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隙碎笔》阅读三

2019-08-20  本文已影响0人  沅汾

      写作和文学都要归于心魂,它恰在脑的运作之聪颖所不及的领域,绵绵心流,天赋独具,可创造,可交流,可倾诉倾听,可进入一种崭新但其实古老的世界。那是不迷茫,不拒彷徨,不惜破碎,由心流的追索开拓出来的疆域,就像绘画在摄影问世之后所并发的神奇。

    当白昼的一切明智与迷障都消散了以后,黑夜要你用另一种眼睛看世界。白昼的清晰是有限的,黑夜却很漫长,尤其那心流所遭遇的黑暗,更是辽阔无边,难以琢磨,惟妙莫测和不肯定性,这边是黑也,是内在心灵的黑夜。生命的意义本不在向外的寻求,而在向内的鉴定,等非与生俱来生理的人无缘与之相遇,而要有精神去实现,那便是神性对人性的要求,人性中原始包括神性和魔性两种可能,神性若放弃人心,更容易解放陈魔性。

      心魂借助肉体而天而地,爱欲借助性欲而酣畅的表达,而虔诚地祈告,何黄之有,一旦心魂加入了实际,或突围,或彷徨,或欢聚,你可以自由的写吧画吧演吧,动作还是那些动作,意味却已大变,爱情之下,怎么都是艺术,一黄不染。我们太看重了白昼又太忽视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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