粉麻辣烫米线炒菜烧菜手擀面水饺等各种各样的小吃。说不上挣大钱,养家糊口没问题的,每年夏天八月份还可以回山东海边看家人们。
晓梅听说后,兴奋不已,为我而高兴。快乐的事情,有人分享,快乐会增倍!
晓梅在此同时,也和我分享了她的小快乐:晋升了!真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哈!电话的两段充满着喜悦之情。
四年后我的小吃店被所谓的女朋友抢走,还不敢对我承认,我痛苦不堪回首,想想来到淮南,她一直是我忠诚的客人,几乎每天都会来吃饭,连续几年,以为她是真心和我做朋友,我也对她掏心掏底,以为又多了一位好朋友,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为了要房子,这房子地势可以。
她拿去开的服装店,她人漂亮又能言善辩,曾经做过美容师和酒店的收银员,我和她和她抢地盘,那结果可想而知。
我痛苦不仅仅是那店是我们的爱的小屋,更多的是我收养的小花狗的家。房子被迫收回去了。妈妈(乐奶)说除了我死了,家里才可以养小动物(其实妈也挺疼小花的,只是乐宝太小,小花总是掉毛,对孩子呼吸道不利)。
我的小花狗没有了所谓的家(小吃店),但是小花狗的主人我们还在,我和老公商量带回小区里喂养。
放在楼下,小区里也有很多流浪狗。但小花只是躲在花丛里或者树荫下睡大觉,期待着主人们下来,给他带好吃的,或者陪他玩耍,他就特别快活。大表哥表嫂家做卤肉生意,把小花送到他们家看门护院,每天有肉骨头啃,可是小花太想我和乐宝,还是回来了。可悲啊!一个月之后,小花不见了,我和乐宝特别伤心,找遍了小区的大小角落,都不见踪影,
我写了说说,晓梅在看到后,第一时间就给我打来电话安慰,劝我,并给我讲述关于她和她的小宠物的故事。我们聊了很久。
最后我们都深信捕杀和吃狗肉的下辈子变狗,因果报应(很久之后听门卫说看到两个人骑摩托车提着一个袋子)。
最后晓梅说,小花在天国没有痛苦,没有饥饿,只有快乐的家。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安抚乐宝受伤的小心灵,乐宝深信不疑。
晓梅是最美、最善良、最有趣、最快乐的人。
今年晓梅有过几次建议我下载简书,和她一起写点什么,我因为生活中忙于工作和家庭,也没有信心去和她媲美,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拖拉了几个月。
最近因为乐宝病了住院治疗,由于担心加全程陪护,我也病了,晓梅看到了我的朋友圈后,第一时间发来信息详细了解情况,又转账表示对我们的关爱,这不是几位熟悉的人民币¥数字的问题,这是无限的关怀,本周晓梅再次建议下载简书,来抒发自己的情感,可以转移注意力,又能可以多多接触一些文人墨客,比一个人瞎想好。来吧!和我一起。为了和曾经的学姐、老乡兼好友有那么一个交点,我这次没有再犹豫不决。
第一篇就想写关于晓梅的,最终我选择了姥爷和姥姥,因为他们不仅仅是我的姥爷姥姥,还是生养我妈妈的人,更是我们一家人的恩人,没有姥爷和姥姥的大力接济就没有我们全家人的今天。
当年如果没有晓梅和那些好心人呵护我,我不知道受骗被恐吓后的那个胆怯的、受伤的小青能不能继续做个善良的、活泼的心里充满阳光的人。
老乡中有的带给我的是伤害,如上面提到的李燕,老乡见老乡背后放冷枪;老乡中更多的人是给我安全感的,如文中的晓梅、金秀、俊杰、银铃、娜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女性朋友朋友中也大有人在,每个人对我都很了解,因为我就是透明人,简单,有些朋友看我好脾气,一再欺负我;有些朋友看我善良,对我是不离不弃,一直是帮助我、关心我。
其实我不是傻瓜,谁好谁坏,我心里都知道,只是不想去计较,因为我遇到的好人多,遇到的坏人少,邪不胜正。
无论对伤害我的人还是对我有恩的人,我都感谢!感谢他们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对我有过伤害的人,我选择原谅。对我有恩的人,我选择一辈子都感恩他们的好,记住他们的名字和样子以及他们的善良散发出来的光芒,我也会继续传递他们的爱,去照耀温暖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