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家事——（12）
43
银安殿。
小玉妃在盘问几个太监。
小玉妃：“今儿有谁来过啦？”
太监：“大学士范大人、刚大人、固山额真何大人。”
小玉妃：“又是他们。真讨厌。怎么今儿个范文程老头也来啦？”
太监：“是的。”
小玉妃：“他们来有何事吗？”
太监：“奴才们不在侍候，不知道。”
门外太监传呼：“王爷驾到。”
多尔衮大步进来：“福晋，你怎么回来啦？”
小玉妃冷冰冰地：“咱想着这个家哩。”
多尔衮：“太后不是说，要你多住些时候吗？”
小玉妃：“咱姐姐，哼，咱想去就去，想回就回，她管得着吗？再说她有她咱有咱的家。”
多尔衮听得耐不住，掉头就走。
小玉妃：“王爷明儿出征去了，往后有谁来咱王府，进来禀告咱知道。”
太监：“喳。”
小玉妃：“不准让王爷知道！”
太监：“喳。”
小玉妃：“谁把咱说这些话传给王爷听，让王爷知道了，咱轻则割了谁的重则乱棍打死。”
太监听得寒凛凛地：“喳。”
小玉妃：“好了，都给咱退下去吧。”
太监欲去。
小玉妃：“回来。”
太监缩缩势势地：“喳。”
小玉妃：“府上可有野猫子钻进来？”
太监：“奴才……奴才，并不知道。”
小玉妃：“走，咱要把里里外外搜查个遍。”
太监：“喳！”
44
小玉妃带领着太监穿堂入室，走进了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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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
小玉妃抬头看见假山背后那幢门窗紧闭的小楼，顿生疑窦，径直走去。
小楼门扉上着锁。
小玉妃：“给咱开门。”
太监：“奴才去找钥匙。”
小玉妃：“打开。”
太监搬来石块“嘭嘭”几声将锁砸开。
46
小楼上。
床椅桌凳式式俱齐，铺设不俗。
小玉妃：“原来在这里、砸，给咱统统砸烂。”
太监：“喳。”
太监们一齐动手摔凳子，砸桌子，一片乒乒乓乓震响。
小玉妃脸庞上浮现出得到报复后满足的笑容。
47
吕梁山脉
多尔衮策马驰骋。
旁白：“多尔衮剿灭大同姜镶叛军班师回朝。接着肃亲王豪格也由四川回到京城。”
48
养心殿
多尔衮、豪格给孝庄皇太后磕头请安。
孝庄皇太后：“二位王爷出征归来，辛劳无比，免了吧。”
孝庄皇太后亲多尔衮，疏豪格。
孝庄皇太后：“睿亲王。”
多尔衮：“奴才在。”
孝庄皇太后：“大同姜镶的叛军都剿灭了吗？”
多尔衮：“大军一到大同，大同十一都开城迎降了，姜镶六、七千兵尽行剿杀！
师所向披靡，无坚不摧。”
孝庄皇太后：“杀得好。那宣大总督呢？”
多尔衮：“咱把他降职了。”
孝庄皇太后极力赞赏地：“睿亲王处置恰是对头。”瞟了一眼聋拉着脑袋地肃王豪格：“肃亲王。”
豪格慌不迭地：“奴才在！”
孝庄皇太后不冷不热：“你可知道皇上宣你回京作甚？”
豪格：“咱奉旨回朝不知就里。”
孝庄皇太后冷笑：“那你先回王府，好好反省反省吧。”
豪格愣怔。
孝庄皇太后：“你在四川征战有年，怎么老拿不下个四川……”
豪格惶恐地：“臣知罪。启禀太后，四川……”
孝庄皇太后微怒：“平西王孔有德率军南征，亦所向无敌，难道就你那儿……咳，咱不说了，今儿才回来就回府吧。”
豪格面色大变，悻悻退出。
孝庄皇太后目光注视豪格走出，回视多尔衮一眼，莞尔一笑。
多尔衮呆呆地凝视孝庄皇太后漂亮的脸庞。
孝庄皇太后：“多尔衮，你在呆看什么？”
多尔衮几乎是忽然回到现实：“啊，啊咱在看……看你的脸。”这么个粗人也作出些扭怩的态度。
孝庄皇太后忍俊不住，笑了：“咱今儿个心里高兴，也要令你高兴。你就留在咱宫中进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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