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03

2018-07-08  本文已影响52人  冯茯苓

二零一八年五月三日夜,考前一晚,思绪分扬。

什么都想,就是没有想到学习。

脆弱不堪,想哭。哭不出,憋闷。

好久没想到的人今天又想到了,还听了《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

和张夫人打了很久电话,什么也没有说。

找了橘子,王天翼和酥心糖,天翼小朋友让我听轻音乐放松一下心情。心情不好听轻音乐不是愈发憋闷了吗。

每个人都在编自己的故事,我是编的最差的那一个。

为什么我这么多变,为什么我这么古怪,为什么我不能和别人一样。

我现在真的压抑,我想出去放风,不想束缚在这里。我逃不掉。

我现在压抑没一个人知道,我果真只剩了自己。

我想起那天在庙里我妈热泪盈眶。使劲儿的攥着我的手。她在想她自己的妈妈。六十几岁,正是享天伦的时候,早早走了。带着一辈子的苦难,一笔勾销。今日的繁华,再不相关。

我和张夫人说,我还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我不能死。

但我真的觉得孤单,绝望。即使身边有很多人,即使我伪装的再开朗活泼。

我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让所有人着急。可能我仍然是小孩子脾气。

我不要上学,不要上班。我开心就哭,不开心就笑。

我下河淹死淋雨淋死,也好过生老病死。至少你们可以怜爱我一下,而不是寿终正寝时你们口中的功德圆满。

因为我活的一点都不开心。

至此,已哭。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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