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思想法散文

嗨,你好

2020-10-09  本文已影响0人  一条深海鱼

上午课结束后,儿子要求想下午两点去书店,四点坐①路车,到达终点站,看看贾鲁河究竟啥样子。

这要求不高,可以满足。

中午午休结束,立刻去书店。书店装修好,环境差,犹如闹市。

书店一角

书店大部分书塑料封闭的,几个书柜才可能偶尔找到一本可看的,并且得在管理员的监视下。那些管理员像菜市场的大妈,见到熟人,在楼上隔着楼层就大嗓门打招呼闲聊,她们最爱嚷的话是“书在哪儿拿的放哪儿!不让你们看吧想卖书;让你们看吧,我们就是为了卖书。”言外之意是她们目的就是为了“卖”,你不买,在那里看,她们就有点不待见。

我对她们的目光不理不睬,要求儿子爱惜书,小心不要弄破。

四点二十二,坐上了①路车,目的就是终点站——三岔口。

终点站

终点站若干年前那里有三条分叉路,如今已经是宽广的十字路了,名字依然是三岔口。

我的姥姥家就在那里,记忆中的三岔口还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的模样。

老年人都说,“不亲外甥女,外甥女落一指”,意思就是外甥女长大后路过姥家门口最多给别人指一指“那是我姥姥家,那是我舅舅家”。今天,深有体会:我给儿子说,这里有我四个舅舅,民开中学的东墙外面紧邻就是我二舅家,也就是你的舅姥爷家。

我小时候几乎所有的暑假都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如今的民开中学前身是大片的山楂林,山楂林深处还有个小屋子,我一个表舅在那里放电影,你可以免费随意去看。

那个小放映室简陋至极,一面墙上刷了一块儿白,就是荧幕,看电影的几乎都是小孩子和老人,青壮年没人去光顾。我们成群结队小孩子如果看得不过瘾,还可以涌到他们家,借他吃饭时看。在他们家,同样是墙壁上刷一块白当荧幕,只不过这块白刷得均匀。

儿子要求去他几个舅姥爷家看看,我没说话,已经十多年没去了吧?去谁家?说啥话?去了坐坐就走?茫然了一会儿,还是哪一天跟着妈去合适。

我们在三岔口买了几个橘子,我尝吃橘子时老板紧张得看着我——酸掉牙!买了三斤,只为留个纪念,说明我来了。

原路返回,公交车还是那个司机。只坐了一站,我们就下了,为了看闻名的贾鲁河,儿子说它是汝河的支流,汝河是淮河的支流。

这些我都不知,只知道贾鲁河是我儿时记忆里最大的河,我的三姨家就在河畔,她经常说有关这条河的相关信息,包括谁谁过河时出事了谁谁家的鸭子在河里怎样了涨潮时水怎样淹没庄稼,还有路过的鱼群……

前几天,在妈家里,恰好遇到三姨,她的话题是孙子孙女,她和她的哥哥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们之间的话长话短,细枝末叶到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三姨是姐妹四个中最漂亮的离娘家最近的,也被公认是姊妹八个里最神经的一个,她说话,别人只听。

贾鲁河桥南 几十米长的大桥 桥北岸 钓鱼的随处都是,鱼竿排成队

在贾鲁河停留了半个小时,和钓鱼的攀谈了一会儿,他是侏儒症患者,身高大约有五六十厘米,很健谈,标准的普通话,说了他家里养了多少万只鸡,没事出来钓鱼,他钓鱼的很多经历。

儿子关心的是想看鱼儿上钩时一霎那的情景,遗憾的是没等到。

贾鲁河,我四十多年的老朋友,轻轻向你问候:嗨,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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