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若灿火,思念如沼泽
酒杯摇晃,
红烛潸然,
那液体,似血,似红,似火,似玫瑰,
那泪珠,似露,似霜,似雨雪,
午夜的歌声从耳边传来,
那窗外的沥沥细雨声敲打着烛台。
恍惚中,
那是谁的眼眸,
谁的双手,
谁的鼻翼,
谁的唇,
是啊·······
是谁的唇瓣啊,
他在极尽缠绵的吻着那梦中的情人·······
是啊,那是谁?
就像是那古堡里的新郎,越过生死的穿过沙漠的戈壁,越过生死的轮回,在忘情的,吻向那身着红色纱衣的新娘·······
一遍又一遍的沦陷在那深情的眼眸,疯狂,痴狂,深陷,在其中········
我啊·····
竟不知,此刻自己是谁,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我只知道,自己早已随着那原本就已淡忘的时光坠入了了轮回·······
我早已,把自己置身在那痛苦的边缘中来回摧毁,
我,忘情的痴魔着,、
我,疯狂的买醉着,
我,听到了那心脏的跳动声,
她仿佛,早已不属于我的躯壳,
他仿佛,早已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
它·······
他有着那独特的双眸,
和那火热的胸膛·······
他啊·······
他是谁呢,
好像,我也,不知道········
他,到底是谁?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我也,从未真正的认识过他······
但是,他却一直,都在我的左胸膛里,
在那里,停靠,驻扎,栖息·······
我视他为爱人,
我唤他为心房,
我把他比作那暗夜里出征的君王········
襄王若有梦,
神女何来忧。
君王若有心,
芳心何来殇··········
我啊,亦深知,你啊,我啊,你我本就属于两个不该交界的平行线,
但还是,犹如那飞蛾扑火般的,痴痴的回首观望着·········
终,是如那二月的雪花,三月的拂柳,迎风消散而逝······
你可知,在这里,在这片诺大的牢笼里,
我始终,都将被那层层枷锁所囚禁阻隔着一颗狂热跳动的心。
疼痛,鲜血,淋漓······
我希望,若有一天,我,终能,冲破这层层的阻隔,和束缚,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自由自在,翱翔于这九州············
我是如此这般的渴望着自由,自由却将我牢牢的牵绊,
我是如此这般渴望爱情,情爱一字却从未放过我分毫。
此生,早已被那无形的枷锁拘禁,
生,既不得自由,
死,有何可怨尤。
我,始终都将如是那簇火中的飞蛾,
终,将是会挣脱飞出这片无尽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