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重建~露易丝的人生经历
作者说了一下她自己的人生经历,对于作者来讲,对很多顾 客都会问一个问题:是否愿意告诉童年的一些事情,只想了解这些人的模式是怎么来 的,如果有这些问题,是思想模式在很久之前就控制着他了,所以只有把这些思维模式 先解决了,才会把身体一些不好的给控制和解决掉。
作者真的很厉害,把自己这些经历通过书的方式公之于众,全球有太多读者都对她敬 仰,作者还是一个十八个月大的小女孩,父母就离婚了。由于稚龄的关系,我不知道这 件事对我有多大影响,但我母亲因此要出外工作,做人家的长工。她把我送到陌生的地 方,让陌生人照顾我。我在那里,一连三个星期,哭个不停,使照顾我的人束手无策, 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的母亲只有被迫把我带回家中,另想其他的法子。
她身为一个单身家长,把我养大,令我敬爱她。可是,她毕竟没有能全心全意的照顾 我,这是我深感悲哀的。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母亲再嫁给我继父的原因。是为了她爱他呢?还是为了想要给她的 孩子一个美满的家庭?
我的继父,是在德国的传统家庭中长大的,有非常残暴的性格;他对待我们,也离不开 他那种残暴的习性。我的母亲后来怀了我的妹妹,到了一九三年代,世界经济衰退,我们的家庭就变成了一个更残暴更黑暗的家。我那时才五岁大。
就在我五岁大的时候,我家的一个邻居,一个年老的醉汉,竟把我强奸了。我清楚的记 得医生替我检查的情景,也记得在法庭中,我是受害人。这个人虽然受到法律制裁,被 判了十五年监禁,但我却被人不停的指责:"都是你不对!"
多年中我都在担心,怕那人一朝刑满出狱,就会因为我使他入狱,而来找我报仇。
我大部分的童年,都在忍受身体和性的虐待。我的自我评价变得一天比一天低,没有一 样事情对我有好的影响,我觉得连外面的世界,也是一个坏的循环。
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件事,就可以表明我那时的生活是怎样的。当时,我们学 校有一个联欢会,那里有很多蛋糕可以分给我们学生。这所学校的小孩,除了我以外, 都来自舒适的中等家庭;相形之下,我的饿衣着最为简陋。我头上剪着一个不像样的发 式,脚上穿着一双长统的黑鞋,嘴里带着生蒜头的气味——这气味是因为我被迫每天都 吃生蒜头以"防止寄生虫"的缘故。
我们家中从来都没有蛋糕可吃,因为根本买不起。一位住在附近的老妇人可怜我,每星 期都给我十分钱;而在我的饿生日时,更会给我一元。但这十分钱都被当作家用,那一元就给我买那年穿的内衣裤。
这一天,学校的联欢会有很多蛋糕分发,那些平时每天都吃到蛋糕的小孩,人人分发到两三块,而当学校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我当然是排在最后一个),却一块蛋糕也没有给我;因为都已发完给别的同学了。
我当时很伤心,但现在已经清楚知道,那时因为我那时在学校里表现得自己毫无价值、不值得任何奖励,所以才使我排在最后一个,也使我连一块蛋糕都拿不到。那完全是我自己惹人厌,他们只是在反映他们对我的不满而已。
在人群中,有的人离得远远的,在吃的面前盯得远远的,但不敢过来去吃的人,我们都要去关爱,虽然绝大多数人都达不到她这样的悲惨,但这些人肯定是有一定问题的。
我在一间餐馆中找到一份服务的工作,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比起我在家中所做的一切劳力工作要轻松很多。由于我没有培养到一点自尊,所以对爱和关怀感到非常饥渴,以致我肯把我的身体献给任何一个对我关心的人。
就在我刚过了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生了一个女婴。
我觉得我没有能力照顾她,所以我替她找到了一个好的、充满爱的家庭,那是一对没有子女的夫妻,他们非常盼望要有一个婴孩。我在产前就到他们家中住了四个月,然后才到医院生产,孩子生下来就用了他们的姓名。
由于环境是这样,所以我一点都没有能体验到身为母亲的快乐,反而只有失落的感觉,而且内疚、羞耻。那时候,真是一段极尽羞耻的日子,我只想尽快度过。我仅仅记得我女婴的大脚指,和我的大脚指一样,很不寻常。如果将来我们能再见面,我想我只要见到她的大脚指,便会认出是她。
当女婴五天大的时候,我便离开了。我回到家中,我的母亲不想继续这后夫的虐待,于是我对她说:"我们一起走,你不需要再忍受这一切,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跟我一起走了,留下我十岁大的妹妹;这个妹妹一向都受她父亲的疼爱。
我帮助母亲在一间小旅馆中找到了一份清洁工作,把她安置在一间可以使她感到自由和舒适的楼房,我感到我的义务已经完毕,就和一个女友去了芝加哥,原来只想停留一个月,结果去却一去三十年,其中一次都没有再回去过。
在我的孩童时代,经历了很多暴力,加上我以后发展得不理想,更认为自己没有价值,所以只吸引到对我不好、甚至殴打我的男子。
如果我在以后的人生中,只不停的怨恨和责怪男人,而不知道改变自己,那我可能直到 现在仍是同样的悲惨。
但是,在经过做了很多积极的工作和经验后,我的自尊增加,而那种坏男人,也终于渐渐离开了我的生命。
她模式里有:我只有被虐待的价值,但她的模式发生变化之后,就不再吸引这样的男人了。
因为模式不再互相吸引,我在芝加哥起先只做些低下的工作,做了几年以后,我去了纽约,很幸运地能够成为一个高级服装模特儿。可是,替那些名气大的时装设计家做模特儿,也并不能帮助我增进多少自尊;而且它还带给我更多的机会在自己身上找寻到不满,我拒绝承认自己美丽。
我一直在时装界工作。很多年以后,我嫁给了一个人品很好,学历也很高的英国绅士。
我们到世界各处旅游,会见知名人物,甚至在白宫吃过晚餐。
虽然我是一个服装模特儿,又嫁了这样一位很好的饿男子,但是我的自尊仍然很低。这种模式直到她研究心理学之后,才彻底改变。
经过了十四年的婚姻生活,我刚开始相信美好的一切可以长久不变,却在有一天,他忽然宣布他爱上了别人,准备和我结束婚姻关系。
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继续生存下来;接着,我开始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改变。一个命相家预言在秋天的时候,会发生一件小事情,这件小事情,可以令我的生命大为改观。
几个月以后,秋天到了,很偶然的,我去参加了在纽约市举行的"宗教科学联会"。一切对我来说很是陌生,但我内心有一个感觉,要我"留心的听"。我于是留心的听了,而且参加了他们每星期日都举行的集会和学习课程。佛教学科给了我最大的兴趣和启发。
时髦装饰的世界开始令我渐渐失去兴趣;我想到我能够有多少年继续去关注我的腰围和我眼眉的形状?从一个没有读完中学的无知者,我变成一个热心的学生,把很多很多关于宗教和医疗的书本都读了。"宗教科学"会所,变成了我的新家。虽然我大部分的生命仍然是如常的继续,但所有新的学习,开始占了我生命更多更多的时间。
阅读思人生,学识涵未来,所以你无论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
三年以后,我能够去申请那会所的特别会员。后来我通过了考试,便成为里面的学习顾问。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开始。这以后,我更成为一个静坐者,然后,进入一所大学。进修了六个月,开始认真读书了。
每星期六早上都要考试,星期天则放假,每星期都是如此。
在吃了晚餐以后,我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温习功课。我是校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学生,对 学校生涯的一分一秒都非常喜爱。学校里不准抽烟、不准喝酒,更不准吸毒,我们每天都静坐四次。
毕业后,我离开了学校。在飞机场,到处都有人抽烟,使我十分的不舒适。
回到纽约,我开始学习"宗教科学"的更高课程。我在那里非常活跃,参加了很多活动。
跟着开始讲演,而且更接见前来求助的人。我参加多方面的工作,写出一本小书,书名"医治你的身体"。书里讲述产生身体疾病的心理状况。写完这本书以后,到处举办讲座,主持初级课程。
然而有一天,医生宣布我患了癌症。
在五岁时便被强奸,是一个常受性虐待的小孩,这不难明白,为什么我会患上妇科癌。
像所有知道自己患了癌症的人一样,我听到医生的宣布以后,立刻变得非常恐慌,惊慌失措。但是,因为我本来已经在替他人治病,而且知道病人心理上有改变的确可以把病治好,所以我想这次该是我亲身替自己证明的时候了。
我知道癌症的起因,大都是因为有长时期的愤怒,这累积起来的愤怒发生毒素,慢慢把身体的细胞侵袭,使它们失去正常的发展,然后形成了癌。
我因为为孩童时候的处境,所以一直未能化解对"别人"的愤怒和怨恨。这次,我再不能浪费时间,我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癌症是不治之症,这"不治之症"四个字对大多数的人来说,是那么可怕,而对冷静下来的我来说,却明白这种疾病并不能从外面去医治,我想医治他的唯一方法,是要往内在寻找,寻求根治的方法。如果我去动手术,只是把癌细胞除去,如果我不去改变自己创造这些癌细胞的心理系统,那么,医生就会继续支解我的肉体,直到再没有办法支解为止。我并不喜欢这个方式。
我相信一方面去动手术,把癌细胞除去,同时另一方面又去清理导致癌症的心理系统,那么癌症就不会复发。如果癌症或其他病症复发,我并不相信是因为医生没有把他完全割除,我相信是因为病人并没有把心理状况改变。
我还相信如果我能清理癌症的心理系统,那么我根本就不需要动手术。于是,我便和医生拖时间,对医生说我暂时没有金钱来付医院的费用,医生答应给我三个月的限期。
我立刻积极地要自己作出治疗,找寻和调查所有有关医药以外的治疗方法,同时一心向佛。
我去了多间自然健康食品商店,买了他们所有有关癌症的书。又去了图书馆,作更多的 阅读。我参看"脚部反射法"、"结肠治疗法"。觉得这些对我都会有帮助。我似乎被善缘带引到一个正确的地方,还遇到对我有大帮助的一个人。
当我读了"脚部反射法"之后,我希望能找到一位这种专家。我去参加一个讲座,平时,我都坐在前排听讲,这一次,我竟一反惯例,自自然然的坐到后排的座位上。而不到一分钟,一个男子来到,在我旁边坐下——原来他正是一个"脚部反射法"的专家,而且是可以出诊的专业人员。我在和他谈话以后,就请他来我家中,一星期三次,连续做了两个月按摩,对我有着很大的帮助。
当我读了"脚部反射法"之后,我希望能找到一位这种专家。我去参加一个讲座,平时,我都坐在前排听讲,这一次,我竟一反惯例,自自然然的坐到后排的座位上。而不到一分钟,一个男子来到,在我旁边坐下——原来他正是一个"脚部反射法"的专家,而且是可以出诊的专业人员。我在和他谈话以后,就请他来我家中,一星期三次,连续做了两个月按摩,对我有着很大的帮助。
得到一个好的佛学老师的帮助,我把旧的、隐藏着的愤怒都消除了,渐渐走到慈悲喜舍的境界,这使我感到舒服很多。
我开始把我家长告诉我的,有关他们童年时代的故事,一一连接起来。我清楚的看到有关他们生命的情景。由于我的理解力增长,我开始对我的父母的痛苦,产生慈悲;内心对他们的责怪,也开始慢慢化解。
她又找了一位营养师, 帮助她清除数年内体内的垃圾食品和毒素,所以这就是我们的血管spa,对你的血管进行清洗,把体内的毒素排除,所以你在进行心灵疗愈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位营养师帮助你。
除了不适当的食物能积聚和制造出毒素以外,不适当的思想,也能积聚和制造出毒素来。所以她需要同时清理,所以我就双方并进,除了吃很多绿色蔬菜,还向戒、定、慧痛下功夫。
我并没有到医院去动手术,我只是积极地做着这些彻底的心理和生理的清理功夫。在我被断定患了癌症的六个月以后,医生为我作出证明,证明我自己早已知道的结果——我完全没有一丝患有癌症的迹象!
因为有了这次亲身的经验,我更知道一切疾病都可以治好,只要我们肯去改变我们惯常的思想、信念和行为!
我们生活中很多倒霉的思维模式你要进行清除,我的思想开始清晰,知道究竟什么事情对我最重要。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决定离开没有树木、气候不好的纽约市。我的病人听说我要离开,害怕一旦没有我,他们的信心会大大减少。
为了他们,我预定每年回去两次,看看他们的进展。平常,大家保持电话联络,随时随地都可以通话,商谈一切 。
洛杉矶本来就是我的出生地,我的故乡,但是现在除了住在离洛杉矶一小时路程以外的 母亲和妹妹以外,我几乎并不认识任何人。
当我这次重见母亲以后,才知道她的双眼早已失明。母亲一直瞒住这个事实,也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消息,令我骤然间感到很失意和震惊。我的妹妹因为事忙没空来见我,我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开始建立我的新生活。
我所出版的小书"医治你的身体",因为畅销,替我打通了很多管道。我在参加一些聚会时,常常在聚会中自我介绍,创造了很多人际关系。在最初的六个月中,我把握时间,时常都到海滩去休养身心。我知道以后我会开始忙碌,那时候,我便没有时间再去作这种悠闲的享受。
随着日子的消逝,来要我看病的病人也渐渐增多。我还被邀请到很多地方去演讲,洛杉矶欢迎我,事事都十分成功。一年以后,我搬进了一间宽敞舒适的住所。承佛庇佑,一切都那么轻松顺利。
洛杉矶的新生活,比起我早年的生活情况,不知道好了多少,使我知道人的生命,能够在自我转变以后,跟着也作很大的转变。
有一个晚上,我的妹妹给我来了电话,这是我到洛杉矶两年以来的第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母亲意外的跌断了背骨。母亲已经九十岁,双眼既盲,耳朵也不管用。以前,她是一个很强壮的、独立的女子,现在,转眼间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痛苦无助的老人,人生的无常就是如此。
母亲跌断了背骨,却解开了我和妹妹之间的隔膜,我们终于因此开始往来。我发现我妹妹也有着严重的问题,她坐下和走路都很困难、很痛苦。但她只沉默地在受苦,她丈夫还不知道她病了。而且,她胃口不开,不想吃东西,很像患上了厌食症。
母亲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以后就出院了,为了照顾她,我把她接来和我一切居住。
我虽然信佛,但是我并不知道应该怎样把母亲照料得妥妥贴贴,我有工作在身,不能在家看护母亲,无可奈何,我只有向佛倾诉:"佛啊!请赐我力量,既能好好侍奉母亲,又能帮助他人!"
母亲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来到;下一个星期五,我却要到三藩市去四天。我知道不能留她独自一人在家,而我又不能不离开。为此,我只有又求佛:"佛啊!请赐我力量解决这难题,在我没有离去以前,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帮助我们。"
星期四的下午,难题果真解决。一个合适的人"出现",搬来替我打理家事、照顾母亲,使我再没有后顾之忧。
当我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的母亲因为环境关系,没有能够好好保护我;但是现在,我 却有能力能够好好照顾她,我感到很开心。
妹妹本来和我不亲,现在却对我要求很多的帮助,这也是另外的一个挑战,在考验我的仁心。
回想当年,我把母亲从继父那里救出火坑,由于继父溺爱这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们没有把她也带走,没想到继父竟性情乖张到把他失败的愤怒和痛苦,转对我的妹妹发泄,使她受到前所未有的虐待。
妹妹的生理问题是因为童年太恐惧和紧张,这些紧张和恐惧,后来只有增加,没有缓解,她的丈夫没有给她一点安全感,所以我要尽力给她一个安全的环境,再这个环境中,探究治疗她的方法。
我的母亲和我同住以后,进展很好。她尽她的能力每天运动四次,身体变得比较强壮。
我帮她戴上一副助听器,使她的耳朵能听,也使生活变得比较有趣。我说服她去医院把白内障除去,她更慢慢的回复了视力。她现在又能够重新看得见一切,愉快非常,她能拿起书报阅读,这使她更加快乐,我们都为她很高兴。
我和母亲,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坐定下来,好好谈话。我们之间,彼此有了新的了解,相处得也更自在,有时甚至互相拥抱。
我的事业继续扩展,员工加多,又建有一个新的中心,中心规模不小,还有可供学生住宿的地方。我是中心的主持人,是医师,又是导师。我的内心非常平静,我会继续行善,尽形寿决不中止。