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珅?!!

2019-02-20  本文已影响0人  范2

      第一章 我为和珅?

    乾隆三十年(1765年)秋,天子脚下,京师重地还同往常一样十字街头边,车水马龙。

    百姓各自在己家的店铺张罗着本身得生意,一切都那样祥和着。只是这忽然传来的阵阵铜锣响声让叫卖的生意人们不时停下手头的工作皱着眉头向远处眺望。

    街道的尽头好几个头戴官兵帽的侍卫威仪地走在小道间,簇拥着抬着个大轿。但凡有哪个不长眼的堵了道,乍听一声鞭响,后者胆战心惊地赶忙站留两旁。

    不识此事的人大多为寻常百姓,挨了鞭子却也有口莫敢开,唯独有识者懂得一些门道:据说这是官员用道的仪仗,用鞭子和铜锣开路也是有道理可循的。

    “啪”

    像驴肉胡同这种小地方哪见过这阵仗?这不?一声鞭响声下去一打油的小二直接两眼一翻被锃亮的鞭子抽昏死了过去。

    寓目此景,顿时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随之响起,百姓纷纷避之不及却也敬而远之,孰敢唉声怨气?要知道为官者一句话就可以定你个生死罪状了。最能佐证这点的怕便是那远近闻名的文字狱了吧,但凡有句不中听的天子脚下那些当官的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你定个罪?

    而如今当政者乾隆文功武治、亲民勤政,功虽不盖三皇五帝,却也仁德天下、睿智无双,可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便是帝王再有通天的本事也难抵捱官场污气。

    “哼,真是权势欺人!”围观者有人不满地嘀咕道。

    “天杀的,不要命了,倘若让听了去你我二人皆难逃其咎。”旁边一头戴遮尘暖帽的人赶忙劝道。

    “这些人如此嚣张,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当官的人是人,百姓就不是人了么!”那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继续咬牙说道。

      他这次声儿似乎稍稍大了些顿时引来了周遭人回头瞩目,他们暗忖这人胆大的同时也在疑虑这人究竟是谁?如果家势不是那么显赫甭说轿里那位爷了,让有心人听了去告上你一状怕是一辈子也就完了。

      “王法?哼,敦其王法,,济用金鼓,降以列阵。上衣正单,忧心炭贱者又有何资格谈论王法?”小伙一说完顿时引得一身着华服少爷模样的人一脸嗤笑。

      这话赤裸裸地反应出百姓地位的低贱而可悲,可言出于口能面不改色、昂昂不动者无不让人恼火,那小伙闻言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了一眼那公子爷,“若司公子所言,未免有些偏颇吧,当今之世,普天之下无不享以浩荡皇恩,大清境内无人不是皇帝的子民,皇恩对待每一个平民百姓犹如水之就下,沛然而莫之能御,如今天下太平本功归于皇上的‘公平’二字,可闻公子所言,这人好似分有三六九等,此难不成有心违悖圣意?”

      “你……”那公子模样的人本来对他的言语嗤之以鼻,可听着听着这小子竟拿皇帝来压他不由间让他心生怒意,可是偏偏这份恼怒不能显露否则就是对圣意不满不恭,又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说辞来对抗,顿时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围观者大多都无甚势力的平头百姓,自然都向着那小伙,本就不满那公子爷的言语,这时看他吃瘪竟是欢呼起来。

      那公子爷双目溜溜直打转,顿时想起了什么,一改方才被击败的模样,对他轻笑道,“阁下所言极是,是我唐突了,我观阁下风姿绰约,叹吐娴雅,必是饱读诗书之仕,不知可知眼前这官员用道有何仪制可循?”

    此刻那帮官兵已然走去,二人的争执已然吸引了不少凑热闹的群众,纷纷帖了过来看乐呵。

    而那公子爷心中暗乐,家父在京师为官多年,在官员用道里的门门道道儿在其父的熏陶之下也知晓个七七八八,这人在这么多人观望下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忒是可恶,倘若他在这方面上落下面子也算是扳回了一局。

    哪知那年轻人微微一笑,言笑晏晏地道,“那有何难?这官用道是有规矩的,用铜锣开道往往也是讲道理的,一般来说一个县令只能敲七响,代表官民人等齐闪开;倘若敲九下,就是说文武官民人等齐闪开,此为府一级官员用道;这要是敲十三下可就意味着大小官民人等齐闪开,这可是钦差大臣用的仪仗。适才所过官员鸣声七响,所以只是一般县令的官员,不知在下所言是否无误,若有瑕疵还望公子明示根本,指解源流。”

      那公子哥听完面皮子微微一抖,鬓侧的脸颊因为恼羞有些泛红,眼睛一眨不眨地定着那年轻人,似乎欲将此人的面貌深深地印在脑中,同时心里也不时地猜测这人的身份地位。

    “公子,公子?请公子明示根本,指解源流?”小伙又道。

      语闭,却是没想到那公子爷竟是气的不轻,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扭头甩袖而去。

   

      围观者见此景更是大声叫好,一时间竟然比方才更是热闹起来。

      可那小伙子似没甚兴致,在满载热忱和赞扬的声势下身影逐渐消逝在人流中,等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悄然蹲坐在一个人们看不见的旮旯里。

      在孤寂的角落里只见他长叹一声,似是有些无限寂寥和惆怅。

    “结梁子了啊…”他暗叹道。

      回想起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幕幕他叫抚额苦笑不跌。

      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两个月了。

      他本名为何燊(Shen),是活跃于21世纪华夏云南一带居于首位的毒枭之一,是令无数特派特种兵为之头疼不已,多次围剿依旧被之偷天换日的存在。

      其中大多功归于他沉谋重虑、心思缜密,才致使其能移花接木,弄虚作假,N次迷惑特种兵。

      可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这样的毒枭居然死于最亲信的部下手上。至今那令人难以释怀的一幕仍然魂牵梦萦,

    “老大,把东西叫出来吧。”

    “大哥,对不住了,倘若今天你不把东西交出来,兄弟情义怕是绝矣。”

    “老大,是命值钱还是那一死物值钱,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不为难你。”

    年过半百的何燊矗立在人群的环绕中被拿枪指着,他头发花白,却是每一根都梳得很整齐,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此刻却充满煞气。

    他手握一个瓶形的瓷器恶狠狠地盯着所有人,仿佛一个发怒的公狮,而那帮人偶尔眼光瞟到了那瓷器竟露出贪婪的眼神。

    “混账,是谁指示你们的?”

      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人,大约四十有余,目光有些不逊和轻慢地看着何燊。此人正是跟何燊一起闯南打北的兄弟,谢绝涛。

    “大哥,帮里除了你和我能有谁调动这么多人手?”谢绝涛轻笑道。 

      何燊同样双目直视他,这瓶瓷器乃清朝乾隆时期的古董,据说是皇室深藏的爱物,是他托关系好不容易得来的,价值连城,帮派有人觊觎它不假,没想到竟然是他,除了盛怒以外何燊更多的是不解!

      “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十多年了吧。”何燊怒吼。

      “没有为什么不为什么,光凭你这点你便不配做大哥,今日便叫你做鬼也懂得一个道理—现实社会,什么都没有钱值钱,感情只配和钱有缘。”谢绝涛冷笑。

    说罢,便听一声枪火声,子弹已然从何燊的后脑勺穿过,可谁人都不知当血液溅射到那古董瓷瓶上竟然发生了奇特变化,上边的花纹恍蛇舞,并走着奇特的紫光夺目着。

      “混账东西…”

    直到最后一刻何燊的眼中依旧还映现出那些人看向瓷瓶无限的贪婪。

    于是,何燊穿越了,而他穿越来得身份竟是今生后世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史之巨贪——和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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